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再次伸手捏住了叶炫镜的脖子。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陈盼月这次用的力度比刚才大很多,眼中布满了杀意。
叶炫镜嘴角染上了疯狂的笑,他没有阻止她,而是拉起她的腿。
接着,孟然一铤。
近,近来了……
陈盼月的脸色瞬间变了,杀气骤然消失,慌乱了几秒,恢复了镇定。
叶炫镜观察着她脸上微妙的变化:“你最好让我满意。”
“比如,现在……”
昨晚,她通过了他的考验,的确少有女人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保持理智。
明明馋得都流口水了,却忍住了底线。
她的理智,又让他感觉到她很绝情,有些无趣。
她不想碰他,只好换他来主动。
陈盼月暂时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弄死他!
思琴和念笛顺着宽阔的走廊,走到了殿门外。
两人一个人端着铜盆,里面盛着干净的热水。一个托盘里放着干净的布巾,和澡豆。
然而走到门口时,不约而同地红了脸,站住了。
男子高昂的声音,一阵阵求饶,啜泣,粗喘传出来,他们惊呆了。
“啪”“啪”清脆的,打在臀部的声音……
思琴羞臊地低下头,盆里的水晃荡出去一半,泼在了自己的腿上,衣衫湿了大半。
他连忙低下头,用袖子擦拭。
念笛见状说:“我们还是走吧。”
“等会再过来。”
思琴点头:“好!”
陈盼月想到紫铩羽的欺骗,想到曾经两个人曾经要好的画面……越发粗暴地放纵起来。
她一直希望他主动坦白和自己突然成亲的真正原因,希望他能解释一切……
然而,她没有等到他的解释。
甚至,连他的主动亲近都换不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为什么心里这样不高兴。
在和他放烟花的时候,她向他解释心形的意思,他竟然无动于衷……
当时的她是怎么了?
突然被孤单无力包围,那种感觉是不是叫做失落……
叶炫镜伸手往上,抚摸她的胸口。
一双流过泪的发红眸子随着她的张扬动作越来越柔和,发亮,情不自禁地顺应天性。
不到半会,他又开始连连求饶。
事毕。
叶炫镜平躺着,胸部隆起的肌肉随着肺部扩张,起伏不定。
他喘着气,低头看那被欺负得蔫不拉叽的东西。
忽然,张嘴恨恨咬上了陈盼月的肩膀,用力咬出了两圈齿印。
刚才他缓不过来气,差点晕过去。
原来,和女人做事是这种感受。难怪那些男人尝到女人的滋味,就再没了矜持。
“你是属狗的?”
“这么喜欢咬人?”
陈盼月看着叶炫镜问。
叶炫镜生气地说:“你刚才故意使坏,几次弄疼我。”
“弄坏了,你还用不用?”
说完,他温顺地靠进她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他的梦终于实现了。
将他完整地交给了她。
日后,不管是远嫁他国,还是另嫁别人,他都没有了遗憾。
也是因为太了解她,知道她不会轻易碰别的男人。
所以,他才没有告诉她紫铩羽练习的功法会吸取女人的内力。
只有武功变弱,他才能掌控她,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更重要的是她当时竟然和别的男人在做那种事。
明明感觉到他来了,还是那么温柔体贴地对一个低贱的男人。
这一点,惹恼了他,他就想让她吃些苦头!
让她不要随便因为一个男人长得漂亮,就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