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现在是醉的,回头醒来不认账怎么办?
“诗诗,你会不会酒醒了,就不认账了?”
魏诗诗摇了摇头,道:“不会。”
思及此处,南宫蔚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纸笔和印章。
他在纸上写道:我一定会对蔚蔚负责,绝不做渣女。
南宫蔚:“按下手印。”
魏诗诗非常爽快地将拇指染红,按了下去。
南宫蔚把纸张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柜子里。
魏诗诗从背后搂住他,道:“要亲亲。”
他心道:诗诗真是个小色鬼。
他转过身,低头擒住她的唇畔,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满足她的予取予求。
南宫蔚将魏诗诗打横抱起,轻轻放至榻上。
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确定,又问她道:“诗诗,你想不想……要我?”
男人的呼吸灼热,弄得她脸颊痒痒的。
她抬起潋滟的眼眸看他,感觉他的睫毛真的好长,于是抬手摸了摸他的睫毛,再摸摸鼻尖,最后摸摸嘴唇。
“想要。”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畔,道:“想要谁?”
“蔚蔚。”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此刻正雌伏在他身下,说着他爱听的话。
以前,他只有在梦里,才敢想这种事情。
自从他第一次做春梦,梦里浮现出的都是她的脸。
也是这般娇艳动人,让人思之如狂,他轻轻吻过她的额头、鼻尖、红唇,一遍遍念着她的名:“诗诗。”
他压抑着喘息声,道:“诗诗,你是我的。”
魏诗诗轻轻嗯了一声。
“诗诗,我会轻一点的。”
他再按耐不住,吻住了她水润的红唇,在上面吮吸啃咬,辗转流连。
他睁着眼看她的反应。稍许,她禁不自禁松开齿关,他便长驱直入,闭起眼睛,加深了唇舌的力道。
魏诗诗身上的苏合香,就像是一剂猛药,将南宫蔚心底疯狂的欲望彻底唤醒。
诗诗,我的诗诗。
衣裳落地,极尽缠绵。他吻着她的唇,指尖在她的身上肆意描摹。
魏诗诗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只有与他吻得更深,缠得更紧,才能渐渐缓解。
情到深处,一丝愉悦自脊柱蔓延而上,男人汗湿的发抵着她的额头:“诗诗,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再叫一声。”
“夫君。”
他复又吻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此刻魏诗诗就像是南宫蔚指尖的琵琶,任他摆弄。随着节奏的不同,发出不同的乐声。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南宫蔚觉得不止千金,他的诗诗,是万金也买不来的。
两人到后半夜,都有点累了。
魏诗诗:“不……不要了。”
南宫蔚:“再来一次。”
魏诗诗:“不……唔。”
情到深处,魏诗诗的眼泪滑落,南宫蔚轻轻替她吻去。
结果,不是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
最后,魏诗诗实在是没力气了,便自然而然地睡去了。
南宫蔚看着她熟睡的脸庞,道:“诗诗,我爱你。”
第二日清晨,晨光照进软榻。
榻上的少年睁着一双丹凤眼,嘴角噙着笑,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女。
魏诗诗眼睛还没睁开,就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要不,还是多躺会儿吧?她抱着软软的棉被蹭了蹭。
唔,好舒服啊。这棉被真暖和,料子真好,她又捏了捏,手感不错。
嗯?不对劲,怎么这么硬,棉被里怎么有石头?
于是她抬头……
“你醒了?”
魏诗诗心里道了一句卧槽,赶紧钻进被子里,捂住头和脸。
完……完了,她昨天……她昨天……居然把南宫蔚……把南宫蔚给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趁着他还没哭,赶紧跑?
不行不行,上都上了,现在走了也太不负责了。
唔,说实在的,刚才她看着他光果果的上半身,差点流鼻血。
怪不得她感觉昨晚睡得很舒爽,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坐了过山车,原来是她自己开起了车。
真的不要酒后驾车啊,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