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云冷哼一声:“哼!你赤风拔魔司百户杀我两位弟子,你说我应不应该来找你?”
刘铁民一头雾水:“我赤风拔魔司百户好端端的为何要杀你弟子?前因后果呢?”
“将那个百户交出来,此事才能作罢!”
朱子云自然不会说什么前因后果,本就是紫罗风易二人自己作死。
刘铁民两手一摊,无奈道:“朱掌门,你这莫名其妙的闹上门,你让我交谁啊?”
“上午外出的拔魔司百户就是杀人凶手,你刘铁民一查便知。”
朱子云站在拔魔司大门口负手而立,显然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刘铁民眉头一皱,转身回了拔魔司。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刘铁民回到办公房,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对着大门口大声道:“李明,去府衙帮我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
门口一个卫士拱手一礼,迅速往府衙而去,问询情况。
半晌之后,卫士李明去而复返,将从府衙那边了解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什么?骂我们赤风拔魔司的人是狗官,还出剑刺杀?真是胆大包天!”
刘铁民怒了,“啪”的一拍桌子就起身往外走。
。。。
拔魔司—大门口
刘铁民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此时朱子云还在门口摆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刘铁民,人可是查到了?”
“哼!你天山剑派是打算谋反吗?竟敢当街刺杀我拔魔司正六品百户。
来人!围起来!”
刘铁民一声令下,无数拔魔司人员呼啦啦的冲出大门口,一下子将天山剑派的人给围了起来。
朱子云却是丝毫不惧,反而冷哼一声:“哼!你刘铁民休要乱扣帽子,你想在赤风府只手遮天?别忘了,赤风拔魔司的顶头上司是镜花拔魔司。
而镜花拔魔司从四品镇抚使:唐大勇就是出身天山剑派,正是我师弟!”
刘铁民冷笑一声:“我虽然只是正五品千户,却只需听从镜花拔魔司正四品指挥佥事:张秋君的指令。
镜花拔魔司从四品镇抚使:唐大勇,他只是副手,管不到我头上。”
“你!”
朱子云气得牙痒痒,怒道:“好你个刘铁民!真是油盐不进呐~!你当真要因为一个百户与我天山剑派为难?”
刘铁民依然冷笑:“拔魔司的人来自五湖四海,谁还没个师承?
你自己教出来的弟子不中用,让人几剑就给杀了,你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反而还想着仗势欺人,真是不要脸皮。”
“刘铁民!你!”
朱子云气得胡子都在抖,恨不得拔剑杀之。
刘铁民双手插腰,下巴一抬:“滚蛋!再敢堵门,我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好,刘铁民你好样的!这件事我天山剑派不会就这么算了!”
朱子云到底没敢动手,一甩衣袖,脸色铁青的转身就走。
“走走走!”
天山剑派弟子们自然不敢停留,抬起两具尸体灰头土脸的离开。
“不就是死两人吗?大惊小怪,谁家大宗门每年不死上个成百上千的弟子?”
刘铁民一脸鄙视的看着天山剑派退走,随后走到雨落尘身边,轻声道:“赶紧把你家道弟弟找回来,天山剑派明的不行,一定来暗的。”
雨落尘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道弟弟每次出门,不是在教坊司留宿就是在怡翠楼厮混,这些地方我可不好进去呐~!
不过以他的本事根本无惧天山剑派,等他自己乐呵够了也就回来了。
我先通知他的那些美人下属,让她们待在四合院里别乱跑,免得天山剑派拿她们做文章。”
“他敢!我赤风拔魔司的人,他天山剑派敢动一个试试,我让他走不出赤风府!”
一语言罢,刘铁民大眼一瞪,转身回了拔魔司。
。。。
教坊司
道岸然靠在软榻之上,一左一右两个靓丽佳人忙着喂他美酒、鲜果。
一位身着轻纱的绝色尤物笑脸盈盈,长袖善舞,悠然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白花花的大长腿晃得道岸然的眼睛都快花了。
“好,跳的好!哈哈哈哈。”
道岸然吃着鲜果,饮着美酒,拍着双手大声叫好。
“道小哥坏死了,可是有几日不来找奴家了?奴家可是想死你了。”
“对呀!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
左右两个靓丽佳人不时送上甜言蜜语,哄得道岸然哈哈大笑。
“是我的不是,我就应该日日夜夜都留在教坊司,与你们仨长相厮守才对。”
道岸然咧嘴一乐,对着左右两个靓丽佳人的嫩白脸蛋都狠狠亲上一口。
一舞毕,鸾倾城走上软榻,趴在道岸然胸膛,口含美酒,以唇喂之。
道岸然饮尽鸾倾城口中美酒,嘴角泛起一丝坏笑:“不够,我还要饮。”
鸾倾城忽然叹了一口气,从道岸然怀里坐起,轻声道:“道小哥何必流连在这烟花之地,将这大把大把的银子撒入这无底洞中。
道小哥为我赎身好不好?我以后只为你一人舞。”
“哈哈哈哈!”
道岸然仰天大笑起来,手臂搂住左右两个靓丽佳人,看着鸾倾城好笑道:“怎么?对我动了真情?若是如此,下回我可不敢再点你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要的是极致的享乐,那些苦涩的爱情故事我可不想经历。
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一语言罢,道岸然坐起身捏住鸾倾城那精致的下巴,柔声道:“别对我动情,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在这教坊司里,无情之人比有情之人要活的开心许多。”
“。。。”
鸾倾城痴痴的看着道岸然,眼中流露出一丝爱恋。
道岸然无奈一笑:“怎么到哪都能遇到真爱,真是太扫兴了。”
鸾倾城闻言低下头开始抽泣:“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有控制住我的情绪。
也对,我一个教坊司的头牌,怎么配得上大人。”
“哎。。。我累了,回了。”
道岸然慵懒的从软榻上起身,拿起一旁的斗牛服穿上,推门便走。
。。。
“他不会再找我了。”
鸾倾城流着泪,看向道岸然的背影有些幽怨。
“鸾姐姐,你本就不该动情的,这下可是失去了一个大客户。”
“就是,道小哥纵横烟花之地,何时见他为一人赎过身?
别伤心了,男人都这样。”
两个靓丽佳人开始安慰起鸾倾城。
“我以为我会不一样,原来还是和别人一样。
可是我的心好痛,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鸾倾城捂着胸口,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