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宥恩？”
“轻轻的。”
“好。”赫尔弥斯声音愉悦，唇角上扬。
毫不犹豫张开口含住沈宥恩纤细的手指。带着凉意的手指被温热的舌包裹，沈宥恩控制不住，浑身战栗。
赫尔弥斯呼吸有些急促，但动作并不着急。轻轻舔舐着沈宥恩的指尖。
“快一些。”沈宥恩因为害羞和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眼眶泛红。
赫尔弥斯点点头，犬齿用力，刺破娇嫩的皮肤。鲜血涌入口腔，点燃舌尖上的味蕾。
手指传来轻微的酥麻和刺痛感，沈宥恩不可抑制的轻颤，眼泪从眼眶滑落，砸到地上。
时间线仿佛被拉长，两人都沉浸其中，从窒息中体验噬骨的愉悦。
………
赫尔弥斯适可而止，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过还在流血伤口。
伤口很快愈合。沈宥恩却忘记收回手指。
赫尔弥斯抬头，沈宥恩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撞进视线。
“抱歉，宥恩，很痛吗？”赫尔弥斯把沈宥恩揽进怀里，轻拍他的脊背。
沈宥恩摇摇头。
“不疼，感觉好奇怪。”因为刚刚哭过，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蹂躏过。
“好孩子。”赫尔弥斯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对方的额头，肌肤相触的瞬间，冰凉与温热碰撞。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享受着第一次深入交流后的余温。
“还玩吗？”赫尔弥斯抬起头，看着沈宥恩棕榈色的眼睛，静静的等待回答。
“不玩了，好累。”沈宥恩伸出胳膊，懒懒的搭在赫尔弥斯肩膀上。
“下午茶？”
“好！”听到吃的沈宥恩眼里亮起光来。
“抱？”
“抱抱。”
赫尔弥斯把沈宥恩抱起来，向古堡走去，脸上带着餍足的笑。
看着餐桌上的马卡龙，巴腾堡蛋糕，杏仁饼，樱桃派沈宥恩心情愉悦，桌子底下两条纤细的腿晃来晃去。
“这么开心？”
沈宥恩敷衍的点点头算是回应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各式各样的甜品，没施舍给赫尔弥斯一个眼神。
“谢谢爷爷！”看管家上完甜品后，沈宥恩甜甜开口。
“宥恩，是王在你睡觉时让我准备的。”
沈宥恩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赫尔弥斯。
“可是爷爷，这是他应该做的，他吸我的血了。”沈宥恩撅起粉嫩湿润的小嘴，委屈巴巴的看着赫尔弥斯。
收到对方抱怨的眼神，赫尔弥斯轻笑，只觉得沈宥恩太有人气，一举一动都令人着迷，跟只会对他俯首称臣的吸血鬼大相径庭。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后每天都为你准备下午茶，可以吗？”
“可以！”
沈宥恩听到自己以后的多巴胺都有了着落，高兴点头后开始往嘴里塞甜品。
过了一会儿，赫尔弥斯从报纸中抬起头来，餐桌上的糕点已经没了一大半，再看看沈宥恩，还举着一勺蛋糕要往嘴里送。
赫尔弥斯拉住他的手，把勺子里的蛋糕含进自己嘴里，没味道（吸血鬼吃人类的食物没有味道），不喜欢。
沈宥恩瞪大眼睛看着他，气的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赫尔弥斯心里明白，沈宥恩骂的很脏。
“不能再吃了，待会还要吃晚饭。人类甜的吃多了还会坏牙。”
沈宥恩低着头闷闷不乐，压根听不进去赫尔弥斯在他耳边说什么。
“让管家给你拿一杯牛奶，今天先到这里。”
“想喝加炼乳的，甜甜的。”
赫尔弥斯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要求，拿起一旁的纸巾，帮沈宥恩把嘴角残留的奶油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