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将那只红衣女鬼抢过来当人质?在一位大宗师手中抢到一只鬼王当人质~!”
泰大余表情都凝固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好色之徒。。。”
“你说要养那红衣女鬼,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玩真的啊!”
魏无涯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啊~!”
道岸然刚想掐杜风铃的腰间软肉,不过转念一想:“不行!我现在算是废人一个,万一愣头驴反击掐我,老子现在可掐不过愣头驴。
吃亏的事情,咱不能干!罢了罢了,我还是乖乖躺平吧。”
一念至此,道岸然不再挣扎,拿出一个葫芦递给牛大力:“这是养魂葫芦,那红衣女鬼就在里面。
她叫红环,以后就是你红尘三队的成员。
你和铃儿两位佛门高僧平时没事就对她多诵诵经、念念佛,洗一洗她身上的煞气。
同时喂她妖灵丹、供她修炼,不能再让她制造吊死树林修炼了。”
牛大力小心接过养魂葫芦:“你没有和她签订血契?”
道岸然摇了摇头:“我已经签了蛾眉,魅灵,紫衣。
事不过三,过满则溢,况且我也答应她爹不会逼她签订血契,所以我决定将红环交给你养。
你要用你的大慈悲,大毅力,大爱心,大那啥,去包容她,感化她。
加油(???_??)?!大力你行的!”
牛大力白了道岸然一眼:“你说的大那啥,是啥?”
道岸然咧嘴一笑:“你说大那啥是啥?大胸怀呗~!”
“哼!送给和尚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能干的出来。
还是让我妹妹养着吧!”
说着话,牛大力将养魂葫芦塞给牛铃儿,随后双手合十:“罪过,罪过啊~!”
牛铃儿捧着养魂葫芦眉头轻皱:“这红环是鬼王境界,我一个后天境恐怕难以镇压她。”
道岸然淡然一笑:“她刚刚被我吓破了胆,现在听话的很。
佛门之中可有什么法印可以镇压凶顽?”
牛大力思虑片刻:“悟禅寺有一门{金,紧,禁,三箍法印}。
印刻之后,只要念动咒语便可以让发狂的妖魔鬼怪冷静一下。”
道岸然满意点了点头:“很好!这只粽子煞可就靠你们俩联手感化了。”
无难看了看众人,嘀咕道:“半妖,金尸,女鬼,道士,和尚,尼姑。
咱们红尘小队成员可真是好复杂啊!”
道岸然淡然一笑:“别管黑猫白猫,只要能完成任务、赚到奖金,那都是好猫。”
“。。。”
红尘小队众人皆无语:“就不能换个好听一点的说法?整天钱钱钱,庸俗~!”
。。。
水波荡漾,微风拂面。
湖水很清澈,空气很清新。
吊死树林原址,天慕拔魔司千户金进抽着旱烟,看着眼前的大湖,不由一阵苦笑:“当时老夫还说京城拔魔司他妈的脑子进屎了,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来。
现在想来小丑竟是老夫自己,我这张老脸算是被扇肿了。”
烧菜厨子环顾四周,不由惊叹:“我哩个乖乖!这里是吊死树林原址?
树林没了,煞气也没了,这里成了一个大湖,简直是改天换地呐~!”
金进吸上一口旱烟,吐出烟雾:“能打出这么一个大湖,非宗师境不可。
也就是说这粽子煞背后有宗师境存在,难怪夜莺小队会全队覆没。
而红尘小队背后也有宗师境存在,所以才能驱逐对方。”
烧菜厨子看了看金进:“你怎么不去问一问道佥事事情的经过?”
金进叹了一口气:“人家是正四品指挥佥事,我一个正五品千户,怎么问?他鸟老夫吗?老夫还得站着给他递资料呢!
算了,只要事情解决就行,何必非要去问东问西。”
“切~!!”
烧菜厨子鄙视了金进一眼:“是谁说灭除此患,他就自掏腰包请红尘小队上最好的酒楼吃席。
这是打算食言而肥,所以不敢去见道佥事吧?”
“咳咳。。。”
金进老脸一红,自顾自的抽起旱烟枪。
。。。
十日之后
天慕拔魔司—四合院
小院之中,大树之下。
道岸然平躺于竹椅,裹着虎皮,眼睛看着天空上的云朵,口中喃喃自语:“好无聊啊!好无聊啊!真的好无聊啊~!
我想去青楼喝花酒,我想去教坊司看跳舞,我要吟湿捉对,我要花前月下,我还要为姑娘们义诊。。。
扶我起来,我能行的!”
说着话,道岸然努力挣扎的想爬起身,可是手脚一软,重新瘫躺回竹椅。
“你都这样了,能不能消停一会?才几天就躺不下去了?”
杜风铃白了道岸然一眼,用汤勺舀起一勺皮蛋瘦肉粥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喂给他。
道岸然张嘴吃下皮蛋瘦肉粥,看了看杜风铃:“生命不息,运动不止!行将就木的人才愿意躺着一动不动。
要不你背我去天慕教坊司,我好想看姑娘们跳舞。”
“滚!”
杜风铃用汤勺再次舀起一勺皮蛋瘦肉粥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一把塞进道岸然嘴里。
道岸然差点呛到:“咳咳。。。杜风铃,你等着!你这么对我,我要再次离家出走!”
杜风铃将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行了行了,我跳给你看,这总行了吧?”
道岸然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人家教坊司头牌跳舞,那叫翩翩起舞。你跳舞?那叫群魔乱舞!
还是别辣我眼睛了,我已经够惨了。
哎。。。早知道这样,我打死也不会使用一剑霜寒十九州。
这不过用了一个起手势就得躺半个月,坑爹啊这是~!
完整版要躺半年,这不是要我命吗?”
杜风铃努了努嘴:“你别这么挑三拣四的好不好?我能跳好!不就是扭扭屁股,抛抛媚眼嘛。”
道岸然白了杜风铃一眼:“我不要看你跳大神!我不管啊,我就要去教坊司,教坊司~!”
杜风铃看了看道岸然,忽然阴森一笑:“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说我应该对你做点什么好呢?”
说着话,杜风铃拿手指头抬了抬道岸然的下巴,随后一路划到他的裤腰带。
道岸然倒吸一口冷气:“你,你别趁人之危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弟。
我还打算等十八岁的时候我们俩斩鸡头、烧黄纸,成为拜把子的异性兄弟。”
“混蛋!去你的拜把子,去你的异性兄弟!”
杜风铃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跑了。
“呼~!差点又清白不保。”
道岸然轻舒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皮蛋瘦肉粥,边吃边哼起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