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趁他们不在家,偷偷把禁书放进屋里,然后去举报,现在他们一家四口都被抓去农场劳改了。”
“这就完了?”
麦雪樱有些意犹未尽。
牧北辰笑了笑:“当然不算完,我在农场有熟人,已经打了招呼,他们会特意关照这一家人。”
麦雪樱已经可以想见这家人以后的悲惨生活了。
……
在医院待了几天,楼素芬出院了,医生说毒解了以后也要好好养着,因为身体伤了元气,不能吃苦受累,不能生气,为了媳妇得到更好的照顾,牧霆军又找了一个保姆。
这保姆姓王,五十多岁,出了李嫂的事,这次就比较谨慎了,一家人特意对王嫂考察了一番。
她做饭好吃,手勤快,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嘴上也爱说,人品也不错,以后牧北辰他们不在,有王嫂陪着也能放心了。
最近大院里流传着关于麦雪樱的闲言碎语。
说她本是田旅长丢失多年的女儿,田旅长夫妻去找她,她因为嫌弃自己的父母不肯相认。
大妈们有的和麦雪樱关系好,就不肯相信,当然也有相信的。
背后里说麦雪樱势利眼,狗眼看人低,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麦雪樱猜到就是含香秀和她的父母在搞鬼,背后玩阴的是吧?谁不会啊。
又过了几天,风向转了,大院里又传出新的流言,这个可比以前那个要精彩多了。
说田旅长的干女儿含香秀,和好多男人有不正当的两性关系,说的有鼻子有眼,就像亲眼看到似的。
流言还说,田旅长之所以放任不管,就是想利用干女儿笼络关系,存心不良。
把这一家三口臊得都没脸出门了。
让含香秀心惊的是,和她有关系的几个男人,传言里说的一点不差,好像特意调查过她似的。
她怀疑这谣言是不是沈南洲散布的,后来被她否定了,捏着她的把柄握在手里不是更好吗,何况这件事沈南洲得不到半点好处。
更因为不知道是谁,最近几天她恐慌。害怕,好在田旅长夫妻俩特别信任她,把大院里的流言当成了无稽之谈。
像这种桃色新闻,信的人还是很多的,含香秀出门,就会收到各种异样的眼光,人们看她就像看垃圾似的。
她现在在大院里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大妈大婶们回家都要特意叮嘱自家儿子辈或者孙子辈的孩子,以后离含香秀远一点。
以前围在她身边拍马屁的那些人,怕受影响,纷纷和她划清了界限,这让含香秀的内心更加焦躁不安。
肯定是麦雪樱这个贱人在害她,她前脚让人散播流言,后脚大院里就有了不利于她的流言,哪有这么巧的事,越想越觉得她猜的没错,绝对是麦雪樱。
知道了是谁,她焦躁的心反而冷静下来,
她含香秀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有田旅长做后盾,有钱有人脉,查麦雪樱的老底太容易了。
没出两天她就知道了,学校附近生意红火的那家婚姻介绍所是麦雪樱开的。
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
麦雪樱接到周喜凤托人送来的消息,说昨晚有人去店里捣乱,已经三天了,这几人天天去捣乱,害的生意都做不成。
那些人看到店里坐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谁还敢去登记找对象。
他们就往店里一坐,也不打人,没法去公安局举报他们捣乱,人家还振振有词说是来登记找对象的。
气的周喜凤咬牙切齿,又拿他们无可奈何。
麦雪樱到的时候,介绍所周围特别安静,她双脚刚刚跨进门槛,就看到屋子里坐着三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一个个浑身散发着流氓气息,看着就是街上混的小痞子。
三人看到麦雪樱都愣住了,转头跟周喜凤说:“这女的不错,漂亮,可以把她介绍给我。”
气的周喜凤呸了一口,直接骂道:“不要脸的东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几个小混混被骂不乐意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一搭理眼皮,三角眼阴毒得看着她:“喜凤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话别这么难听,你这里不是婚姻介绍所吗?就是给人介绍对象的,怎么,你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周喜凤被气的脸都青了。
“周胖子,我介绍对象,那是交了钱的人才给介绍,你们一分钱都没给,想的倒是美。”
周胖子皮笑肉不笑的往桌子上扔了十块钱:“不就是钱吗,喏,给你了,这是我们兄弟三个的,多出来的一块钱就当裳你的。”
他贼心不死的看了眼麦雪樱:“喜凤,现在能给我介绍了吗?”
周喜凤看他那死皮赖脸的样子,气的浑身哆嗦,她抬手指着门外吼道:“拿着你们的臭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