呃,这。
坐在一旁的杨氏看不过眼了。
这母女俩呀,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
“就这手套?怪模怪样的,别难为你娘了,我来。”
别说,姜还是老的辣。
三下五除二的,杨氏就给做出来一幅:“看看,咋样。”
嗯,不错。
李秋言戴在手上,正正好呢。
哼,杨氏傲娇的放下针。
就听到自家孙女儿厚着脸皮:“奶,这个手套,是给江哲用的......”
言下之意,做的挺好,有点小了。
杨氏......
自己就不该接这个话茬。
到底也是未来孙女婿,她认命的拿起剪刀。
又裁了一幅大号的。
正缝着呢,李向南就进来了。
见家里的三个女人和和乐乐的一起坐在暖暖和和的屋里,他不由露出会心一笑。
这么温馨的场面,真幸福啊。
还有更幸福的呢。
李秋言伸出手显摆:“爹,你快看,奶给我做的手套。”
这是手套?
怎么怪模怪样的。
想捧场的李向南,摸了摸头,看不出来啊。
李秋言给他讲这手套的妙处:“你看,我戴着手套还能穿针呢。”
针线活好不好的,她穿个针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李秋言的手果真灵活的穿了个针。
李向南也来了兴趣:“还真挺好。”
拿锄头干活也不会冷啦!
又见杨氏还在缝制着这奇奇怪怪的手套,他心里一暖:“娘,你真好。”
“啥?”杨氏打了一个结,咬断线头。
将两只手套放在一起:“给,去给哲子送去吧。让他好好考试。”
见李秋言果真穿了鞋出门。
委委屈屈的李向南:“娘,不是给我的啊?”
嗨呀,杨氏无奈。
自己真不该拿这根针呀!
这下可好!
坐着直头头的缝了一下午手套。
各人都有了!
只差赶车的马没有了!
杨氏扭扭脖子,下次可不主动揽活计了。
江哲看着戴在手上刚刚好的手套,只觉得新奇。
这种奇异的手套,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竟有如此神器,不耽误写字,还很保暖。
也就是言言,处处把自己放在心上。
才会有如此奇思妙想吧!
每每看到这副手套,江哲都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到了考试这一天,天气还是很冷。
李秋言并没有来送。
旁人也都没来。
只有一个墨白,提前一天,驾着马车与江哲一同来了县城。
虽说李家庄离县城也不算太远。
但一早就要考试,时间还是不要耽搁在路上了。
在县城住上一夜,更方便。
江哲出门之时,所有人看起来都淡定极了。
只除了王氏嘱咐江哲要好好将那求来的必中符戴好,需要带的东西别忘记了。
其余人,都没交代什么。
江哲笑着将王氏的嘱咐应了下来,看了一眼李秋言,就上了马车。
老李头见马车没影了,还有些不确定的问何大儒:“孩子考试这么大的事儿,咱就真不管?”
何大儒悠哉哉的:“这么点个考试,有啥好管的。走,打扑克牌去。”
嗯,大家都如此淡定的原因,就是因为何大儒了。
先前老李头还想着去送送,杨氏还张罗着做些好吃的。
就连李秋言,也想着要不要跟着去一趟县城呢。
毕竟,这可是江哲参加的第一次考试呀。
自己留在李家庄,不也是为了陪江哲考试嘛。
很可惜,被何大儒一一否决了。
话还是那句话,这么点个考试,有啥好张罗的。
考中是应当,考不中丢人。
嗯......
好似是有那么一点点奇奇怪怪的道理。
行吧。
师同父,那就听何大儒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