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战友家属回家探亲带回来的礼物,几人都没推辞,笑着就收下了。
姜满月跟他们闲聊了几句,顺势又说起了陆凛丢手帕的事。
“我听成哥说,陆凛丢了张手帕,叫上你们一起找了两天?”
一说起这事儿,这几人可有话说了。
“嫂子你是不知道,陆哥丢了手帕,可急了,一直找呢,说是你给买的,他自己用着都觉得不舍得,生怕给用破了,这下直接给丢了,带着我们好一顿找。”
“是啊,找了两天呢,整个训练场还有食堂,他能经过的地儿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找不到,也是见了鬼了,一张手帕,别人捡着了也能知道还回来吧?我们几个天天找呢,谁不知道陆凛丢了张手帕啊?”
“陆凛出任务了,还让我们帮着多找找呢,弟妹,这手帕确实是找不到,翻好几天了也没消息,要不,你再给陆凛买一条吧,别说他,他也是不小心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基本上就一个中心思想,陆凛丢了手帕可着急了,弟妹/嫂子你可千万别说他了!
姜满月笑笑,“我不说他,我就问问,那手帕怎么丢的?”
这事儿谢安邦最清楚,他事无巨细的把过程说了一遍。
“就前几天,我早上和陆凛在训练场上训练呢,他还拿手帕擦了汗,好好的放在兜里了,结果等我们去食堂吃完饭,他想拿来擦擦嘴,就没找到手帕了,也不知道是丢在训练场还是食堂还是丢路上了。”
姜满月这下清楚了,应该是陆凛不小心把手帕丢在了训练场或者是去食堂的路上又或者是食堂里,碰巧被何秋雅捡到了。
何秋雅肯定知道手帕是陆凛丢的,有可能是看着他兜里掉出一张手帕,但她捡到手帕并没有第一时间还给陆凛,而是自己收了起来。
在陆凛出任务之后,她又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自己回军区的消息,立马就拿着手帕找上门来了。
她说的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话,就是想让自己误会陆凛,在陆凛不在家的这些天里胡思乱想,等陆凛回来了,跟他大闹一场。
姜满月在心里点头,这计划确实不错。
有些比较喜欢脑补的人,可能真会脑补出一场出轨大戏,然后和丈夫好好的闹上一场。
很有可能夫妻关系就随着这种大闹和怀疑慢慢破裂了。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疑心一旦生起,就再也止不住了。
如果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会时时刻刻怀疑对方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长久下来,这段婚姻一定会走到破裂的那一步。
没有哪段婚姻会在怀疑和争吵中走向完美的结局,姜满月很清楚这个事实。
她也不得不说,何秋雅确实挺有头脑的,她并没有真正介入这段婚姻,她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就让这段婚姻很有可能出现一道裂缝,并且越来越大。
而且她的这些小手段,如果在未来,真的导致了陆凛和姜满月离婚,她也能够完全置之事外。
姜满月心想,幸好她是喜欢先弄清楚事实再下结论的性子,不然何秋雅还真有可能破坏掉他们之间的感情。
心里想的这些事,姜满月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笑得很从容,“手帕已经被还回来了,可能是当时捡到的人不知道是陆凛的,又碰巧有事,这才拖了几天还到我这里来。”
几人也没想太多,知道手帕找回来了都挺高兴,总算是不用天天跟扫描地雷一样到处找手帕了。
姜满月问清楚了,东西也送到了,就不打扰他们训练了,跟他们道了别,就回家去了。
过了大概十天左右,陆凛就提着一个行囊,风尘仆仆回家来了。
姜满月没有第一时间跟他说手帕的事,而是给他煮了一碗面条,还卧了个荷包蛋,等他吃完了又睡了一觉以后,才跟他说了起来。
“你的手帕被人还回来了,我给你洗干净放柜子抽屉里了。”
陆凛刚一听说手帕找回来了还很高兴,但下一秒又笑出不来了。
“是何秋雅同志还过来的,她说是你落下的手帕,她拿来还给我。”
陆凛瞪大了眼睛,“她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手帕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弄丢的,怎么成了我落在她那儿的了?”
姜满月耸耸肩,看看,陆凛一听何秋雅的话也会理解成这个手帕是她说他把手帕落在她那里了。
“她就是想让我以为是你把手帕落在了她那里,这样我不就要找你吵架了吗?吵着吵着,这感情不就破裂了?”
陆凛刚开始有些疑惑,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脸上出现了气愤的神色。
“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心眼?真不配当文艺兵,一肚子坏水!”
“我知道这事儿不能怪你,但她差点就让我不高兴了,你得补偿我。”
姜满月不会怪陆凛,但她会拿这件事来调戏陆凛,顺便还可以增进感情,让何秋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给他们夫妻又创造了一个感情粘合剂。
陆凛很老实,眼巴巴的问道,“怎么补偿?你说,我肯定办到。”
姜满月故意逗他,“我要独占一个星期的大床,你去跟钧安一起睡,还得给我换一套最舒服的床单被褥,让我舒舒服服的睡大床。”
陆凛不太情愿,他都好多天没跟媳妇睡一起了,探亲就快十天了,他又出任务十多天,算下来都已经大半个月了。
“能不能换个补偿?或者换床单被褥可以,别赶我去小房间呗。”
陆凛搂着姜满月的腰,像只大狗一样蹭着她,用近乎于撒娇的语气求她别赶他去小房间睡。
姜满月看他这样,忍不住发笑,捏住他的脸,傲娇道,“那行吧,看在你执行任务辛苦的份上,特许你上床跟我一起睡。”
陆凛眼睛一亮,一下子就把姜满月掀翻在床,还不忘轻轻托着她后背防止她摔着了。
把姜满月压在被子上,陆凛眼神亮亮的,“那我是不是能行使一下丈夫的特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