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行了佛礼,说道:“这么晚了,我看大师们都在诵经,就不忍打扰。”
“为了明天的大典,我与弟子正在进行清净佛心。”
“施主放心,明天的大典,不会有任何问题出现。”
“有玄利法师的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我假装对他相信不已,其实心里已经盘算跑路的事情。
玄利法师对身旁两个僧人说道:“固玄,固本,你们送林天施主回房间休息。”
固玄与固本同时走出
我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又不是老年痴呆,认路。”
“放心吧,不用管我了,你们继续为明天的大典做准备,老是麻烦你们也不好。”
我转身往外面走
玄利看我离去的背影,脸色不由的阴沉下来。
“去,跟着他。”
固玄与固本行了佛礼,往我消失的方向走去。
我假装往住处走去,身后有两个和尚跟着我,我也提前发现了。
他们的跟踪技术不咋地,借着月光,都能看到身后浮现出的影子。
我也没有跟他们周旋,而是在前面的拐角处,纵身一跃跳到五米高的墙头,翻了过去。
固玄与固本立刻跑来,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堵墙,心里气愤不已。
固本:“这小子身手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固玄:“不用怕,你回去通知法师,我继续跟着他。”
我一直躲在墙后窃听他们对话的声音
从他们口中可以得知
这群和尚想要从我手中拿到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还无从得知
固本走后,只有固玄一个人
我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的,重新跳了回去,不等固玄开口,我一脚踹在他心口。
固玄躲闪不及,正中这一脚
但诡异的事情也在这时发生,我的脚穿过他心口,竟然整个人都跟着穿了过去。
扭头看去
固玄的身体开始扭曲,出现波纹,现在的他就如一滩烂水,身体模糊不清,像是一团浆糊。
他犹如蛇一样扭动着腰肢
一会拉长,一会变矮,诡异的很
他口中还在重复一段话
“林天施主,跟我回去吧!”
“玄利法师不会怪罪你的,毕竟你可是他……”
话说到一半
我最讨厌话说到一半的人,吊胃口就不说啥了,还十分欠揍。
我拿出符文剑,挥出斩鬼术砍去
这个道法打在他身上,同样没有任何作用,跟之前一样。
这家伙身上就犹如一滩臭水,形态也越来越恶心。
我深呼吸一口气,强硬的不行,那就用软的。
他看我收起武器,桀桀桀笑了出来
“林天施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玄利法师不会亏待你的。”
我睁开双眼,在原地打起了太极拳,每次到了最后一掌一拳,周围都会响起破空声。
我脚踩七星步,在接近固玄的一瞬间,将他那类似于臭水的身影聚集于手中。
他一声惨叫
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够伤害他
我也没有废话,迅速出手,将他身体的水影全部打散,最后一掌更是聚集了周围的力量控制于手中,一掌拍出。
这一招我用了四次,每一次都有奇效发生。
果不其然,固玄一声惨叫,瞬间被打出原形。
他下半身不知被什么东西拦腰斩断,肠子与内脏混杂在一起,交织成一个古怪图案,就像是鱼的尾巴。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嗓子眼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
我亲眼看着他化为一滩黑水渗透进石灰砖里。
趁着现在还没有追兵,我立刻往寺庙外面跑去。
在大殿里
玄利席地而坐,身后还有其他弟子,他们都在默念佛法。
就在这时
佛祖手指挂着的盘子,写着固玄的本命牌居然碎裂。
这让玄利猛的睁开双眼,他看着地上的木头残渣,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其他僧人不敢言语,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这时
大殿的门被推开
固本气喘吁吁跑进来汇报道:“玄利法师,林天,陈林天他跑了。”
“我们两个根本追不上他。”
“废物。”
玄利积攒已久的怒火爆发了
不等固本解释,他手无限伸长,掐住对方脖子,同时五根手指化为触手将他活生生绞死。
周围的僧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玄利看着地上的一摊烂肉,眼中凶光越发明显。
“黄道士那老东西还挺有眼光,收了一名净眼徒弟。”
其中一个老和尚凑上前问道:“那小子有净眼,会不会早就发现我们的秘密了?”
玄利冷眼看着他问道:“什么秘密?”
“我们是出家人,一生只接触佛教。”
“他现在还跑不了多远,那些过来施舍请求帮助的人,也该到了付香火钱的时候了。”
玄利双手合十,看着佛祖,开始朗诵经文。
其他僧人看到过,纷纷效仿起来。
我一路上往猴头所住的地方走去,回头看了看远处寺庙,他们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追不上来。
我加快脚步想要走出巷子,却发现诡异一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乞丐都没有出现过。
不管是深夜还是白天,乞丐都会在这个巷子里出现。
前两天就是如此,他们宁愿睡在大街上,也不想离开这个宝贝地。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个人也没有见到啊!”
正当我疑惑时
严甜甜给我的通讯仪传来消息。
“林天,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要进入那个寺庙,更不要去见那个玄利法师。他是修炼邪术的。”
“我这里已经有很多外门弟子听信了他的谗言,如今变成吃人怪物。”
说完
我面前出现一个庞然大|物,身高近五米,通体漆黑,强健有力的四肢,上面出现密密麻麻的眼睛与洞孔。
其中还有很多虫子爬来爬去的。
在身体之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满身鲜血的妇女,也是小路的母亲。
我看到这里通讯仪不由得放下。
“严甜甜,你这情报未免来的太晚了。”
我没有理会严甜甜的话,而是从怀里拿出符文剑。
小路母亲表情极其痛苦,双手与双腿陷入这具身体里,让她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