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琛看着沈晚棠的脸颊,一脸温润的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有点害怕?”
沈晚棠微微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到:
“是有一点。”
傅宴琛微微一笑沉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听你的吧。”
说完,傅宴琛侧过身来,轻轻的在沈晚棠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又抬手轻轻抚了抚沈晚棠柔软的头发。
随即便看向前方,启动了车子,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车库的地方。
车库这一会几乎没有什么工作人员。
“你先去办公室吧,我先出去买一点东西,等一会去找你。”
傅宴琛语气沉沉的说道:
“我派个人跟着你。”
沈晚棠沉声说道: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刚刚我们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大楼门口就有一排商业街,我去那边买点吃的和用的,就来找你。”
“其实,我也是想出去走走。”
傅宴琛磁性的声音沉沉的说道:
“好,出去注意安全,随时打我的电话。”
傅宴琛知道。沈晚棠说的那条街,在自己的办公室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
于是就答应了沈晚棠。
沈晚棠感受到了傅宴琛的担心,又对着他粲然一笑,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的,你放心吧。”
傅宴琛微笑着点头,沉声说道:
“去吧。”
沈晚棠推开车门,下了车子。
傅宴琛看着沈晚棠开开心心的走了出去。
自己也从车子上下来了,乘着总裁电梯,去了68楼的总裁办公室。
一边走一边给陆风打电话,吩咐陆风跟着沈晚棠,暗中保护。
虽然沈晚棠要去的地方离自己非常的近,站在办公室一眼就能看到,但是傅宴琛还是不放心。
“小姐,不是说傅少爷一直在国外吗?刚刚那辆不就是傅少爷的车子吗?”
不远处一个跟班小佣人一样的女孩子对着章小橙说着。
只见章小橙的眼睛里面看着傅宴琛的车子进了傅氏大楼,眼眸里面露出了满满的伤心,还有一点点的委屈。
为什么?她从十六岁就已经喜欢上了傅宴琛了,都已经喜欢了快六年了,但是为什么他总是不给她机会呢?
章小橙想到这里的时候,眼里面不知不觉的涌满了眼泪。
好不容易最近家里面的人看的不那么紧了,才有时间出来找傅宴琛,原本还以为真的像傅宴琛身边人说的那样,傅总最近一直在国外呢,没想到,都是骗她的,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小姐,你怎么了?还好吗?
身旁的女佣又一次提醒了一下。
章小橙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好久去没有见到宴琛大哥了,现在见到他的车子,就感觉很有亲切感啊。”
章小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满满的伤感。
“不行,我这一次既然出来了,就一定找机会给傅宴琛表白。”
说着,章小橙便躲在傅氏大楼的附近,找机会。
也就是这个时候。
沈晚棠一个人跑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就看到面前的那条小吃街。
于是就走上前去,心情非常轻松的逛了起来。
看看路边的宠物店,对着玻璃里面的小猫小狗打招呼,看到路边的花店,就停下来,买了几支漂亮的花,抱在怀里,轻轻的闻了一下花香的味道。
心里面想到了傅先生。
没想到,傅先生每天上班的地方,傅家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
沈晚棠不自觉的心情更加的好了起来。
章小橙就跟在后面,悄悄摸摸的跟着。
前面的那个女孩子刚刚从傅氏大楼里面出来的,看到门卫还和她打了招呼,上班时间出来,说不定是里面员工的子女吧。
毕竟傅氏集团里面上下班的员工,就要好几千人。
为了不让前面的人发现,她把自己身边跟着的佣人都已给给打发了,只剩自己一个人。
沈晚棠蹦蹦跳跳的走到了一个饰品店里面。
正要进去,就听到身后突然有小孩子哭闹的声音。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我家的宝宝在这里玩,你都没有看到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有什么用啊?!你刚刚踢到我家的宝宝了,你一句道歉就完事了吗?”
沈晚棠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胖胖的女人,扯着一个大嗓门,抱着一个哭闹的孩子,对着一个年轻的,面容姣好打扮时髦的女孩子大吼着。
那个时髦的女孩子,一脸的为难,只是从那个穿衣打扮上来看,应该是一个家境非常优渥的女孩子。
“对不起啊阿姨,我刚刚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钱包了和手机了,不然这样,我稍后让人带一笔补偿款来,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宝宝的,我一定会给你相应的赔偿,你看怎么样?”
刚开始的时候,时髦女孩子的道歉还算比较坦诚,但是随着胖胖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谩骂,时髦女孩子的态度也慢慢的变得不太好了。
沈晚棠看清楚了那个女孩子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虽然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确是那么的强烈。
“你这个小贱人,碰到了孩子,还在这里这么的凶,我们现在就要报警,看看你这种富二代,到底是怎么无法无天的。”
站在一旁的章小橙一听到报警,脸上的情绪一下子就不好了起来。
昨天就是因为和朋友一起在酒吧里面喝酒,一帮朋友喝醉了打架,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可以说,她早晨刚刚从警察局放出来,虽然她并不害怕警察局,但是那么一天近两次警察局的话,岂不是频率太高了一点。
尤其她的那个哥哥和妈妈,这次如果再次进了警察局,那她的哥哥和妈妈,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她的,回家还要罚不让吃饭。
一想到这里,章小橙就感觉自己已经怂了,她不怕进警察局,就怕回到家里面的时候,被哥哥和妈妈的责怪。
所以一听到警察局,刚刚起来的一点点傲气,就又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