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埠贵把所有街坊的钱都退了回去,李春兰就想拉着苏毅回家,想要好好的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昏迷两天了,怎么突然就醒了过来。
苏毅却是挣脱开了她的手。
“三位管事大爷,院里的各位叔叔大爷,大娘大婶,刚刚贾张氏说我家骗院里人的钱,这个事怎么说?”
苏毅这话一说出口,院里的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都把目光投向了贾张氏和三位大爷,纷纷流露出好奇之色。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了,朝着苏毅就破口大骂。
“你个小王八羔子,痨病鬼,我就说了,你能怎么着?”
“老不死的,你这晚饭吃的大粪吗,嘴里那么臭。”
苏毅可不会惯着贾张氏,张嘴就骂了回去。
院里的众人听着苏毅骂的新鲜,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些起哄的在人群里喊了出来。
“贾张氏,你晚上是吃的大粪吗?”
“小畜生,你敢骂我?”
贾张氏听到这话,气的不行,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来挠苏毅。
秦淮茹也是脸色难看,不过此时全院都在看着,这件事又是贾张氏挑起来的,她只能拉住了贾张氏,一脸委屈的看向了李春兰。
“春兰姐,是我婆婆说错了话,我给你赔个不是。”
“秦淮茹,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货,你没听见那个小畜生骂我么,你怎么还向他家道歉?”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帮她,反而向着李春兰道歉,更是气的发狂,她一把推开秦淮茹的手,朝着秦淮茹就开骂。
秦淮茹一见贾张氏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顿时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眼角还止不住的流下了两行委屈的泪水。
院里的众人见贾张氏又骂到秦淮茹身上,神色都变得复杂了起来,有的低头叹气,有的低声咒骂。
易忠海见院子里越来越乱,这时候也顾不得研究他的白瓷缸子了。
“行了,别吵了,贾张氏,这事是你引起的,以后说话注意点,还有苏毅,贾张氏是长辈,骂你几句就骂了,你一个小辈怎么能长辈对骂呢,这也太不像话了,你赶紧给贾张氏道歉,今天这事就算完了。”
“啥?”
苏毅一听这话就懵了,果然不愧为道德婊易忠海,上来就给自己扣了个大帽子。
“我说一大爷,你这话说的不合适吧,什么叫骂我几句就骂了,我平白无故为什么被她骂?就凭她岁数大?就凭她又懒又馋?”
“算了小毅,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必要和她们吵。”
李春兰这时也拉住了苏毅,她经过刚刚的事情已经想好了,贾家的人都是白眼狼,以后和她们保持距离就行,不过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也没必要弄成仇人。
李春兰这里想宁事息人,可是贾张氏那里却不干了。
“小畜生你说谁呢?”
“果然是吃了大粪,这嘴就是臭,一大爷,你就这么纵容贾张氏骂人吗?”
易忠海也是头疼,这个贾张氏他也没办法,他只能不停的给秦淮茹打眼色,想让秦淮茹把贾张氏拉回去,可是秦淮茹此时就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只顾着站在那里低头抹着眼泪。
“行了,苏毅,贾张氏毕竟是长辈,比你妈岁数都大,你这么骂她合适吗?”
“得,我听明白了,原来岁数大的就能骂岁数小的,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毅见这个时候,易忠海还在玩道德绑架这一套,也就不想留什么情面了,于是他在人群中找到了棒梗。
“棒梗你个小王八羔子,小畜生,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男的短命鬼,女的水性杨花,都不是什么好货,小畜生你给我小心点,走路别摔死,吃饭别噎死,睡觉别睡死。”
“小畜生你找死。”
“苏毅,你过分了。”
“苏毅,你想干什么?”
“苏毅,你丫是不是欠收拾了。”
“苏毅,你太不像话了。”
“苏毅,嘴下留德。”
苏毅刚一骂完,瞬间就成了四合院的大反派,贾张氏,秦淮茹,易忠海,傻柱,刘海中,阎埠贵全都不淡定了,一个个朝着苏毅怒目而视。
特别是贾张氏,见苏毅竟然诅咒她的宝贝孙子,就想冲过去挠苏毅,不过看苏毅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冰冷,她只跑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秦淮茹也是一脸怒气的看着苏毅,刚刚的委屈这时候也全都消失不见了,如果苏毅只是骂贾张氏,她可以当做听不见,可是苏毅竟然骂棒梗,还骂的还那么难听,秦淮茹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苏毅看着众人的嘴脸不禁觉得好笑,他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怎么,贾张氏骂我,你们就说长辈骂小辈,骂了也就骂了,怎么我骂棒梗就不行了?”
“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和你能一样吗?”
易忠海被苏毅说的有些词穷,只能用孩子当做借口。
听到这话,苏毅更觉得好笑了。
“棒梗是个孩子,我也是个孩子,妈,你说我是孩子吗?”
“怎么不是,小毅一直都是妈的好孩子。”
李春兰在这座四合院住了十几年,自然知道这些人的德行,她虽然外表柔弱,可是骨子里也有几分彪悍的气质,不然也没办法一个人把三个孩子拉扯大。
她听着贾张氏一口一个小畜生,内心早就不爽了很久,见苏毅骂了棒梗,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时见苏毅问她,她立即笑着应了一句。
听到李春兰的话,其他看热闹的邻居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苏毅说的对,谁还不是个孩子。”
“就是,苏毅才18岁,顶多算个大孩子。”
“一大爷,你可不能偏心眼,那棒梗是个孩子,苏毅也是个孩子,你可要一视同仁。”
听着院里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声音,易忠海气的浑身发抖。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毅,然后又扫过了人群。
“行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骂人,谁再骂人,就罚他扫一个月的厕所,好了,散会。”
说完之后,易忠海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刘海中不满的看了易忠海一眼,今天的大会明明是他主持,凭什么易忠海说散会。
“好了,今天的大会到此为止,大家散了吧。”
刘海中不爽的说了一句,也抄起了白瓷缸子,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