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三,农历小年!
一大早,天刚刚方亮,前院就传出了一道凄惨的哀嚎声。
“哎呀,哪个天杀的把我车轱辘剪了,这也太缺德了。”
“大家快出来呀,咱们院有破坏分子。”
这一道道哀嚎声,把沉睡中的人们纷纷惊醒,顿时就引来了一阵怒骂声。
“谁特么的大早上叫魂,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大早鬼叫什么?家里死人了!”
不满的声音时不时的在院子里响起,这也让其他人更加没办法睡觉。
苏毅和赵芳也是紧皱着眉头看向了窗外,昨天晚上,他们做功课做到了很晚,被这一吵,他们至少要少睡了半个小时。
“小毅,三大爷喊啥呢?”
“好像是车轱辘被剪了。”
苏毅早在阎埠贵开始哀嚎时就醒了,也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明白。
赵芳嘟着嘴往苏毅的怀里钻了钻,才语音不清的嘀咕道:
“又是傻柱干的呗。”
“除了他还有谁。”
苏毅捏了捏赵芳的小脸,不自觉的打了哈欠,他还没睡够。
可是阎埠贵根本就不给他再睡的机会,他现在气急败坏的站在院子里,急的直跳脚。
这一刻,他已经猜到了是院子里有人针对他,甚至前几天丢的那个车轱辘,都是院子里的人干的,而这个人就是傻柱。
他现在迫切的希望把全院的人都招呼过来,他要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事说清楚。
经过阎埠贵的一番吆喝,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不一会儿,前院就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人来到前院,自然不是安慰阎埠贵的,他们本来是想过来兴师问罪的,可是看到了阎埠贵手中的自行车的惨状,却是都闭上了嘴巴。
大家这才知道阎埠贵为什么一大早上就吵吵闹闹,原始是车胎被人剪了,看着两个车轱辘上的车胎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大家知道这车胎肯定是修不好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算来了,你看看我这车轱辘,咱们院子里出现破坏分子了!”
阎埠贵一直关注着人群,当他看到易忠海和刘海中出现的时候,立即就跑过去拉着二人的袖子来到了自行车前。
刘海中看了眼阎埠贵的车轮胎,眉毛连连跳动。
“这也太缺德了吧,好好的车胎给祸害成这样。”
“三大爷,你昨天晚上锁大门了吗?”
易忠海却是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先提出了一个问题。
阎埠贵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给易忠海看了一下。
“我锁门了呀,我这就是早上开完大门后看到的。”
“这么说是院子里的人干的?”
易忠海也是皱起了眉头,他想了一下最近和阎埠贵有过节的人,好像只有傻柱。
刘海中听到是院内的人做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三大爷,你知道是谁剪的吗?”
“我怀疑是傻柱!甚至我前几天丢那个车轱辘都是傻柱干的。”
阎埠贵一口就咬定了傻柱,他平时虽然能算计,却很少得罪人,最近只是把傻柱给得罪了。
易忠海听到阎埠贵的话后,眼睛一下就眯了起来。
刘海中则是朝着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然后才喊道:
“傻柱呢,咋还没过来?”
“还没起来吧,傻柱平时起的就比咱们晚。”
一个邻居连忙出声说道,他过来的时候,见傻柱家的房门还是关着的。
易忠海沉思了片刻,才冲着人群中的刘光天说道:
“光天,你去把傻柱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