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万物树把刘家三兄弟的打算告诉了她。
麦雪樱不禁嗤笑:好啊,那今晚来个将计就计,好好教训一顿那几个人渣。
随着刘家几兄弟离开,鲁田田和麦雪樱坐村里的牛车到了镇子上,又坐公交车到了医院。
鲁老汉和潘小花喝着女儿炖的鸡汤,担心的问她:“这几天老刘家没来找麻烦吧。”
“没有。”
鲁田田为了让父母安心,隐瞒了真相。
下午五点,潘小花见天色不早,一个劲的催促早点回去。
鲁田田坚持要留下来,被麦雪樱帮忙劝了回去。
不回去晚上怎么看戏啊,走之前她要把那一家败类给收拾了。
两人回到村里,天都黑透了,麦雪樱看了下手表,八点零三分。
把锅里的鸡汤用柴火热了热,一人喝了一碗,躺在床上才感觉全身疲累。
“宿主,你有奖励到账了。”
麦雪樱心里嘀咕,周喜凤挺能干啊,又促成了一对。
她神识进入空间,把树上的箱子拿了下来。
“哦豁,一箱黄桃罐头。”
好吧,她也好久没吃罐头了,有点想念,就是眼下鲁田田在,不能拿出来吃。
麦雪樱叮嘱道:“小万,我睡一会,待会外面有什么动静你喊我啊。”
万物树打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宿主,你尽管睡,有我呢。”
有了这句话,麦雪樱真的放心和鲁田田睡了过去,两人躺在两米长的大炕上,麦雪樱睡姿还算老实,鲁田田则是野蛮派睡法,睡觉就跟打拳似的,一会一个姿势。
麦雪樱睡梦中就感觉被八爪章鱼缠住了,让人窒息,睁眼就看到鲁田田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忍不住失笑:这丫头将来要是结了婚,她对象有的受了。
“宿主,宿主,有情况。”
万物树激动的整个树枝都摇晃起来。
麦雪樱翻个身瞪了它一眼,这家伙吃饱了没事就爱看热闹。
她摇晃鲁田田的胳膊:“田田,醒醒,外面有情况。”
鲁田田揉了揉睡意迷蒙的眼睛,哑声问道:“怎么了。”
麦雪樱伸手指着外面跟她示意,鲁田田一下子精神起来,她脑补道:“雪樱,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不知道,快穿衣服,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快速的穿好衣服,灯也不敢开,轻手轻脚来到院子里。
听到门外的门栓被拨动的声音,麦雪樱忙拉着鲁田田躲到阴暗处,一个视觉死角。
两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门被大开,三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又转身关上大门。
刘老大拿出一包药,往屋里吹。
刘老二不放心:“大哥,你这药行不行,万一是假的怎么办。”
被弟弟质疑了,让刘老大很不高兴。
“怎么可能,这药能晕倒两头牛,只要把他扔进屋里,闻到的人就会跟死猪一样,任我们为所欲为。”
刘老三对他大哥佩服的五体投地,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哥,还是你厉害啊。”
三人木雕一样望着屋子里,又等了半小时。
刘老大对兄弟俩挥了挥手:“好了,药效已经发作了,走。”
刘老二跟在后面,刘老三骂骂咧咧说着一会整死那个小娘们。
院子里,鲁田田看的火大,刘家三兄弟太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要不是雪樱警醒,她今天又得遭罪,这些畜生。
麦雪樱顺手在墙角的柴火垛上抽了两根又直又粗的棍子,把其中一根递给鲁田田。
“拿着,一会往死里打。”
鲁田田握紧了手中那根棍子,眼里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刘家三兄弟已经进了屋,他们直奔床榻而去,几人伸手掀开被子:“啊,竟然没人。”
话音刚落,就感觉头部剧痛,木棍像不要钱一样朝他们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谁呀?”
“妈的,谁打我?”
“哎呦,疼死老子了。”
“是你姑奶奶我。”
鲁田田打开屋里的电灯,三兄弟看清了来人,心里一怔,不容他们多想,又是一阵棍棒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
几人疼的胳膊弯曲护住头部,棍棒就打在屁股和腿上,真是顾头不顾腚。
刘老大疼的龇牙咧嘴,他朝旁边滚了一圈,伸手就要来夺麦雪樱手里的棍子。被一脚踹在胸膛,他硬生生倒了下去,后脑勺都磕了个大包。
几兄弟终于受不住开始求饶。
“哎呦,姑奶奶,别打了,我们错了。”
鲁田田眼睛猩红,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要不是雪樱发现了,她俩今晚会遭遇什么,想到这里她这心里就恨不得把这三个祸害打死。
“啊!!”
“救命!!”
三人被残忍的折磨了半宿,最后疼的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鲁田田才停下手里的棍子,她朝地上吐了一口:“呸,狗东西,以后再敢来我家,见一次打一次。”
麦雪樱拎着兄弟三人的衣服,拖死狗一样把他们往门外拖。
鲁田田不放心追出来喊道:“雪樱,你去哪里,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麦雪樱回头说道:“我把他们扔到村子里,你不用管了,在家等我。”
说完,头也不回。
刘家三兄弟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和地面摩擦的着火了。
麦雪樱扔垃圾一样随便把他们扔到一户人家门口就离开了。
三人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躺了足足俩小时,才攒了一丝力气。
他们躺的地方,正好是村支书家门口,也就是他们大伯家。
刘老大爬行着,艰难推开身边的大门,朝里面爬去。
大伯母半夜起来上茅厕,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爬,立马想到了山精鬼怪等等可怕的东西,吓的她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
屋子里的等也亮了。
村支书披着衣服走了出来。看到自家婆娘手指哆嗦的指着地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
他壮着胆子走过去,把那东西翻了一个面,露出一张人脸来。
那张脸肿的像个猪头,他依稀靠着五官辨认了出来。
“大侄子,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