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个好觉,怎么这么难?
陈盼月是真心想要今晚睡觉,改变紫铩羽的生活作息,为他们两个人相处增加新内容,而不是只有那种事……
算了,看他那么难受。
紫铩羽望着上方伏动的女子,伸手搂紧了她纤瘦的腰,同时,把她向自己的方向用力拉。
“羽儿,你身上多了股奶香味,好闻。”
陈盼月喘着热气,吻了吻他出汗的锁骨,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紫铩羽发觉今晚有些不一样。
初次的时候,她身上有股清香。
今晚混合了牛奶的味道,变得有些香甜,依旧是清爽宜人的味道。
刚才他才逐渐意识到这股味道有多么迷人,舒心。
由平静入海,到惊涛骇浪……
时间过去了很久。
嘴里溢出难以抑制的声音时,紫铩羽惊呆了,他竟然失控了……
“放开本尊!”
紫铩羽几乎气恼地对着陈盼月说话。
陈盼月笑起来,脸上都是汗:“就不。”
“方才不是你要吗?”
“现在怎么了?”
“继续。”
虽然只有一声,但是她听清楚了。
这绝对不是他。
这恶心的声音,他一向很能控制自己。
那怕是在这种时候,也绝不允许他发出迎合女人的声音,今天是怎么了?
陈盼月吻住他滚烫的唇:“羽儿,放松,不要紧逼自己……”
我会让你快乐……
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
一夜销魂,紫铩羽怔怔地盘腿坐在床边,思索昨晚。
他在她的带领下,全然忘记了自己。
陈盼月洗脸刷完牙从外面进来,看见他还坐在账幔里发呆,过去俯下身,一把抱住人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羽儿,你还不下床?”
紫铩羽冷清地对着陈盼月,眼眸里已经不见往日厚厚的一层冰霜。
他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他说不上来。
陈盼月拿来梳子,从头顶到腰间,轻轻梳着紫铩羽背后柔顺的长发。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羽儿,我给你编个辫子怎么样?”
“两个麻花辫,应该很好看。”
紫铩羽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冷淡地问:“麻花辫是什么?”
陈盼月憋着笑:“麻花辫,就是一种发型。”
“很帅,又很美的发型。”
“男人梳了,立刻变得受欢迎,走到大街上,女人的眼睛都移不开。”
紫铩羽眼神冷清地像夜里的湖水:“本尊不需要受欢迎。”
陈盼月:额……
这个麻花辫……
陈盼月忽然想起来,冬冬应该更适合两个短短的麻花辫,搭在肩膀上。
他比较可爱呆萌,两个麻花辫,应该增加了俏皮,就像某种少数民族的男性发型一样。
她突然好想给他改造发型,一定很好玩。
“今天早上,我想吃鸡蛋饼。”
束好自己的高马尾后,陈盼月对走进来的流光说。
流光懵了,往日陈姑娘歇在这里早上吃的都是清粥小菜,今天突然说要吃鸡蛋饼。
鸡蛋饼?
鸡蛋和饼怎么结合?
难道是在烙好的饼上面,放一个煮熟的鸡蛋?
看着流光不解的样子,陈盼月笑道:“好吧,我给你做个示范。”
陈盼月背着手踱步来到了厨房,开始指导流光和面糊,流星打鸡蛋,她帮忙切了一些葱花。
调好糊,检查挂勺状态,放盐调味之后,便在铁锅里刷上了一层油。
陈盼月拎着铁勺舀了两勺面糊,用掌风推开面糊,使其均匀地铺在锅底,呈一个圆形。
然后抬起头对烧火的流星交待:“流星,火要用小火,不能大。”
“是,陈姑娘。”
陈姑娘这段时间和尊主的和谐相处,让流星流光他们也逐渐改变了以往对女人的刻板认识。
陈姑娘对他们尊主可以说是温柔以待,体贴周到。
从未打过,骂过他们尊主,没说他一句不好的话。
也没有让他做过什么活,从未强迫过他。
对他们也是如此。
隔壁邻居家的夫郎天天被妻主打得哭嚎,让做各种脏活累活,晚上更是粗俗,使上了棍棒。
和以往那些强娶不到尊主就抹黑辱骂,想要伤害他的女人的对比,陈姑娘简直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她没有武林人士身上的粗鲁,懒惰,大字不识一个,剑拔弩张,不讲道理。
也没有像那些女人杀了两个人,赚到一些银子,就去青楼花天酒地,找不少男人伺候,二日被赶出来流落街头。
她说话从不大声嚷嚷,也保护尊主的隐私。
而武林里的那些女人见了尊主一面,就在酒楼里吹嘘已经和尊主睡了一晚,还故意宣扬他们的位置,引来不少人找麻烦。
住在这里,他们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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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大家心目中的病娇是什么样的?俺也想要蹭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