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夜北行半躺在床上,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姬云隐洗漱完过来看着夜北行有些好奇,她问道:“你想什么呢?”
夜北行睁开眼睛看向姬云隐,姬云隐觉得夜北行的眼神有点渗人,道:“怎地这样看我?”
夜北行道:“你今天怎么想着送他们砚台?”
回门的礼物都是姬云隐准备的,夜北行并没有过问,此时他怎么问起这事来了?
姬云隐道:
“你是觉得我送他们的礼物太贵重了吗?我是想着我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回过姬府,才特意送得贵重了些。”
夜北行很想问“你是不是因为吕三才特意挑的砚台”,可他问不出口。
夜北行的思维在这件事情上和吕世东意外的统一,都在想姬怀仁和高志良都不是读书人,姬云隐送砚台肯定是因为吕世东在读书。
姬云隐觉得夜北行怪怪的,但她送砚台真的一点也不是因为吕世东,所以她想不到夜北行竟然因为这件事情醋了。
“你平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不会真的觉得我礼送得太重了吧?”
夜北行瓮声道:“不是,你想怎么花钱都行,我就是随便问问。”
姬云隐还是觉得夜北行怪,可夜北行已将她拉到床上躺下,又开始新婚事情来。
姬云隐觉得夜北行又像重新回到新婚之夜时的状况,根本没
好在不是第一次了,姬云隐自已动了几下调整了姿势也就适应了。
可姬云隐这一动不打紧,夜北行整个人疯狂起来。
其实夜北行也不是不想温柔,只是他遇到姬云隐就失控。
这次也不例外,刚开始时还注意着点力道,
被狠狠压榨一番后,姬云隐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姬云隐道:“你每天这样不累吗?我怀疑这样下去我都要英年早逝。”
夜北行也觉得自已过份,可他的自控力在姬云隐身上完全没有用。只要一沾上姬云隐,他就像是服食了多倍的五石散一样失去心志。
但夜北行觉得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累!
之前夜北行也听人说起过:说男人过于沉溺于房事不利身体健康,但他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反而每次和姬云隐亲热过后他全身心才会舒畅痛快,以前身体里被压抑的沉郁、燥狂也都消散。
他也隐约有些害怕,害怕他是在吸食姬云隐的精气。
“我之前送了一个人跟着李嬷嬷学药膳调理,如今也学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让她回来伺候你的饮食。”
姬云隐没有拒绝。
她真的觉得她需要好好滋补一下,否则真有可能英年早逝。
迷迷糊糊将要睡去之时,姬云隐听到夜北行问她:“你真的不是因为吕三才送的砚台?”
啥?!
姬云隐的瞌睡一下就跑没了,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夜北行之前怪怪的了。
姬云隐没好气地拍了夜北行一掌。
“你想什么呢?我纯粹是觉得吕道人制的砚台以后可能成为绝品才送的,要是知道你这么多心,我之前干脆送黄金得了。”
姬云隐现在知道夜北行皮糙肉厚,她的巴掌打在他身上如同挠痒痒般,因此出掌打起他来一点压力也没有。
见姬云隐这么说,夜北行侧起身正对着她的视线,“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夜北行心里的那丝阴霾顿时没了,他用力在姬云隐脸上亲了一下,“你个小骗子!”
姬云隐将夜北行的脸推开,“睡觉!”
这一番插曲之下夜北行怎么还睡得着,他道:“以后要送礼你就直接送银子,不准送其他的。”
姬云隐不想理夜北行,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没有得到姬云隐的回复,夜北行哪会甘心,手在姬云隐的腰肢流连往返,“好不好?”
姬云隐给夜北行闹得没有了脾气,只好敷衍道:“都听你的。”
“乖,我们再做一次。”
或许听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这一次,夜北行极尽温柔。
姬云隐给夜北行弄得不上不下,心头的火也冒了出来:“你倒是快点,我还要睡觉。”
随着话声一起的还有姬云隐加紧搂住夜北行的腰主动往前送的身体。
被姬云隐这样一勾一撩,夜北行哪里还禁得住,
突如其来的灌溉让姬云隐得到了滋润,可她却觉得尚有些不满足,正在遗憾之时,就像刚才那样……”
夜北行已经知道他在这方面是天赋异凛,不像一般男子泄了就软了下去,而是能很快重振雄风,但姬云隐现在并不知道,她只以为所有男子都是天生如此。
直到很久后姬云隐无意看了一本黄色话本中对男女之事的描写后问夜北行才得以知道。
……
**
第二天,姬云隐和夜北行刚用完午食,就听闻尚巴钦来了夜府。
夜北行道:“我先去应付他,你换身衣服再过来。”
虽然在家中穿得随意了些,但姬云隐身上的半袖纱质长裙也是能见客的,不过她见夜北行这样说,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夜北行,尚巴钦凑到他面前道:
“我看你这样子新婚生活过得不错。想当年你将别人送你的美姬转送给别的武将时我还担心你不喜男女之事。”
夜北行没有搭理尚巴钦。
尚巴钦仍一个人在继续唠叨:
“你尝过男女之事后有没有后悔当年不该将那个美姬送人了?那个美姬还真是不错,我当年将她抢过来后足足睡了她几个月才歇了趣味。”
夜北行仍然没有搭理尚巴钦,只低头洗着茶具准备泡茶。
尚巴钦正待开口再说什么,夜北行听到了姬云隐的脚步声。
他轻声呵止尚巴钦,“在阿隐面前别浑说。”
夜北行在军中呆了几年,知道男人多的地方都没节操,他们并不以说这些“黄话”为耻、反而沾沾自喜,可他不愿意这些“黄话”污了姬云隐的耳朵。
尚巴钦再浑也不会在姬云隐面前说这些话,那他可真要被人当成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