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浩见状提枪上前,分心便刺。
这样一来,弓箭手便不敢放箭了,只能将箭头对准沈军乱射。
沈军骑兵队中有不少也是弓箭好手,纷纷还射。
半空中羽箭乱飞。
白影一晃,雪龙到了韩浩身边。
沈翀一把抓住韩浩枪杆,用力拉拽。
韩浩使劲回夺。
沈翀突然撒手。
韩浩直往后倒。
沈翀一把抓过韩浩,一回合将其生擒。
房顶上的弓箭手见状,急忙停止放箭。
魏延下马提刀,带头冲杀。
双方兵士大打巷战。
长沙军,由于主将被擒后无人指挥调度,战斗力大减,接战后节节败退。
陈七和阿三将韩浩五花大绑,横置马背。
沈翀拨200兵士给魏延,让他去救黄忠,自己带兵杀散长沙军后,直奔太守府。
韩玄正在府门口焦急等待,抬头见到沈翀带人冲来,出言问道:“你是何人?”
陈七笑道:“那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正是天神将军沈翀是也!”
阿三拍了拍韩浩的背脊。
韩浩急道:“大哥,我……”
韩玄这时才发现兄弟被抓,大吃一惊,急忙招呼兵士上前拦阻沈翀。
但这些普通兵士在沈翀手下,就跟稻草人一样毫无区别。
沈翀将冰冷的刀锋架到了韩玄的肩膀上。
韩玄抖如筛糠,扑通跪倒在地:“好汉,不,天神将军饶命!”
“哼!”
“韩玄愿意献城投降!”
沈翀下令打开城门,放全军进城,迅速控制了长沙城。
天亮时分,魏延带着黄忠求见。
沈翀与二人促膝长谈。
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股相见恨晚的感觉。
黄忠、魏延初入沈军,都想着要立功表现,于是向沈翀请命,带兵去夺荆州南部其余三郡。
沈翀笑道:“我已让太史慈将军攻取桂阳。二位将军想取哪一郡?”
黄忠和魏延互看一眼。
“黄忠请战攻取武陵。”
“魏延请战攻取零陵。”
“好!二位将军出马,武陵和零陵唾手可得。”沈翀一拍桌案,“只是目下长沙初定,民心不稳,兵力不足,无法给予两位将军大力支持。”
“2000兵马足矣!”
“我也是!”
“听闻武陵太守金旋帐下有一人叫巩志,颇有能力,万望黄将军小心。”
“多谢提醒!”
“听说零陵太守刘度手下有一猛将,名叫邢道荣,手中一把梨花开山斧,有万夫不当之勇。”
“哼,在魏延看来,犹如泥人草人罢了。”
“好,那就有劳二位将军了。请各点2000兵马,分别攻取武陵、零陵二郡。”
“得令!”黄忠和魏延异口同声。
“另外,请二位将军记住八个字: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黄忠和魏延细细品味这八个字。
沈翀紧紧握住黄忠的手:“老将军,不用操之过急,一切以身体为重。”
“多谢将军!”黄忠感动之余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以防将来被主公看轻,嫌弃自己老迈。
他见沈翀面露极其兴奋之色,奇道:“将军,你怎么了?”
“咳咳,没什么,谢谢将军,哈哈哈……”
当晚,韩玄、韩浩兄弟盛情宴请沈翀,席上不住拍马屁并轮流敬酒。
沈翀不免多喝了几杯,竟然有点晕乎。
韩玄偷偷朝韩浩使了个眼色。
韩浩将酒杯掷于地上。
立刻便有100刀斧手冲了进来。
“这是为何?”沈翀诧道。
“哼,这还用说,当然是杀你!”
“你小子也太狂了,居然只身赴宴!”
“你下到地狱,也不要怪我们兄弟,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