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悠大脑紧绷,全身防御,随时准备进攻。
这个男人就像行走的荷尔蒙,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真是太危险了。
就算打不过,也不能让他占到便宜。
她现在只想把他打出房间,
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回答。
“感受到王爷的小弟弟斗志昂扬,非常可爱。”
楚乾豪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刚刚他和白筱悠在床上,他本就火烧火燎的,这会还胀的难受。
被人戳穿,更是尴尬,丢死人了。
他恼羞成怒,上前就想抓住她,扔到床上,承受他的怒火。
两人一来一往,谁也没占到便宜。
白筱悠不管不顾,拿起架子上的花瓶就扔过去。
楚乾豪不想弄得太难看,接住花瓶,动作小心的放到一边的桌上。
屋子太小,在怎么小心,也不免有东西掉到地上,何况还有一个根本就不在乎的。
屋子里的凳子倒了,桌子也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都掉到地上,还有刚刚放上去的花瓶。
楚乾豪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父皇这是赐给他个什么王妃。
他坐到床上,很是无奈。
“不打了,你老实点,你当这是王府呢!成何体统。”
“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先动的手。”
说又说不过,打又舍不得,他颓了。
守夜的丫头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双腿打颤,她也不敢问,也不敢动,大脑确是飞速转运。
想着以前皇上过来的时候她值夜,也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没吃过猪肉,可她见过猪跑。
她还在床前近身伺候过。
脑子里放着小黄片,不知不觉的站在那里,无声的傻乐。
两人把屋子嚯嚯的乱七八糟,床上还算是整齐。
楚乾豪拍拍床。
“坐这儿。本王跟你说点正事。”
“只要你不兽性大发,说什么都行。”
“皇后的病,真的需要金针扎够十二个时辰?”
这是看出破绽了,也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的确需要金针扎,只是有一点点小夸张而已。”
“是一点点吗?是很多点吧!说给本王听听?”
“只需要右脚的脚心的一根针,扎一下下就可以了。
她只是一股气憋着发不出来,就算不扎,有人打她两巴掌,或者踹他两脚,她一样能好。
就算什么都不做,明天也会自然好。
有钱有权的人就是矫情,搁在穷人得这病,出去干上两个时辰的活,出一身臭汗,百病全消。”
楚乾豪脑袋嗡嗡的,这胆子也忒大了吧!
皇后娘娘她也敢戏弄。
“你就不怕被人戳穿?”
“戳穿就戳穿呗,是她强人所难请我的,我又没上赶着,怎么,王爷怕了?”
“你不是常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吗?本王有什么好怕的。”
白筱悠阴阳怪气得道:“是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王爷可得护好自己,千万别被我连累了。
话说,那吉娜公主怎么还没回国,不会是等着给你做侧妃呢吧!”
“国家机密,本王怎么会知道。”
就你这态度,知道也不告诉你。
“我要睡觉,你老实点,小心我让你鸡飞蛋打。”
很快,她就睡着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让她睡得更安稳了。
楚乾豪郁闷了,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前一刻还对他大打出手,这一刻就能呼呼大睡。
就这么放心他吗?
他也上床躺下休息。
本来两人是背靠背的,睡着睡着就成面对面了。
夜里本来就有些凉。
在家里睡觉都喜欢抱着个大睡熊。
暖呼呼的大睡熊靠近,她不可能不抱。
两只胳膊抱上他的脖子,一条腿伸到他的两腿之间,另一条腿搭到他的腰上。
楚乾豪嘴角翘起得逞的笑意。
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上次就是这样的。
早上醒来,楚乾豪已经滚到一边去了,他怕被白筱悠看到他们睡觉的样子,以后拒绝跟他同床。
他故技重施,又把被子塞他怀里。
看着白筱悠睁开双眼,他蜷成一团,做出很冷的样子。
“你抢了本王的被子,本王好像着凉了。”
白筱悠不好意思的道:“你怎么不抢回去呢?”
“本王是男人,能做出和女人抢被子的事吗?”
“对不住哈,起床吧!一会让御医给你把把脉,开个药方,我亲自给你煎药,算是赔罪。”
楚乾豪转过身偷笑:“真好糊弄。”
看着满屋的狼藉,没办法,她最不愿意收拾屋了。
楚乾豪,还是算了,连穿衣服都要人服侍的主。
值夜的丫头已经换值回去休息了。
换过来的两个丫头和一个嬷嬷,看到乱的一塌糊涂的屋子,这是地震了吗?
嬷嬷是过来人,有丈夫,有孩子。
她在宫里伺候,一个月放两天假,都说久别重逢胜新婚,可也从没这么疯狂过。
这还是在宫里,这要是在王府,得疯狂成什么样。
她们伺候着两人穿衣服,洗漱。
又叫进两个丫头收拾屋。
出宫的时候,还跟皇后敲诈了十万两金。
皇后还不服。
“十万两斤,你怎么不去抢。”
“皇后娘娘可不要带歪我吆,好歹我也是您的儿媳妇,虽然不是嫡出的。
抢可是犯法的,十万两金可是构成巨款了,是要被判杀头的。
到时候,您还得费心给您庶出的儿子找王妃。
光是这聘礼,十万金可都不够哦?
我给太子殿下备了一天的药。
虽说太子殿下没用上,可这千年的人参,万年的雪莲,都放到药里,做成了药丸。
现在也都白忙活。
卖给别人,又不对症,白瞎了。
再说,不是您说的,子债母还吗?儿媳又没有要求您。
这不是怕您欠债睡不着觉嘛!
俗话说得好,无债一身轻,有子万事足。
哦,不对,说岔劈了。
是人生多顺意。
您到哪也找不到这么贴心的儿媳妇,您说呢?”
皇后气的头又疼了。
德贵妃道:“姐姐,小孩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咱们是长辈,您只管挑您喜欢听得听,不喜欢的,您就当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