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丁香啊,她已经死了。”
魏诗诗和小跟班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死了?!”
“是啊。”
魏诗诗:“什么时候死的?”
老妇人:“大概半年前吧。”
小跟班:“还真是半年前啊……”
魏诗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死了?”
看来,事情更加复杂了,这位丁香姑娘,和孙黎是什么关系?
老妇人:“可能和孩子有关吧,丁香的身体原本就不好,时不时就体弱多病,后来孩子没了,她就彻底病倒了。”
魏诗诗:“孩子......没了?”
好好的怎么会没了,孩子她爹呢?
老妇人:“是啊,这孩子可怜呐。”
老妇人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花。
魏诗诗:“那她家中还有别人吗?”
老妇人:“有个哥哥,也不经常回来。”
有个哥哥?
魏诗诗:“她哥哥是干什么的?”
老妇人:“之前是个书呆子,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想着考个状元光耀门楣。自从丁香死了之后,家里基本上就见不到他的身影了,听人说他经商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宋然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她哥哥多大年纪,长什么样?”
老妇人看了他们一圈,道:“哎呦!刚好就和公子您差不多高,年纪估摸着也和您差不多吧!”
宋然:“!!!”他知道了,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宋然一把抓起魏诗诗的胳膊,道:“跟我走!”
魏诗诗:“去哪里?”
宋然:“丁家村。”
魏诗诗:“丁家村,非去不可吗?”
丁姑娘的家乡?从这到丁家村三十里路呢!大半夜的,我怕撞见鬼。
宋然:“没错,非去不可!”
小跟班弱弱地举起他的爪:“大.....大人,天已经黑……黑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内卷啊,他只想当一条划水的咸鱼!
宋然:“你闭嘴!”
小跟班气蔫了,没办法,谁让大人是他领导呢。
魏诗诗:“天这么黑了,赶夜路太危险了,要不明天再去吧。”
小跟班:“大......大人,我能吃完这碗面再走吗?”
再卷也不能不吃饭啊!我这可是花了钱的,四碗面,四十个铜板!
更何况,大人您和这位公子的面,一口都没吃,我还想打包回去呢!
宋然:“这次你不用去了,我和魏小姐两个人去就行。”
小跟班一听,眼睛都亮了,兴奋道:“真的?多谢大人!”
于是某人吃面吃得更有兴致了。
他的座右铭就是:能摸鱼就摸鱼,我的梦想就是当一条咸鱼!
南宫蔚一听他们要去二人世界,脸都黑了,道:“你们……两个人?”
宋然:“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孤男寡女,我怕你对我家诗诗行不轨之事。
当然,我也怕诗诗对你行不轨之事。
万一宋然来个英雄救美,俘获了他家诗诗的心,他这十几年的娇,就白撒了。
南宫蔚:“带上我。”
宋然:“去就赶紧跟上。”
南宫蔚一把将魏诗诗扯过来,弄得魏诗诗一个趔趄,且目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
宋然皱眉:“???”这人是不是有病?
南宫蔚清了清嗓子,道:“男女授受不亲。”
宋然这才发现,他还抓着魏诗诗的手臂,于是立马放开魏诗诗,大步向前走去。
南宫蔚:“诗诗,以后离他远点。”
魏诗诗:“噗!”他这是醋坛子又打翻了?
人家脑子里只有案子,估计塞不下男女之情,蔚蔚,你真的想多了。
魏诗诗:“蔚蔚,你这是又吃醋了?宋大人只对案子感兴趣,对我不会感兴趣的。”
南宫蔚:“我要切断任何他可以接近你的机会,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办案的过程中,喜欢上你?”
魏诗诗:“呃.......”
宋大人喜欢上一个人,这么容易吗?
他这个不懂风情的直男癌,估计别人倒追他,都很难让他喜欢上。
南宫蔚看着她,正经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嗯,挺正经的,不是开玩笑。
魏诗诗用食指戳了下他的脸,道:“哎呀呀,小蔚蔚又吃醋啦?”
南宫蔚委屈道:“诗诗~”
魏诗诗:“嗯?”
南宫蔚:“我委屈~”
魏诗诗:“噗!”又来了。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委屈,把我囚起来吗?”
还是那种时不时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囚起来?
南宫蔚凑近她,道:“没错,囚起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魏诗诗捏了下他的脸,笑道:“那我的小蔚蔚,想把我囚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