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出了四合院,纷纷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的就朝着于莉家而去。
来到了于莉家的四合院,几人刚停下车,一群小孩就围了上来。
“我要喜糖,给我喜糖。”
“快给喜糖,不然不让进去。”
阎解成看着面前的十多个孩子,有些心疼的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过来,我给你们发喜糖。”
小孩子一听,都高兴的伸出了手。
阎解成心痛的给每个孩子发了一颗喜糖后,就想往院子里面走。
可是这群小孩子却不干了。
他们一股脑的冲上前把阎解成围住。
“才给一颗糖,太少了,再给我几颗。”
“就是,你也太抠了,多给我两个。”
“行了,一人再发一颗,多了可没有。”
阎解放上前一步,从阎解成手中接过糖块,这些小孩子立刻就把阎解放围了起来。
阎解成趁此机会,连忙进入了院子。
苏毅也跟着阎解成进了于家住的这个四合院,刚进入院内,就看到于海棠正一脸笑容的站在一个屋子的门前。
这个屋子的门上和窗户上,都贴着大红喜字,一看就是于莉家。
阎解成也注意到了于海棠在堵门,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海棠,给你糖块。”
阎解成这次没小气,直接抓出一把糖块,就朝着于海棠递了过去。
于海棠却是把手缩到了身后。
“我不要糖块,我要喜钱。”
“呃,好吧。”
阎解成一阵肉痛,可是面对于海棠的要求,他是不能拒绝的,阎解成只能把糖放回了口袋,又在另一个口袋里一阵翻找,才掏出了一张五毛钱的纸币。
“给你!”
“不行,太少了。”
于海棠早就知道阎解成很抠,可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在这个结婚的日子里,他还是这么抠,竟然才给五毛钱。
阎解成眼皮一阵跳动,他没想到于海棠的胃口这么大,五毛钱都打发不走他,可是今天,他也只能认命了。
看着眼前的于海棠,阎解成又是肉痛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毛钱。
“海棠,我就这么多钱了。”
“哼,快给我,你可真够抠门的。”
于海棠白了一眼阎解成,一把就抢过这五毛钱,她倒不是贪图这一块钱,就是看不惯阎解成抠门的样子。
阎解成松了一口气,连忙开门走进了屋子里。
苏毅冲着于海棠点了点头,便跟着阎解成走进了屋内。
刘光天看着于海棠,又挪不动脚步了,他挠了挠脑袋,一脸笑意的看着于海棠。
“海棠,咱们又见面了。”
“快进屋吧,别人都进去了。”
于海棠看着一脸横肉的刘光天,心中非常的不喜,可是今天是她家的喜事,她也不好发脾气。
阎解放这会也从一群小孩子的包围中挣脱出来,看见刘光天赖在门口不动,便从后面推了他一下。
“光天,先进屋。”
说完,便把刘光天推进了屋内。
于海棠看着刘光天的背影,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刘光天是什么心思,她是心知肚明,可是她却半点都看不上刘光天。
阎解成这会儿已经给于父于母磕了头,他现在正一脸喜色的看着于莉。
于莉这时候也已经准备妥当了,于是她便在与父于母的陪同下,走出了屋子,苏毅几人则是大包小包的跟在身后。
苏毅这时候的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没想到,接亲的程序这么简单,就是新郎官进屋磕个头,就能把新娘子接出来带走。
至于他们几个,完全是来当苦力了,就是帮着拿东西。
回去的时候,阎解成不急了,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在四九城中穿梭,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内,此时已经摆好了桌椅,苏毅扫了一眼,只有三桌,看来阎埠贵是打算每家只请一个人。
傻柱这时候正在准备食材,通过这一个月的恢复,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体力比起从前,要差了很多,不过这个倒是不耽误他的厨艺。
阎埠贵准备的菜并不丰盛,他只买了一只鸡,再配上他自己掉来的鱼,勉强算上两道肉菜,再加上白菜和土豆,总共就四个菜。
不过院里的人对于这样的菜,已经非常满意了,毕竟阎埠贵的名声在外,想要阎家摆上六道或者八道菜,那也不够现实。
傻柱的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菜香就开始在四合院中飘荡。
眼见着就要开席,苏毅抽空去写了个礼账,他这次随了2块钱的份子钱。
本来院内写礼账的人都是阎埠贵,可是这次是他家的喜事,写礼账这事自然不能让他动手,于是阎埠贵找到了许大茂,由许大茂写礼账,三大妈坐在他旁边把钱。
当三大妈看见苏毅竟然随2块钱时,立即就笑开了花,要知道,其他邻居多数都是随了5毛钱,有几户比较困难的,甚至只随了2毛钱。
苏毅的这2块钱,在四合院中已经属于最多的那一批人,四合院内,只有易忠海和刘海中随了2块钱,苏毅是第三个。
随着时间的流逝,阎家的婚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吃喜宴,敬酒,送客,倒是也没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临近下午一点的时候,这次婚礼才算正式完成,送完了所有宾客,阎埠贵和三大妈坐在屋子里,一脸的喜色。
如今老大结婚了,他们也算完成了一个目标,就是阎解放和阎解旷的情绪有些低落,因为他们住的地方,没有了。
阎解成的婚房,被阎埠贵安排在了他家旁边的耳房。
本来这间耳房,是他们三兄弟共同居住的房子,可是如今,因为阎解成结婚了,阎解放和阎解旷只能搬了出来,住进了大屋,和阎埠贵他们挤在一起。
阎埠贵的这件大屋,只有两间,本来是阎埠贵,三大妈,阎解娣三个人住,还不算挤,可是如今阎解放和阎解旷也住了进来,顿时就没了地方。
阎埠贵只好又搭了一个上下铺,又拉了个帘子,才算把他们兄弟两个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