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沈晚棠就已经被傅宴琛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热烈的吻如密集的雨一样,落在了她的唇上,脸颊上,脖颈和耳后,胸前……
沈晚棠从刚开始的一点点抗拒,再到一点点的征服。
浴室里面的温度一点点的上升,雾气蒸腾,沈晚棠蓦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傅宴琛自己已经不着寸缕。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把她身上的衣服衣服都脱掉了。
傅宴琛看出了沈晚他眼中的惊诧,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弧度。
没等沈晚棠再说什么,湿热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
迷蒙中,沈晚棠只感觉自己身体和傅宴琛的身体覆在一起,男人低喘的声音不断传来,沈晚棠只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的空白,又像是置身在波涛汹涌的海里面,随着波浪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面沉浮着。
那一晚,沈晚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傅宴琛一起回了卧室的,只是半梦半醒中,感受到了自己被紧紧的抱着,擦干了身上的水,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柔软又带着香味的床上,睡梦中感受到了傅宴琛就在自己的身边。
第二天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沈晚棠听到了傅宴琛在叫喊自己。
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那张英俊帅气的脸颊。
沈晚棠嘤咛了一声,翻身又要睡。
昨晚两个人闹腾到那么晚,现在她还没有睡好呢。
傅宴琛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孩子,纤瘦的肩膀又有了均匀的起伏。
就知道女孩又一次睡着了。
傅宴琛不忍心去叫醒怀里面的女孩,想到昨晚的时候,两人在一起缠绵的场景,从浴室到卧室。
傅宴琛一直尽力的压制内心里的那股欲火,时刻都在提醒自己,面前的女孩子肚子里面还揣着他的两个宝宝呢,适可而止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的时候,身上的动作就努力的压制着,尽量让幅度小一点。
其实这样的一晚,他更是辛苦。
但是沈晚棠肚子里面的孩子现在还不到两个月。
傅宴琛清楚的记得,医生多次说过,前三个月一定要注意。
他内心深处再怎么压抑,也清楚的记得医生叮嘱的话。
看着怀里面的女孩子睡的那么的熟,傅宴琛轻轻的抱着,享受的去感受女孩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
两人又睡了一会,直到送餐人员轻轻的敲门的时候,沈晚棠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傅宴琛眉头微微皱着,看着外面的门。
对于打扰到怀里女孩的休息感觉有点不满。
哪知道沈晚棠突然像是惊醒了一样,坐了起来,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哭闹着说道:
“不是说让你早晨喊我的吗?为什么早晨没有喊我?”
傅宴琛刚想说是想让她多睡一会,看她睡的那么沉,不忍心大打扰。
就看到沈晚棠那气鼓鼓的责备的样子。
于是赶紧道歉的说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一点叫醒你的。”
沈晚棠看到了傅越宴琛道歉的姿态还算是比较诚恳,于是说道:
“快快起床,说好了今天一定要在他们起床前回去的。”
傅宴琛嘴角微勾,他昨晚已经派人去老宅看过了,每一个卧室都是到凌晨两三点钟才熄灯。
那些人昨晚聊天到那么晚,今天要睡到中午了。
傅宴琛便悠然的起床,收拾了一下,带着沈晚棠去餐厅吃早餐,沈晚棠风风火火的吃了两口,就拉着傅宴琛的袖子要走。
傅宴琛又把沈晚棠拉回了座位上,说道:
“什么事情能有好好吃饭重要,你不用担心老宅那边的事情,我会帮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你只要好好吃饭就好。”
说着,把把沈晚棠的椅子朝自己的身边拉了拉。
防止这个心急的女孩子又不好好吃饭就要逃跑。
又在女孩碗里面夹了一些她爱吃的点心姿态闲雅的看着她。
不慌不忙的心态,让她好好的去精心享受早餐。
沈晚棠看着傅宴琛一脸姿态闲若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了。
目前来看,也就是听着眼前男人的话,好好的吃早饭了,毕竟她自己也感受得到,饿肚子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更何况她现在非常的容易饿。
这个时候回去,很可能早饭都已经没有了,既然这样,还是安心的吃了早饭再走吧。
傅宴琛看着沈晚棠终于静下心来,好好吃饭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意。
又满意的帮沈晚棠夹喜欢吃的东西。
静下心来,沈晚棠才突然想起来要问傅宴琛的问题。
“你上次和立春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傅宴琛眉眼深深的看着沈晚棠的脸颊,带着十足的耐心。
“什么话?”
沈晚棠犹豫了一些,把上次傅宴琛说的那些十年前就认识了她,并决定要娶她的话,又简单的说了一边。
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沈晚棠忍不住的脸颊绯红的一片,这话傅宴琛说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为什么自己说的时候,总有一种非常自恋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沈晚棠就感觉脸颊绯红起来。
傅宴琛看着女孩一片绯红的脸颊,心里面感叹着,那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说话的时候就容易脸红。
沈晚棠看着傅宴琛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漆黑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那眼底的情绪看不出是悲是喜,但是还是能看出那眼底深处爱怜的情绪。
沈晚棠笑着说道:
“怎么不说话呢?”
傅宴琛笑了笑,说道:
“我如果对你说,我十年前就已经喜欢上了你,想娶你为妻,你会不会相信我?”
沈晚棠看着傅宴琛那认证的表情,突然就愣怔住了。
什么?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她了?还想娶她?为什么她的记忆里面,一点的印象也没有呢。
而且沈晚棠可以很确定自己之前并没有失忆过。
也不知道,十年前是和眼前的人,怎么有的交集。
傅宴琛看着沈晚棠那疑惑的样子,爽朗笑了笑。
也是,当时也只是一面之缘,不记得他,很正常。
只是那一眼,便让他记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