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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各有所长(1 / 1)


这事得一品大员的女儿做才行。

当年的白尚书,三品官,被皇上强行赐婚冲喜,白尚书现在还在家种地呢!

没沉默太久,苏丞相的女儿苏溪站出来道:“皇上,臣女欲献上一段“执羽”舞,请皇上准许。”

吉娜的舞姿热情奔放,这时候,如果来一段娇娇弱弱的舞蹈,就是跳出花来,也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执羽”舞气势磅礴,爆发力强,不错,“准。”

皇上开口应允,心情不错。

他早就听说,丞相的这个女儿,不爱读书写字,就喜欢舞刀弄棒,没点功夫的,跳不了执羽舞。

丞相虽没给她请师父,但跳段舞应该没问题。

苏溪知道自己文不成,武不就,母亲看着女儿也是犯愁。

她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宫宴不能带武器,她更想打套拳,苏丞相不许。

“执羽”舞也是她从书上学的,没经过专业的训练。

她自己都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跳舞自然得有人弹琴,这时一位红衣姑娘起身,愿意为其抚琴。

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准备,有宫人取来古琴。

吉娜回来就看到古琴已经摆好。

红衣姑娘试了一下琴弦,轻轻一拨,琴音流畅。

看得出来,两人经常在一起玩,配合的还不错。

不管是琴,还是舞,都不是很专业。

白筱悠看着却很舒服。

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扭捏。

一曲毕,皇上说了一个字“赏”,再没有其它了。

两个小姑娘也不在意,也没打算怎么样,只是不希望冷场。

很多大臣都觉得丢面子,也给吉娜一个奚落人的机会,“这就是圣元贵女们的才艺?”

语调掩饰不住的嘲讽。

可能也没想掩饰。

皇上和大臣们,自然不好跟吉娜一个小姑娘计较。

其他人不敢反驳,怕惹祸上身,毕竟是柯吉国的公主。

只能忍了。

吉娜却不知道见好就收,见没人搭话,她又一次找上白筱悠。

“淮王妃,你说呢?”

白筱悠被点名,头顶一万头草泥马飞过。

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冷冰冰的问:“说什么?”

“是你们圣元的贵女跳的好,还是我们柯吉的舞蹈跳的好。”

“各有所长吧!”

“你什么眼光?懂不懂舞蹈?她们哪所长了?”

两个小姑娘想上去揍吉娜一顿,给脸不要脸吗这不是?

这还会灵魂三连问?跟谁学的?

白筱悠依然微笑得道:“我是专业的眼光,舞蹈,我不止懂,我还会跳,而且跳的比你好。

至于她们俩哪好,那可多了。

随性,洒脱,不娇柔做作,不媚俗悦人,第一次合作,就配合的天衣无缝。

琴音舒缓如流泉,急越如飞瀑,清脆如珠落,低回如呢喃。

舞姿更是如空谷幽兰,轻盈优美,飘忽若仙。”

这话皇上爱听,满脸笑意。

楚乾豪心中得意,瞧瞧他媳妇这张嘴,铜疙瘩都能让她忽悠成金元宝。

其它人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这俩姑娘跳的这么好。

是他们不懂欣赏吗?之前他们怎么没看出来。

丞相更是老脸通红,低着头不言语。

原来淮王妃就是这么夸人的,说的好像也都对,让人挑不出错来。

就是吧!有点夸张。

吉娜满脸的不敢置信,跳的这么好,咋不上天呢!

怪不得淮王喜欢,原来是个马屁精,平时就是用这些话来迷惑淮王的。

“你说你跳的比我好,那你敢不敢跳一段,让大家评判,我们谁跳的更好。”

“不是有人跟你比过了吗?

难道你跳一支舞,宴客大厅所有人都得跳一支陪着?

那估计明天这个时候也跳不完。

再说,我的舞,只跳给我自己的男人看。”

“你就是这样取悦淮王的?”

“我取悦的是我自己的男人,有问题吗?”

吉娜公主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淮王妃,我要跟你决斗。”

“好呀!你若是感觉有实力跟我玩,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白筱悠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不给这个傲娇的小公主点颜色看看,自己甭想顺利的走出皇宫。

与其让她没完没了的找麻烦,不如给她来个一剑KO。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选。”她可是柯吉国公认的才女。

这个白筱悠,她早就打听过了,一个不受宠的小庶女,啥也不是。

“既然是你要比,你最擅长什么,咱们就比什么,我对公主不了解,公主自己说吧!”

在你最擅长的领域碾压你,才能让你受的打击最大。

“那我们就比弹琴,看谁弹得好。”她可是柯吉国最好的乐师教的。

她有自信,就算是白筱悠会弹琴,也没她弹得好,自己赢定了。

“好,公主请。”

她的小厮出去没一会,抱回来一把七弦琴。

白筱悠冷笑,准备的还挺充分。

吉娜坐好,小手拨了两下弦,脸上洋溢着兴奋,看的出来,她应该很喜欢弹琴。

接下来,她手指轻触琴弦,美妙的琴音似乎和她融为一体。

白筱悠没听过这首曲子,只觉琴声柔美,像是一个少女在讲述着心中的秘密。

这哪里是想跟她比试,分明是拿她当跳板,弹给她的心上人听。

草原儿女性格豪爽,玩起这种小心机让人防不胜防。

白筱悠的手指随着琴音轻敲在桌面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

吉娜站起身,先给皇上行礼,“皇上,吉娜已经弹完,该淮王妃了。”说完还挑衅的看着她。

白筱悠微笑的看着她,都说一白遮百丑,一黑毁所有,果然没错。

“吉娜公主认为,自己弹得怎么样?”

“淮王妃请,等你弹完了,自然能知道,本宫弹得怎么样。”

“吉娜公主说的没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胜负谁说的算呢?

就像跳舞,吉娜公主说自己跳的好,我却说苏溪跳的好。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要比,总得分出胜负,还得让人心服口服才行。

最好,带点彩。”

让我陪着你白折腾,我白筱悠可没这个心情。

吉娜心里莫名的高兴,她看上别人的东西,不好张口要,大多都是以这种方式得到。

对于比试,她从来都没输过。

“好,我们让皇上来做评判,断输赢。”

“这个提议不好,皇上自然是公正的,需要做公证人,我们需要把彩头放皇上那,换个人。”

皇上做评判,她可不放心。

皇上会为大局着想,就算是违心的,也不会直接宣布她嬴,有偏心之嫌。

皇上心里不高兴,自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给他安排事做,不要说商量,连问一声都没有。

还有这个儿媳妇,明显是不信任他,怎么说他也是圣元的皇帝,难道他还会胳膊肘往外拐不成?

吉娜看向刑部尚书常青,听说此人刚正不阿,办案牵扯到皇上的利益,也不会给皇上留面子,一切按律法走。

她不需要评判的人偏帮她,公平公正是最好的,她可不相信,她比白筱悠差。

她即来圣元,父皇自然把圣元的情况,都跟她说清楚了,就连朝中大人的脾气秉性,只要父皇知道的,都说给她听。

为的自然是她有什么事,该找什么人帮忙,让她心里有数。

这不,用上了。

“那我们就找常尚书做评判,淮王妃觉得如何?”

“只要公主觉得合适就好,本妃没意见。”

常尚书为人怎么样,没理由吉娜知道,她不知道。

她也需要一个铁面无私,谁的面子都不卖的人,来做这个评判,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有了评判,有了公证人,接下来就差彩头了。

吉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并原地转了一圈。

所有人都是一声惊叹。

吉娜拿出的居然是一颗明月珠,浅蓝色,有婴儿拳头大,可谓是大手笔。

“不知道这个彩头,淮王妃可还满意。”

这可是他们夺下皇位时,皇宫库房最大的一颗珠子,父皇看她喜欢,当时就给了她。

“还行吧!不知吉娜公主想要什么?只要本妃有的,一定满足。”

她本想上网买东西,可看吉娜的样子,应该有了想要的,才会下了血本。

“如果淮王妃输了,说明不配做王妃的位子,自请当个侧妃吧!如何?”

在所有人看来,这可是最高的惩罚了。

如果输了,就等于让出了整个王府。

这时再看这颗珠子,一点都不香了。

任谁也没想到,吉娜公主会提出这么个彩头,关键是,就算吉娜公主赢了,她也什么都得不到,输了白搭一颗明月珠。

楚乾豪想说话,被白筱悠抢了先,“这事不要说本妃,就是王爷恐怕说了也不算,吉娜公主得问皇上。”

皮球踢过来,皇上为难了。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应了,显得对这个王妃不满意,急着换人似的,这丫头到现在都没叫他一声父皇,本就对他有意见。

不应,好像怕了柯吉国一样。

他又把皮球踢回去,“淮王妃,你希望朕是应?还是不应?”

白筱悠对着皇上低下头,但没站起来,“皇上说了算,都听皇上的。”

其实她坐着回话,皇上是可以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爽,就是不想站起来。

所有大臣都惊呆了,淮王妃就是这么对皇上说话的?

寿星公吊颈,这是嫌命长还是怎么滴?

皇上眼见着皮球又踢回来,也失去了耐心。

他的意思是让淮王妃说一句不愿意,这样他就有理由拒绝,既然不领情就算了。

跟她那个父亲一样,不会变通,认死理,还又臭又硬。

“正妃和侧妃一样,王府也没有其她女人,就这样吧!”

群臣差点惊掉下巴,这是答应了,还一样,那能一样吗?

就算现在没有,以后总有吧!

正妃和侧妃,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皇上发话了,没人敢反驳,主要是不关他们的事。

吉娜高兴了,“淮王妃,请吧!”她想快一点坐实了她是侧妃。

白筱悠无奈的站起来,像是和吉娜过家家的感觉,可真是不咋地。

她冲着皇上福身,“请皇上赏一把七弦琴,用完马上奉还。”

她自己没琴,总不能借吉娜的,只好找皇上借。

皇上摆摆手,有人很快拿过一把七弦琴。

其实这个时候,选一把别的琴最好。

毕竟是在圣元,常尚书虽执法如山,但这毕竟不是刑部,他本身也和白尚书关系不错。

就算她弹的稍差一点,只要不是太明显,常尚书一定会偏向于她。

都说常尚书铁面无情,但皇上知道,律法之外,常尚书还是懂得权衡利弊的。

不只是吉娜,白筱悠同样自信,只有用同一种乐器,才能更容易分出胜负。

吉娜弹得是好,可她也不差。

白筱悠旁若无人的走到摆好琴的地方。

坐下,闭上眼睛,好像在想,弹什么好呢?

没让大家等太久,终于伸出双手抚琴。

左手按弦,右手拔下了轻柔的第一指。

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倾泻而出。

不只是七弦琴,她还用口技模拟出长笛,小提琴等其它乐器,听着好像一个小乐队的演奏。

开始大家不知道其他声音的来源,四处寻找,等发现白筱悠嘴唇轻动,声音竟是从她的嘴里发出,大家都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就连楚乾豪都难掩惊讶之色。

七弦琴和她嘴里模拟的乐声产生共鸣,悦耳动听。

曲意充满豪气,铿锵而失意。

一曲罢,她心中也跟着豪气顿生,久久不能平息。

常尚书激动地胡子乱颤,拱手问道:“淮王妃,不知这首曲子来自何处,是谁所作?”

白筱悠福身还礼,“是家父所做。”

给张宏光行礼,借您做的曲子解围。

常尚书点头,白兄不愧是才高八斗的状元郎。

圣元的官员,谁不知道白尚书是无所不知的鬼才,诗书画乐无不出类拔萃。

大家似乎才想起来,淮王妃是这位鬼才的女儿,女儿肖父……

常尚书激动之余也没忘记职责,对吉娜拱手道:“老夫认为,淮王妃的琴技略高一筹,吉娜公主可认可?”

“我们比的是琴技,淮王妃这分明是吹得。”吉娜不服。

白筱悠可不惯着她,“我可不像吉娜公主会吹,我这是学的。”

吉娜现在不服也不行,“好,我认输。”

其实大家都很惊奇,不懂什么是口技,嘴里可以发出那么多种声音,除此之外就是兴奋,大开眼界。

这种场合,他们不能问,听吉娜公主认输,激烈的掌声响起。

皇上身边的高公公拿起装明月珠的盒子,迈着小碎步,来到白筱悠面前,递给她道:“恭喜淮王妃。”

“多谢”。

拿着盒子回到座位,交给晓富。

凳子还没坐热乎,吉娜又走上前,“敢不敢再比一场?”

白筱悠明显的不耐烦,这是把她当情敌一样,跟她对上了是吧!

“好啊!吉娜公主可得拿出像样的彩头哦?”今天不把你治得服服帖帖,你就不知道你姑奶奶姓白。

那天在大街上就看出来了,这兄妹俩没身上没带什么银子。

估计穷的都快卖肾了吧!

公主想嫁过来和亲,无非就是贪圣元国的聘礼。

皇子想过来娶公主,贪的无非就是圣元国公主的嫁妆。

说是因为感情,她是不信的,就算吉娜真是爱惨了楚乾豪,她也不相信柯吉皇上,会答应没有利益的和亲。

吉娜回座位,似乎跟她的哥哥商量着,用什么做赌注合适。

就见她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条黄金链子,链子上的吊坠,吸引了白筱悠的目光。

这是金丝玉,金丝玉品种很多,这块是最好,最昂贵的宝石光。

内部好似一团水,却不失光泽感和油润感,吊坠上的弥勒佛更是笑口常开,慈颜常在,这是多好的福相。

相比于那颗明月珠,这个弥勒佛吊坠她更喜欢。

不管比什么,这一局,她都得赢,为了这个弥勒佛。

“淮王妃,这个彩头,你可满意?”

“当然,佛祖面前,不可不敬,这一局,管管比什么,本妃都奉陪。”

吉娜盖上盒子,交给高公公。

说道:“如果淮王妃赢了,这个就归淮王妃所有,如果淮王妃输了,我的条件不变。

这次我们比作诗如何?”

“作诗?”白筱悠惊的没差点咬了舌头。

我佛慈悲,看来这块宝石光到手了。

她不会作诗,可她的祖宗会呀!

借完乐谱借诗词,自知不太好,没办法,不借不行呀!

柯吉国穷是有一定道理的,拿这么值钱的东西做赌注。

有这么不知深浅的公主和皇子,想富是不太可能。

不知道他们的皇帝老爹知道了,会不会骑着大马来打死他们。

她看着吉娜的目光全是同情,哎,可怜的孩子。

不,应该可怜你们的父皇,有时间去遛遛弯,看看风景不好吗?

非得浪费那么十分钟,造出你们这么一对败家玩意。

吉娜神经大条的大脑,自然不会去理会白筱悠怜悯的目光。

她自信满满的道:“常尚书,为公平起见,就由常尚书出题,淮王妃以为呢?”

白筱悠微笑道:“公主高兴就好。”

吉娜皱眉,京城四大才女可没有她,“看来淮王妃还是个才女,有信心能赢本宫?”

白筱悠扶额,也不知道柯吉皇上充了多少话费,送了他这么个贴心的姑娘。

“本妃的确没才,但跟吉娜公主比试,信心自然就有了。”

吉娜气的咬牙切齿,“好,请常尚书出题。”

常青出题很简单,以“酒”为题。

“弹琴是本宫先来,作诗就由淮王妃先来?”跟弹琴不同,弹琴心里有,作诗得想。

谁先来,谁吃亏。

白筱悠自然也懂,不过她是借诗,没多大关系。

她是真不愿意跟这个吉娜过招,有损智商。

这个无奈的样子,看在吉娜的眼里,就是不会作诗。

心中不免得意。

白筱悠不再客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眯双眸,陶醉的吟道:

“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白筱悠念完,现场的气氛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静”。

如果一定要用成语来形容,“落针可闻”四个字再合适不过。

没听到掌声,没有赞美,白筱悠扫了大伙一眼。

难道秋瑾的这首诗做的不好吗?

看着大伙呆愣的样子,难道他们都是诗仙级别的人物?

她的目光看向楚乾豪,楚乾豪也在看着她,她下面踢了他一脚,用嘴型问他,“很差?”

楚乾豪笑着摇摇头,笑容里还带着那么点苦涩。

悲催了,这是要输的节奏。

她低着头,敛去眼中的失望。

我的宝石光。

我的弥勒佛。

我的黄金,吊坠。

就在她沮丧她的吊坠飞走之际,热烈的掌声,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她惊讶的抬头,就见常青目光火热的看着她,“不愧是白兄的女儿,好诗,好诗。

貂裘换酒也堪豪,哈哈哈……”

白筱悠冲他使了个眼色,人家吉娜还没开始呢!不带这样的。

常青也反应过来,先对着皇上行礼,“微臣失礼了,请皇上责罚。”

皇上很给面子的道:“无妨。”

并抬了一下手,意思是该吉娜了。

想不到,吉娜没等常青说话就认输了,这倒是让白筱悠有点意外。

高公公乐呵的把宝石光递给白筱悠,“淮王妃,恭喜。”

白筱悠同样把盒子交给晓富并谢过高公公

她对吉娜福身,“多谢吉娜公主成全。”

“成全?”吉娜都要气死了,她不是成全,她是赢不了好吧!

那首诗念出她就知道自己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做好的,不应该让常尚书出题的。

她此时才想起,白尚书和这位常尚书关系应该不错。

明面上不能偏帮,可如果白尚书以前做过这首诗,被白筱悠背起来了呢?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白筱悠一点看不出不好意思,“吉娜公主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如果不是你我比试,我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柯吉国皇宫里的宝物。”

吉娜顺杆爬,“那就再跟本宫比一次。”

“吉娜公主,虽说这是给你们兄妹办的接风宴,是你的主场,可这便宜也不能让本妃一人占了,要不,你换别人?”

“他们不配。”

这话说得,白筱悠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六月里反穿皮袄,里外发火。

这不是给她拉仇恨吗?

不教训她一下,她还配叫白筱悠吗?

不好好教训她,哪天见到她那个便宜爹,好意思说话吗?

当她知道她便宜爹为了她,把皇上都得罪了,不顾皇上反对,带着一家老小,回家种地了。

她就再也不是一缕幽魂,她是白润的女儿。

“前两场,咱们是文斗,我虽赢了,可本妃看你的样子,也是不服气的。

不如……”

“你想跟我比武?”吉娜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他们草原人天生就身强体壮,在战场上,他们一个兵,打圣元两个都不带落下风的。

她打量着白筱悠的小身板,心想,真是没见过世面。

就算你会点花拳绣腿,我也能把你打的找不着北。

“吉娜公主,咱不说那些有的没的,看你跳舞,知道你是有功夫的,你们草原人也不是墨迹的性格。

你自打进了这宴客大厅,一直找我麻烦。

我给你一个打我一顿的机会,我们比武切磋一下,能不能把握,就看你的了。”

“好,你说吧!怎么打。”

吉娜想着,白筱悠提出来比武,会不会有诈。

转念一想,平时她住在淮王府,出来有淮王跟着,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在街上见到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会功夫的丫头。

想教训她还真找不到机会。

既然提出来了,没有不打的道理。

白筱悠大方得道:“我对草原不太了解,吉娜公主定规则,不合适的,我们再商量。

最好是速战速决,这么多人呢!不能都围着你转,你说是不?”

这话说的有点扎心,虽说是他们兄妹的接风宴,可到现在她还没机会认识身边的人。

吉娜假装不明白,说道:“好,我们就以这个大厅为中心,不用任何武器,只用拳脚功夫。

谁先碰到除你我以外的第三个人,或者桌椅,谁就输了。

或者直接认输也行。”

“行吧!可是,拳脚无眼,万一不小心伤到对方,或者打中要害,出了人命,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难道还要立军令状不成?”

白筱悠乐了,这个可以有,“成,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生死有命,不得追究。”

“好。”

吉娜面向皇上,“请皇上为我们准备笔墨纸砚。”

皇上头疼,立什么军令状,大厅就这么大块地儿,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能闹出人命还是怎么着。

毕竟是双方都同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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