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和娄晓娥两个人特别的投缘,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正当两人聊了开怀大笑时,就透过窗口看见傻柱的身影出现在后院里。
“晓娥,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傻柱子这不就回来了。”
“老太太,你这都叨咕一下午了,他要是再不回来,那就奇了怪了。”
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唠叨的有些怕了。
这时候傻柱也推门走了进来,他先是把饭盒放到了桌子上,就一脸笑意的看向了屋内的两个人。
“聊啥呢,这么热闹。”
“没聊啥,你今天回来的咋这么晚?”
娄晓娥不想让傻柱知道她和聋老太太聊的内容,就岔开了话题。
傻柱见娄晓娥和他说话,立即就露出了笑容。
“今天厂里有招待,所以耽误了一会儿,不过也不算白忙活,我带回了一点肉,咱们今天晚上开荤!”
“傻柱子你带肉回来了,那可太好了,我这几天正馋肉呢。”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和娄晓娥聊天,本来不想打搅,可是听到傻柱带回肉了,她就有些忍不住的接了一句。
傻柱献宝似的把饭盒拿了出来。
“老太太,你看看。”
“有猪肉,还有鸡肉,太好了,傻柱子,你快去做饭,我都饿了。”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带回来这么多肉,就觉得肚子咕咕作响,这一刻,她也没心思听傻柱和娄晓娥聊天了,她只想早点吃到肉。
傻柱见聋老太太这么着急,也只好熄了和娄晓娥聊天的心思,既然老太太饿了,那就先准备晚饭好了。
如今正是酷夏,灶台早已经摆到了院子里,傻柱处理好食材后,便引火翻炒,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肉香就在四合院内四处飘散。
许大茂在家里正喝着闷酒,闻到香味后,他忍不住的出来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傻柱在聋老太太家门口炒菜。
“该死了傻柱,不要脸的娄晓娥。”
许大茂暗骂了一句,可是他又不敢随意的招惹傻柱,傻柱现在虽然是独肾战士,可是揍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贾张氏还在门口坐着,当肉香味飘到她的鼻子里后,她连连抽动鼻子。
“咕噜噜!”
随着肉香进入她的口鼻,她的肚子也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秦淮茹,我要吃肉!”
“妈,咱家哪来的肉。”
秦淮茹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好,傻柱把肉带到娄晓娥那里,明显就是更在意娄晓娥,那她算是什么?下午在小仓库里,又算什么?
现在又听到贾张氏的叫声,她不禁有些愤怒,于是就朝着贾张氏不耐烦的嚷了一句。
贾张氏自然也知道家里没肉,不过她家又啥时候有过肉,没有肉就去要,反正院子里的好心人那么多,总不肯看着她们家没有荤腥吧。
“没有肉你就去要,你又不是第一次找傻柱要肉,你和我废什么话!”
“我要不来!”
刚刚在门口已经要过一次了,傻柱都没给,现在再过去,秦淮茹有点抹不开面子,更何况,后院还有聋老太太和娄晓娥,她可不想让娄晓娥看到她这一方面。
贾张氏见秦淮茹在那推三阻四,有些气急,进屋拿起鸡毛掸子就朝着秦淮茹抽了过去。
“让你不听话,让你废话多,看我不抽死你!”
“哎呀!”
秦淮茹哪想到贾张氏会动手,毫无防备之下,后背重重的被鸡毛掸子抽了一下,
秦淮茹现在只穿一件背心和一件短袖花衬衫,当贾张氏的鸡毛掸子落在她后背的时候,顿时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股剧烈的疼痛疼的她直接跳了起来。
看着贾张氏拿着鸡毛掸子怒视着她,秦淮茹也是心头火起,朝着贾张氏就是一声怒吼:
“你干啥打我!”
“你还敢和我喊,看我不打死你。”
贾张氏见秦淮茹竟然敢和她瞪眼怒吼,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衅,挥舞这鸡毛掸子就要再次抽打秦淮茹。
秦淮茹眼见着鸡毛掸子朝她的头上抽来,竟然再也不顾及她孝顺媳妇的人设,一伸手就抓住了鸡毛掸子,另一只手照着贾张氏的肥脸上就抽了过去。
贾张氏哪想到这些年逆来顺受的秦淮茹竟然敢还手,没有防备之下,直接被秦淮茹扇倒在地。
可是秦淮茹还不罢休,傻柱不受掌控的压迫感,加上这些年在贾张氏这里受到的委屈,这一刻通通爆发出来,抢过鸡毛掸子后,劈头盖脸的就朝着贾张氏抽去。
“唉哟!”
“啊!”
“别打了!”
贾家的屋内,顿时传出了一阵凄惨的嚎叫声。
易忠海正在和一大妈吃饭,听到贾家有动静,易忠海就要过去瞧瞧,可是一大妈连忙拉住了他。
“老易,贾家的事,你以后少掺和。”
“我就站门口看看咋回事。”
易忠海知道一大妈在防备着他和秦淮茹,于是他就拉着一大妈来到了门口,当他们透过大门,看到是秦淮茹在抽打贾张氏时,易忠海眼睛一亮。
“这贾张氏真是活该。”
“嗯,她太不像话了,这次秦淮茹肯定被逼急了。”
一大妈虽然对秦淮茹和易忠海进菜窖的事耿耿于怀,可是对于贾张氏欺负秦淮茹的事,她也是看不惯,这一会儿见秦淮茹用鸡毛掸子抽贾张氏,她竟然觉得莫名的舒爽。
不止是易忠海和一大妈,院内其他听到动静的人也都凑了过来,可是当他们看到今天竟然是秦淮茹抽打贾张氏,大家都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看起了热闹。
贾张氏挨揍,大家都是喜闻乐见,来看热闹的几十个人,竟然没有一个去劝架。
秦淮茹这一次,终于把多年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自从嫁到贾家,贾张氏对她非打即骂,根本就不把她当人。
可是她为了维持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一直对贾张氏百般忍让,可是换来的却是贾张氏的得寸进尺。
今天,她终于爆发了,她不再顾及别人的看法,不再顾及所谓的孝道,她只想出一口恶气,把这些年在贾家受到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