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符玄?”
周元元突然听到白霄的问题,有些心虚。
他弱弱的说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唉,告诉你也无妨,我诅咒了一次符玄能够拉出粉红色的粑粑。”
“然后又诅咒了一次符玄穿裙子没有内裤……就、就这样了……”
周元元说完话,立刻变得支支吾吾,看都不敢看许晓和白霄的父母。
这个话题,太令人脸红了。
“粉红色的粑粑?”许晓第一次听到这个诅咒。
白霄他们也是,纷纷忍不住抱着肚子笑起来。
直接是笑到肚子痛,不断在地上打滚。
周元元见到白霄和许晓的反应,咬咬牙道:“不许笑,信不信我偷偷诅咒你们两个?”
霎时间,白霄和许晓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强忍着笑意。
两人差点憋出内伤来。
结果,下一秒又是一声爆笑。
是白霄的爸爸实在是忍不住了,嘴里一直笑话着,“粉红色的粑粑,啊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粉红色的粑粑!”
“啊哈哈哈,符玄是那个粉红色的小萝莉吧,她竟然……”
许晓和白霄听到白歌的笑声,本来是想要憋笑的,但笑是会被传染的。
两人怎么也憋不住,直接跟着一起笑了。
周元元的脸,直接就垮了,这三人,一点也不尊重自己。
还是白姨好,白姨到现在都一直保持着平静。
“很好笑吗?”白霄的妈妈冷着个脸,什么表情也没有的看向白霄的爸爸。
就在这时候,白霄的爸爸立刻就闭嘴了。
白霄和许晓听到不友好的声音,立刻安静下来。
他们三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出来,刚才笑的有多开心的样子。
周元元见状,感觉心里暖暖的,还是白姨好,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嘲……
“啊哈哈哈哈……粉红色的粑粑……”
“真的好好笑……”
白霄的妈妈也不掩饰了,直接笑场。
她刚才不笑,其实是装的。
看到其他人都被自己恐吓到,加上前面就想笑,她再也憋不住了,顿时放声大笑。
原本都已经认为白姨是最好的周元元,下一秒脸都绿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周元元立刻表现的无所谓道:“粉红色的粑粑不是也挺正常的吗?人家可是太卜大人。”
“要知道,许晓可是会拉金色的粑粑。”
“你说是吧许晓?”
周元元对着许晓挤眉弄眼,笑里藏刀。
“老周,你这么做,是不道德的行为。”许晓顿时就急了,他清楚的明白,周元元这是要诅咒他。
符玄都能够被诅咒,就别说他了。
“笑,让你继续笑,我也要笑一笑。”周元元得意的笑了。
最后遭殃的是许晓,许晓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老周,你玩不起是吧?”许晓咒骂,整个人都感觉不舒服了。
其他人已经全部闭嘴,不笑了,他们发现,周元元是真的敢搞。
难怪会被符玄亲自点名抓捕。
白霄悻悻一笑,立刻假装若无其事,稚嫩的脸上马上浮现纯真可爱的笑容。
与刚才的表现对比,白霄的行为就是一个巨大的反差。
他之前就已经被周元元试过了,他也能够被诅咒。
说句实话,白霄有点想要知道,周元元的诅咒之书,能够诅咒一件事,如果是一件大事呢?
会怎么样?
“周元元,你有没有尝试过用你的诅咒之书,诅咒一些严重一点的事情?”白霄问道。
“试过了,诅咒之书会显示我的支付代价不够。”
“现在我使用的都是这本书免费的诅咒,不需要支付代价。”周元元如实回答。
“需要支付代价?”白霄发现了重点,继续问道:“你尝试过诅咒什么?然后才会显示代价不够?”
“我尝试诅咒过阿哈,让祂倒大霉。”
“也尝试过诅咒景元原地升天,罗浮无主。”
……
周元元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丝毫不感觉是一些骇人听闻的诅咒。
“好好好,你真会玩。”白霄忍俊不禁,继续问道,“那具体代价是什么?”
“不太清楚,可能是生命吧!”周元元随口道。
他有一种直觉。
这也是他平时一般只选择使用普通诅咒的原因。
所以,他一直感觉,自己这个觉醒的能力,拥有的诅咒之书,应该是需要透支他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
“生命?”
这个答案,出乎了白霄的意料。
真的是生命吗?
如果诅咒成功,具体会怎么样?
白霄逐渐对周元元的觉醒能力感到惊奇,甚至想要跟他进行尝试。
只可惜,被周元元无情拒绝了。
连许晓也被一同拒绝,周元元似乎不想让他们知道某些东西。
最终,白霄也只好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
丹鼎司,学堂。
丹月夕正在上着晚课,白露在教室里,可属于白霄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了人。
白霄现在没有回去,白露也不知道白霄到底去哪里了。
讲台上丹月夕用戒尺指着一道药理题进行讲解,课堂内依旧是安静无声。
所有人都很认真的听讲,就好像没有注意到教室里少了一个人。
终于,到了下课的时间。
教室里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白霄那小子,救了月夕龙师。”
“胡说什么?我听说了,不是白霄,是他哥,白晓。”
“白晓?没听说过啊……我听在现场的人说,那个人就是白霄,只是白霄一直隐藏实力,他会化龙秘法。”
“白霄也会化龙秘法?他也是未来龙尊继承人?”
“你说白霄是未来龙尊,那白露呢?我都说了,那是他哥哥白晓。这件事,丹月夕龙师都亲自解释过了,我有确切的信息渠道。”
“你怎么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上面都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你们不要争了,那个人不是白霄。”白露站了出来,郑重宣布道:“救了月夕龙师的人,是白霄的哥哥白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露十分肯定道:“当时我就在现场,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