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从风卦中逃出来的?”
021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现代文明已经发展到了逆天的程度,可还是有科学解释不了的问题。
就比如八卦阵这种玄学的不能再玄学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中欧世纪的古堡中,更逆天的是还能动用本源力量,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很简单啊,利用卦象转变思路,由春夏转秋冬不就能逃出来了。半成品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科技跟传统的结合就会产生很大的分歧。
许靖可以确定风卦的启动开关就在谢坤宁手里,用蛮力突破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与其铤而走险,不如走水卦。
水卦轻松走出就说明时间上还不允许谢坤宁使用水卦,只要找到突破点想解决问题并不难。
在河边洗了个澡后,许靖躺在了原主的一米八大床上睡觉。
过了两个小时后,021喊醒了许靖。
“你上热搜了。”
“那又怎样?”
“你被女主盯上了,温容已经第一时间跟金管家取得联系,想必不日会将你取代。任务失败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你应该有危机感”
许靖揉了揉眼睛继续睡。
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能剥削的。
忙活了一日一夜还被吸了血,身体机能还没恢复呢就开始干活了,也太内卷了。
“你……”
“打住,船到墙头自然直,世界不会薄待我的。”
没了021的催促,许靖顺利睡到了傍晚时分。
“何先生,何先生。”敲门声震耳欲聋快把唯一的门给弄坏了。
“什么事?”
“谢少爷有请何先生共赴晚宴。”
巧了么不是,刚饿了就来送晚餐了。
“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难道许靖的魅力已经足够让男配念念不忘了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许靖指了指被咬破的嘴唇,神色颓然。“少爷饿了想喝血了。”
“你的血有鬼用,是灵丹妙药吗?”
“还真是灵丹妙药。”
原主是九阳之体,不是豆浆机的那个九阳,是生辰全是阳性的。
谢知意是九阴之体,两人刚好绝配。
两人不存在一见面就谈恋爱的关系,能在一起也是相互利用。
许靖想要谢知意活下去,谢知意也打算靠着救命稻草活下去。两人目的相同,志同道合之下不会产生分歧。
许靖拿出原主仅有的道袍换上,拿盆洗脸,拾掇完毕出了门。
门外,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成功人士正在那恭敬的候着许靖的大驾。
见到人后,成功人士主动摘下了墨镜,躬身行礼。“何先生,谢少爷想请您共赴晚宴。”
“就我一个?”
“是,就请了您一位。”
没有温容的参与,许靖获胜的概率很大。
“何先生,请上车。”
许靖也不客气,坐在了后头,靠着沙发继续睡觉。
“温容在干嘛?”
021:“联系谢家人,努力搭上谢知意的船。”
不出意外,明天两人就能正式碰面了。
“黑化了?”
“你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021现在都开始装神秘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薛鸣岐很强,你小心点。”
从总部的资料库中提取的消息,这位男主可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眼里不揉沙子。
要想跟他作对,下场会格外凄惨。
“所以,不可一世的他是怎么死的?”
“被友人跟亲人双双背叛了。友人投敌,导致他跟他的残部力量战死沙场。重生归来,他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温容。”
这么说,薛鸣岐是利用温容帮自己找容器。一旦成功后就毫不留情的把温容抛弃了?
“是的,他把女主抛弃后又想起了女主的好,追妻火葬场然后跟女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顺便继承了男配家族的百亿资产。”
许靖睁开了眼,唇角勾上了一丝玩味的神情。“你的意思是,我们所有人都是衬托男女主存在的。我是炮灰,谢知意是容器,谢家就是给夺舍成功的男主准备的谢礼,目的就是为了让男女主在一起。”
“难道不是吗?”021道:“所有人都分工明确,主配角相处的格外融洽啊。”
“有我在就不会让荒诞的故事发生,而且谢家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斑驳的城墙,一草一木汇成的八卦阵,即将死去的阴阳鱼……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闭环。
谢家救助谢知意是真的打算救还是惺惺作态呢?
还是说男主薛鸣岐就是另一个时空的谢知意,来这就是为了夺舍谢知意的将谢家赶尽杀绝的呢?
等等,许靖忽略了一个细节。
“你先告诉我,薛鸣岐以前的友人叫什么名字?”
“稍等,我去数据库查下。”
车停在古堡外,许靖听到了021那传来的数据。“叫谢长安。”
果不其然,剧情真的如许靖意料之内的一样狗血。
为了故事的合理性,也为了让薛鸣岐夺舍符合时下三观跟审美,文中出现的谢家就是谢长安的后人。
薛鸣岐估计也没想到死了以后还能穿越到几百年后的广东,去找仇人的后代报仇。
这种纯属于脱裤子放屁的蠢事还能放在故事里,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有仇不现世报,隔着十几代去报仇,薛鸣岐明显输不起啊。
“别管这些了,当务之急的就是保住谢知意的命。”
“很难,可能会酿成时代悲剧。”
021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救不活了。能活一天十一天吧。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阎王可以决定他的命运,我只能让他走的慢一点。哪怕抽干了我的血也只能让他多活一个礼拜而已。”
许靖踏入古堡的门,就碰上了老金。
老金看到他后,喜出望外。“何先生,您终于来了。少爷已经在餐厅等您了。”
收起低落情绪的他换上了和煦春风般的笑容。“带路。”
餐厅的位置不远,不用穿过走廊就能到达。推开餐厅的门,穿着黑衣的谢知意已经坐在西餐桌上等候。
“少爷,何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