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变的无拘无束,行为也策马奔腾……】
“说人话!”如意听的一头雾水。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系统这个尿性简直讨打!
张灯结彩,锣鼓喧天。
如意终于迎来了岩茶进宫的日子。
“贵妃娘娘,你放心,我们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予嫔看着如意微红的眼角,双手握拳,表示一定会帮如意。
“啊?”如意不解的看着予嫔,她这幅舍生取义的表情是什么情况。
“我们今晚会阻止皇上与她洞房的。”这是予嫔她们商量之后的结果。
她们都挺喜欢贵妃的,这后宫的王她们只认贵妃一人,当初贵妃与皇上没有洞房,那今晚德妃也休想与皇上洞房,如此这般,德妃就越不到贵妃的头上。
“多谢各位姐妹们,姐妹们的大恩大德如意铭记在心。”后宫这些小宝贝简直太可爱了。
与皇上拜高堂的甄柔淑完全想不到,后宫已经拧成一股绳了。
“春夏,本宫让你准备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吗?”如意为了不让男主与岩茶入洞房,也是做了一些准备的。
她现在可是好感度六十的人!
“贵妃娘娘全部都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她们一定会赢。
“走,回去。”如意远远的看着身着红装的邰嘉睿,心里骂了一句大猪蹄子。
如意回到贵妃宫,把头上的装饰和富贵全部都卸了下来,换上了用酒浸泡后的衣服,然后来到了御花园的小溪旁。
把自己委屈巴巴的缩成一团,背靠着假山石,用石头遮盖自己的存在,闭上了眼睛,现在就等鱼儿来了。
“皇上,予嫔肚子疼,想让您过去看看!”德子轻扣房门,打破了洞房里的暧昧。
“皇上……”甄柔淑娇羞的拽了拽邰嘉睿的衣袖,“予嫔妹妹定是疼的严重,皇上,您过去看看吧。”
“朕去去就来。”
待邰嘉睿走远后,甄柔淑往交杯酒里,放了一些药粉。
予嫔的演技不怎么样,邰嘉睿一眼看出她是装了,让她闭门思过三天。
他刚回到德妃这里,月嫔又不好了。
月嫔闭门思过后,丽嫔又胸口发闷了。
丽嫔闭门思过后,邰嘉睿明白了,这群女人就是不想他与德妃洞房,一群妒妇。
针对这些妒妇,邰嘉睿采取了不理政策,只是他心里有点介意的是,贵妃宫那位,为何这么安静?
“皇上,交杯酒。”甄柔淑娇娇弱弱的端起了交杯酒,只要今晚她能让皇上与她洞房,那她从今以后,就是后宫的王。
邰嘉睿接过交杯酒,正准备喝,门外传来了着急的喊声。
“贵妃娘娘……”
邰嘉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推开了房门问道,“德子,这是怎么了?”
“皇上,贵妃娘娘不见了,她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正在寻找她。”德子已经打听过了。
“贵妃不见了?”邰嘉睿微微皱眉问道。
“嗯,听她宫里的春夏说,贵妃娘娘从成亲宴回来,换了一件粉色的衣衫,扎了一少女的发髻,就急匆匆的出门了。”德子如实道。
“你把春夏叫过来。”邰嘉睿眉头紧皱,他怎么感觉不对劲,她扎个少女的发髻是什么意思?
一刻钟后,春夏被德子急匆匆的带了过来。
“奴婢参见皇上。”春夏脸上划过一丝明显的慌张。
邰嘉睿看的清清楚楚,“你家娘娘呢?”
“贵妃娘娘可能心情不好,奴婢们正在寻找。”春夏咬了咬唇,垂着头,不敢看邰嘉睿的眼睛。
“朕听说她扎了一个少女的发髻?”春夏的反应,让邰嘉睿十分介意。
“嗯,娘娘她在成亲宴上喝了一些酒,回来就……就……”
“就什么?”邰嘉睿急急的问道。
“就说她还是个少女,也可能奔赴喜欢的人,奴婢以为娘娘醉了,后面娘娘不见了,才知道……”春夏话说一半不说了。
“咚!”
邰嘉睿一拳砸在了门框上!
温如意!你敢!
“皇上……”甄柔淑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她着急的在后面呼喊着。
德子伸手拦住了甄柔淑,“德妃娘娘,皇上有事处理,您不适合离开洞房。”
“皇上,荷花池没有找到贵妃娘娘。”
“皇上,御花园没有找到贵妃娘娘。”
“皇上,守宫门的侍卫来报,贵妃娘娘并未出宫。”
……
邰嘉睿越听越烦,他脑子里已经脑补了男欢、女爱的场景,女是他的贵妃,男是那个狗奸夫!
如意原本是窝在石头后面假寐,没想到真的睡着了,结果身体一歪,卡在了假山里,前后都有花草,把她遮的严严实实。
邰嘉睿他们一直找到后半夜也没有找到如意,心烦意乱的邰嘉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御花园,来到了他的鱼池旁。
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一阵阵的酒味。
等等,酒味,他的鱼池怎么会有酒味?
邰嘉睿捧起一掌水,闻了闻,不是水里的味道,他开始四处寻找酒味。
终于,在假山缝里,寻找到了酒味的来源,也看到了呼呼大睡的温如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这里!
衣冠不整,面色潮、红,她难道带着奸夫来到了这里?
“温如意!”邰嘉睿又气又躁。
“嗯~”如意哼唧了一声,从梦中醒来,一眼看到了“喷火”的邰嘉睿,她等的鱼终于来了。
“那个奸夫呢?”邰嘉睿愤怒的拽着如意的衣领子。
“皇上~”如意朝着邰嘉睿嘿嘿一笑,明显醉了的样子。
“温如意,你不要给朕装傻!”邰嘉睿一个用力把温如意从假山缝里拽了出来。
“皇上。”如意红着一双眼睛,抱住了邰嘉睿,然后,哭,用力的哭,怎么委屈怎么哭!
“你哭什么?朕的新婚之夜,你给朕戴绿帽子,你还有理了?”怀里女人的痛哭,让邰嘉睿的音量不由的减小了许多。
“皇上,你是我的!”如意从邰嘉睿的怀里抬起头,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带着水光,委屈巴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