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李春兰就带苏毅和苏玉华忙活了起来。
三人先是把耳房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整理之后,再搬到大屋里面。
紧接着,就开始了清扫工作。
阎埠贵见苏家在那忙活个不停,就凑了过来。
“李春兰,你们这是忙活啥呢?”
“三大爷,小毅要结婚了,我这把耳房腾出来,给他当新房。”
李春兰笑着回了三大爷一句,自己家要办喜事了,正好趁此机会说出来,让院子里的人知道。
阎埠贵听到苏毅要结婚了,也是笑容满面,苏毅结婚,对于苏家来说的确是大喜事,他作为邻居,也替苏家感到高兴。
不过阎埠贵的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他立马就想到了彩礼的问题。
“那我可要恭喜你们了,对了,你们要出多少彩礼钱?”
“50块钱。”
李春兰见阎埠贵打听彩礼,表情不由的顿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如实的说出了彩礼数。
阎埠贵听到要五十块钱彩礼,顿时就流露出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
“李春兰,你说彩礼要五十块钱?这也太多了吧,就算你家现在条件好了,也不能这么给呀。”
“三大爷,五十块钱不多,人家赵芳是大院里的姑娘,那个地方的彩礼,可和咱们四合院里的不一样。”
对于阎埠贵的反应,李春兰一点不都奇怪,不过她没说赵芳嫁过来时,会把手表和自行车带过来,这个事暂时还不能提,不然院子里的人,会妒忌的发疯,毕竟这两样东西可是价值三百多块钱。
阎埠贵这会心里特别的复杂,他一方面为了阎解成只花了八块多的彩礼而感到沾沾自喜,一方面又因为苏家面不改色的拿出五十块钱而感到沮丧。
“哎,还是你家钱多。”
阎埠贵说了一句后,就失去了兴致,转身向着家里走去。
他刚回到家里,三大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老阎,你这是咋了,无精打采的?”
“哎,苏毅要结婚了。”
阎埠贵又是叹息了一声,他这会特别的不好受,他觉得自己家和苏毅家,根本就没办法比。
他们老一辈的,工资都相差不多,可是到了孩子这一辈,差距就出来了。
苏毅现在一个月46块钱,阎解成22块5,苏毅的媳妇一个月37块5,而于莉没工作,这么一对比,苏毅两口子一个月比阎解成两口子多出了五十多块钱,怪不得苏毅家能面不改色的拿出五十块钱当彩礼呢。
三大妈听到苏毅要结婚了,眼睛就亮了起来,她站起身就往外面走,想要去和李春兰聊聊苏毅结婚的事。
可是阎埠贵却叫住了她。
“老婆子,李春兰说她家出了五十块钱的彩礼,你说她家现在得有多少钱?”
“啥?五十块钱的彩礼?”
三大妈一下子就停下了脚步,嘴里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五十块钱的彩礼,在胡同里根本就没出现过,这苏家怎么一下子给那么多?
三大妈这会也明白了阎埠贵为什么无精打采了,苏家一下子出了五十块钱的彩礼,的确是挺刺激人的。
“老阎,你还记得苏毅卖给解成那个药吗?那个药一瓶可是卖十五块钱,你说苏毅要是卖个十来瓶,那可就是一百多块钱呢。”
“可不是么,老婆子,你可算提醒我了,你看他家现在吃的用的,比以前好了多少,这苏毅肯定卖药赚了不少钱,你说他这算不算投机倒把?”
经过三大妈的提醒,阎埠贵也想起了苏毅卖药的事情。
三大妈听到投机倒把这个词,连忙拽了一下阎埠贵的袖子。
“老阎,你可别乱说,你还记得刘海中去年被罚了一个月工资,还扫了一个月厕所的事吗?”
“我记得呀,你咋突然说起了这个?”
刘海中那次被处罚,是被轧钢厂广播通知的,四合院的邻居自然都知道这件事。
三大妈眼神闪烁了一下,声音也低了几分。
“李春兰和我说了,刘海中是诬陷苏毅投机倒把,才被罚的。”
“还有这回事?”
阎埠贵这才知道,刘海中被罚竟然和苏毅有关。
三大妈连连点头。
“这事你可不能到处乱说,我还听解成说过,轧钢厂很多领导都找苏毅看病,现在苏毅和那些厂领导的关系都非常好,所以厂领导都护着苏毅,你以后可别说苏毅投机倒把了。”
“我就随口一说,就算苏毅真的投机倒把,咱们家还能去举报他不成?你忘了,过年的时候,他还送了我一瓶酒呢。”
阎埠贵心里的小账记得清楚,他虽然羡慕苏家,可是在他的心里,还是想和苏家保持良好的关系,毕竟他找苏毅帮忙办事的时候,苏毅从来都不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