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念独自一人走进向导营地。
本应该是最忙碌、最肃穆的地方,此时三五成群的人,站无站相坐无坐相,烟茶不离手、满嘴跑火车的大声喧哗,好好的一个办公地方像极了脏乱差、牛头马面聚集之地。
生念的进来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毕竟长得这般好看的男孩很少见。
“小弟弟,你找哪个姐姐啊?是不是需要姐姐给你精神安抚?来姐姐这,姐姐疼你。”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皮肤粗黑的女人,装腔作势的扭着腰,伸手就想去捏生念的脸。
其他人哄笑不止,更是有人不嫌事大,口吐不堪之言:"你悠着一点吧,小男孩毛都还没长齐——噗——”话未说完,带着喷出的血雾仰面翻倒在地。
刚刚还轻松自得、低俗笑闹的声音变成一声声惨叫,这一群又废又目中无人的向导,可没有S级向导站出来为他们抵抗生念的精神压力。何况生念没有手下留情,威压笼罩住的地方桌椅碎屑横飞,向导不是断了手脚栽倒在地,就是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首当其冲的黑壮粗女人胸前更是塌陷了一块,眼看是再无活着的希望。
生念不慌不忙,避开地上赃物,挑一处较为干净的地方 ,从异维空间拿出一把椅子坐下,缓缓收回精神压力,一双乌黑的眸子清冷的看着下面。
喘气的已被吓破胆,连痛苦呻吟都憋在嗓子眼上,怕大声了引起那个坐着的杀神再给来一次碾压。
也是她们倒霉,昨天下午,边防部军务长亲自下令,所有向导放假。让在家休息就好好休息吧,非要来作妖,为了讨好冯会长,比正常出任务还到的齐全的一班人,以不知具体假期截止日为由,硬是赖在向导营地不走。
军部也不拦着,没等她们商量出个对策,生念一来就全部废在了这。
被放假整蒙了的冯宝宝,在宽敞舒适的办公室安逸的等手下递来消息。边防军的将士们是个什么情况她门儿清。在她这几年的打压下,整个边防军不说全残,至少让它半残她还是相信自己做到了。
她弄不明白生景合哪来的底气敢让她的向导们放假,她就不怕将士们出现精神暴动引起内乱吗?有可能已经被逼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一定。
冯宝宝自信的笑笑,拔拔自己的大波浪头发,她终于享受到了那个人已经享受不到的完美人生。接下来就是要让那个人低头,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这几年为了温水煮着生家这只蛤蟆,冯家一直以被生家冤屈的姿态示人。明面上边防军内部事务她插不上手,向导和军需物资调配这一块,冯家捏的死死的。别的军部来调取这两样,绝对比边防军要顺畅。别人要一样给一样,生家的边防军要一样,她有百八十个理由给他砍一半,再三推二五六,不磨个几十趟,她绝不松口。
就算生家把她冯家防的跟铜墙铁壁一样,她也有的是能力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不是她高抬自己,她是金贵的S级向导,年纪轻轻又是向导协会的副会长,抑制剂的董事长之一,能力、地位她一样不缺,想要用人都不用她亲自开口,只要她一个暗示,总有那么一些见利忘义之辈为她所用。
也不知这一群替死鬼有没有后悔来趟这一趟浑水。
生念等了十几二十分钟,等这群倒霉蛋缓一口气上来,向姑姑要了两辆大卡车和二十个手下。
生景合一张脸怼到光脑屏上,语气柔和:“老二呀,要不要姑姑多派些人手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