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城池间隔不远,又都是所谓的主宰信徒,他们之间自然而然的就看上了对方。
被选中的那个邪教众们,他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诡异亲和力,只有一颗血珠,拥有章小生一丝血的能量。
就算在这个低维世界,也是极其耀眼的程度,内部所蕴含的能量强大得不可思议。
而这些,这一切都不会再被观察,这个时代已经进入烽火狼烟的时代,是乱世。
第101年,两大信仰无序主宰的教众因为理念几乎一样,反正都是疯狂的崇拜者,至于你做的事情只要不反主宰都随便。
基于这个底层逻辑,两大教组合后几乎成了暗地实力排行第四的小国。
因为除去他们,就剩下一个边缘的第五小国了,那里山穷水恶,资源困乏,可以说随便一座小城都能拉出一批人上去厮杀。
又一个三十年过去,乱世的第135年,一位名夏侯的男婴在安西王的王宫内出生了。
一岁,夏侯嬴就他父亲封为长子,未来继承这里的一切,而安西地带几乎已经一跃成为实力最大的国家。
五岁夏侯赢开始学问练字学问,从小就慧通灵思,教书先生大叫称才,尤其是对武艺方面,五岁就能做出一些常人望尘莫及的动作。
八岁,夏侯赢精通文采雄韬大略,拥有大才,文能比肩大学者,武在同龄人眼中更是同阶无敌。
真正做到了,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当然也是他的年纪尚小,才八岁。
十二岁,现任安西王王因病去世,在他人眼里的小孩子肩挑大梁。
这一年风雨飘荡,安西王城的势力开始有了动静,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迹象。
同时整座城开始了暗流涌动,站队的站队,有些更是开始的压上族士的一切,开始了爆炸式的梭哈。
一个梭哈,一百个梭哈,总之赌上全族人都性命一起梭哈,正所谓梭哈是一种智慧,赌赢了家族更胜一步,赌输了族灭人亡。
选择站在雄才少主背后或者势力不小的相国背后。
这个世界的农耕文明真的就好似章小生记忆里表露的一样,各种制度,各种发展趋势都有些雷同。
第十五岁,夏侯赢以雷霆手段在夏侯王城内,彻底的铲除了相国一方的势力。
二十一岁,夏侯赢与一位信仰无序主宰的人见了面。
同时也预示着,安西一方的势力彻底的和堕落者们产生了羁绊,夏侯赢与对方一夜交谈,总之付出了巨大代价让堕落一脉帮助他们平定天下。
二十五岁,夏侯赢亲率大军以闪电战的方法快速吞并北方国家的一块大肉。
这次可把他们咬疼了。
三十岁,三个已经发现不妙,夏侯赢竟然有本事同时向他们三国开战,真是不知死活。
有些王更是大怒,誓要夏侯赢的头颅祭天。
后两年,三国发动联合,以合纵之势,欲要打崩夏侯赢的攻势,要把他打回最开始的样子,回到曾经的一切。
可是,这可能吗?
在疯狂的主宰信徒眼中,唯一一个不一样的起点就是帮助夏侯赢,投资对方,获得对方的支持,用一个国家的暗中力量去寻找与血珠相互融合的人。
然后灭掉一切不信仰主宰的人,他们都目的就是这么的简单。
在过一年,在一片大峡谷之内,打了一场草木皆兵,和火烧赤壁。
双方总投入接近一百万真实军队,算上后期每一方势力都要出动五十万人口。
夏侯赢投入的兵力更多,只是他也没有满分的把握,只是在诡异信徒的奇异手段,顿时复活的一些异城周边的尸骸,在诡异力量的趋势下,形成了在普通世界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骷髅军队。
借助骷髅军队的力量,成功的歼灭了大半敌人,只是骷髅军队不分敌我,疯狂想要杀戮。
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它们身上拥有诡异亲和力的气息,只是这气息需要血肉滋养,不然早晚会消散天地,原本回动的骷髅会回到最初的状态不再不腐,很快就会成灰。
第三十五年,夏侯赢以大胜之势回返国度,三个月以石打纸老虎的速度很快的就连续打破四国对立的僵局,把一切都划分回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叫‘商’。
以后都周就变回了商。
成了大商王朝,不过实现统一大业后,赢商王就开始他国策的大改。
把原本的大概依旧,就是把兵权更集中在中央。
然后改文字,实现文字一统,哪怕在不同的地方说不同的方言只要拿出一张纸来,就可以用字交流。
纸在周后世的时候就已经被发明,章小生甚至在之前还多次实验,用他制造的巧合让他们发现火药,只是多次尝试那群人都当是神罚不敢接近他就放弃了提前造火药的心思。
倒是纸章小生并没有刻意引导很快就做了出来,还大家推广,少部分精品用来传承知识,大部分都是糙纸,只能在厕所用。
之后就是全国货币的统一,然后是度量衡(长度、容纳、重量),在之后就是各种的整改。
因为夏侯赢在看历史的时候,深刻明白嘉文氏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在用军队改制,这样夏侯家的天下就稳了。
百年动乱一朝平静,近些年天象更是好转太多,而且有不同的是,这次四国并没有余孽。
因为大多数都被堕落者们杀干净了,在他们内心的那个神之子没有出现之前,他们是不会坐看商国出现新的帝。
而这次,夏侯赢把称呼改成的帝,自称孤…已经有点那个同是商朝但不太一样的人。
许多年后,乱世的记载有一百七十年,商国建朝已经二十年后,夏侯赢已经苍老,再也没有雄主的杀伐,不过环绕周身的气场多了一种帝的味道。
“帝!是否该履行我等的约定!”
一位黑衣人站出来,他身上黑得吸光,如果站在阴暗口可能都看不到他的影子。
话语好似尖针一样,并不刺耳,但是只要在场的人,无论多么心不在焉都能把这段话听入耳中,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