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东没有犹豫说道:“好的,到时候你虎骨酒泡好了,要给我点,因为我要去我老丈人那里找酒缸。”
打开抽屉,拿出两份工作介绍信递给李刚,接着说道:“那个供销社的主任,跟我关系很好的,等你家亲戚上班了,我把他叫出来,咱们吃个饭。
"好的,到时候你安排吧,”李刚把介绍信揣在兜里说道。
开着车直接去了刘王村,到村口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50斤大米,50斤白面,50斤玉米面,还有30斤的熊肉,又拿出两双凉鞋,两套男孩子夏天的衣服,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了,他有点怕王丽那火热的眼神,加上老太太经常阴阳怪气,暗有所指,撮合他俩。
车子刚停在王丽家门口,王丽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她们家李刚出钱修的三间房早就修好了,再加上一个大院已经很敞亮了,再也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塌了一间半的房子了。
“刚哥,你来了,”王丽跑过来说道。
“我好长时间没过来看你们了,今天正好有时间,我过来看看,李刚嘴里说道。
“是啊!我奶奶已经念叨你好几次了,”王丽小脸通红的说道。
“就好像你少念叨了,天天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你在等谁,”王丽身后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
李刚就怕这老太太这样,每次给两个人弄得都很尴尬,“老太太最近身体好吗?”李刚问道。
“好好好……,”
“现在每天心情好,吃的也好,身体也硬朗,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谢谢你了,小李啊,你可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啊,”老太太带着笑脸说道。
李刚笑了笑,没再接话,再接话又是一顿感谢,索性把后车门打开,把粮食都拿下来,又拿了三四斤的熊肉。
“刚哥,你怎么又拿这么多粮食?现在家里有吃的,小平,小安每天还能卖兔子赚钱,我们家现在不缺粮,”王丽看到这么多的粮食,吓了一跳说道。
李刚把肉交到王丽手里,他则提着三袋子的粮食往院里走说道:“我能拿过来,就是说明,我自己多出来的,你们就放心吃吧。”
赶紧岔开话题问道:“王平,王安干嘛去了?”
老太太跟在李刚后面说道:“你时间长不来了,也没有跟你说,他们俩现在都上学了,还要感谢你啊!”
“上学好啊,”李刚把粮食放到厨房里面说道。
老太太拉着李刚的手说道:“快跟我进屋看看吧!”
打量了四周,又看了看墙壁,拍了拍门窗,用料扎实,说明刘全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老太太又感慨的说道:“以前想着只要三个孩子别饿死,我就谢天谢地祖宗保佑,我就算死也心甘情愿,谁知道老天开眼,让我们一家人遇到了你,还能住上新房子了,我现在就是死了,也会笑的。”
王丽倒了一碗水放到炕沿上,说道:“刚哥,你喝点水,奶奶,现在日子都好了,不要总说死啊,死的,你以后要还要抱重孙。”
“重孙子?我不知道能不能抱上,不过你可要抓紧让我抱上重外孙了,”老太太对着王丽说道。
“奶奶,你瞎说什么?”王丽红着小脸微低着头偷偷看着李刚。
“老太太,我出去上趟厕所,”实在受不了屋里的气氛,李刚找了个借口跑到门外往后院走去。
李刚逃跑了,老太太笑着对孙女说道:“你就是要给他做小,你也要让他知道啊,每次都这样,你就知道不好意思,咱家房子盖起来,来提亲都快踏破门槛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王丽又不好意思了,摇的老太太手喊着奶奶。
老太太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是真拿你没办法……。”
“王老太太在家吗,”房屋门被推开,一个一脸麻子50岁左右的妇女进来了。
“是他张婶啊,你有什么事吗?”老太太没有太主动,随口说了一句。
老妇女没有回答老太太的话,而像做贼一样,把三个房间转了一个遍,然后回头把门开开,喊道:“屋里没有外人,都进来吧。”
老太太和王丽两人都傻掉了。
进来一个中年妇女,一脸横肉透着凶狠,带着一脸蛮不讲理的表情,还有一个能用一坨屎来形容的年轻男人,连丑都对上是一种赞美,右眼睛泛着白光,明显是瞎子,脸上带着从眉毛到嘴角的疤,牙齿参差不齐,关键还黄的出奇,都他妈没人样了,还有两个中年男人,和这丑鬼一起进来。
张婶笑着说道:“肯定是别人把车停在他家门口了,他家屋里根本没有外人,他们家要有开车的亲戚,以前也不会那么穷了,差一点就饿死人了,肯定是他家那俩小子套兔子挣钱了起的房子。”
一脸凶相的中年妇女当时就骂道:“该死的王老太太,我儿子向你孙女提亲,那是看得起你家孙女。”
我儿子现在可是轧钢厂的临时工,马上就可以上班了,你凭什么看不上我儿子?要不是看你家房子新起的,我儿子结婚不用盖新房了,你以为我们家会看上,带着两小一老的你孙女吗?”
把老太太气的手发抖,王丽上前一步说道:“请你们出去,不管你儿子干什么的,在哪里上班?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小丫头太单纯,连骂个人都不会。
年轻男子看见王丽以后立刻说道:“妈,我看上这女人了,我就要她做老婆。”
在凶狠的女人,再不讲理的人也有弱点,听到儿子说话立马没脾气,给张婶使了个眼色。
张婶立马心领神会,本来她们就商量好的,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王老太太赵家在我们村里,那可是有名的富裕,你孙女要是嫁过去,肯定不会吃苦的,而且拴柱已经可以到轧钢厂上班了,那可是铁饭碗,就算找城里姑娘都不会费劲的,他也是喜欢,又看上你孙女了,拿铁饭碗的孙女婿,可不容易找啊,”张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