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问。“数据库有八卦图的推演方式你要吗?”
“来一份。”
“五百积分。”
做任务会获得任务积分,许靖做的久了连积分都懒得看,数字已经堆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五百积分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
扣除了积分后,许靖得到了一张完整的八卦图。
八卦图也有很多种种类,分为先天,后天。现代一般运用后者居多,也有两种结合着用的。
按照古堡的排列方式,是先天跟后天交互着来的。说明布阵的人十分谨慎,为了避免外界真的有高手窥探分毫。他故意打乱了顺序,用西方的壁画掩盖了风门的位置,其他位置暂且不明。
古堡的中心也就是谢知意所待的地方用阴阳双鱼调和,连他身上穿的,所坐的地方都有讲究。
乃至于一花一木都对应着五行,也难怪金老头不让他乱走。走错一步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堕入万丈悬崖永不入轮回。
“怎么样,有解决办法了吗?”
“当然有了。”许靖在书桌上捏了几个小纸人,随后刺破指尖点在小纸人上。黄色的小纸人瞬间活了过来,睁开眼睛朝着许靖的方向叩首。“去吧。”
小纸人嗖嗖的,摆动着灵活的身躯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而去。
“有用吗?”
“非常管用。”四个纸人就是四条命,总有一条命活着通关的。
半个小时以后,有一只冒着绿光的纸人飞了回来代表木门可以走。
“走吧,咱们去夜探城堡。”
“现在?可是天都要凉了。”
就是日出东方才最容易卸下防备啊。许靖连衣服都不用换,戴了个蓝色的口罩拿着桃木剑就出发了。
“等等,你打算怎么去?”
许靖笑而不语,拔出桃木剑念了几句。桃木剑在他身下变大,载着他往郊区的位置飞去。
“万一被拍到了怎么办?”
“那就是祖宗显灵了,无伤大雅。”灵异位面么不用在意那些细节。
御剑飞行的速度就是快,两分钟就到了古堡的位置。
小绿人在前头引路,轻而易举的就钻了进去。许靖收回桃木剑,念了咒语。披了一层隐身衣后,大大方方的进去了。
古堡内除了一个管家就谢知意一个主人了。
不得不说谢家人真是吝啬,都已经富甲一方了连八个保镖都请不起。
许靖一面吐槽着,一面也不耽误他欣赏古堡的风光。
此时正是阴阳交合的时间段,能看到一面黑一面白。小绿人不走寻常路,专门从荆棘林穿越,弄得许靖原本就破破烂烂的道袍受损程度严重,直接给刮成了布条。
好在裤衩子包裹在衣服里面倒是没有一点受伤的,其他的都无所谓,反正没人看。
荆棘林的尽头有一只布谷鸟在叫,连叫三声后,风声涌动,四面八方飞来几柄暗器。许靖凭借身法一一闪过,随后抓住了布谷鸟当场送它上了西天。
失去了布谷鸟的一双眼睛,黑夜中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许靖已经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既然暴露了,他也不慌,四下寻找求生之路。
“你在找死吗?”走廊的尽头缓缓走出一个人影,离得近了许靖看到了身穿白袍的谢知意就这么光着脚走出来了。
“出来吧,躲躲藏藏的像个什么样子。”
许靖收了隐身术,笑道:“你能看到我?”
“我听得到。”谢知意的唇角勾上一丝不屑。“庆幸你活过了今晚,但很快你会变成荆棘林蔷薇的养料。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个痛快。”
说话之时,他的手里面多了个黑色的圆球。
夜色被圆球一点点吞没,随后在他手中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长鞭。
长鞭犹如灵蛇飞舞一般吐着信子朝着他飞来,缠绕上他瘦弱不堪的腰身之际,被一枚小小的黄纸挡住了。随后,鞭子被一条火龙吞没成了泡影。
“倒是有两把刷子。”
“谢谢夸奖。”
谁夸奖他了,臭不要脸。
谢知意从衣裳口袋里在摸出一个圆球,念咒语之时被一张黄纸贴住了嘴。“施法太长的东西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
谢知意瞪着眼看着他,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说不出话不代表用不了技能,手上多了三五个圆球,圆球落地变成无数条蛇分别朝着许靖的方向袭来。无论多快都被小纸人弹射在地变成了一团虚无。
“你究竟是谁?”
何文秀是个神棍,可眼前的人不是。
“你又是谁?”许靖记得昨晚还是个黑衣帽腼腆男孩,今天怎么就变白衣酷哥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叫坤宁,谢坤宁。”
“谢知意是你的?”
“我跟他没关系。”顶着谢知意的脸的谢坤宁微微仰起头,神情十分傲慢。“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他不配。”
“精神分裂,还是一人两魂?”
“你想死是吗?”谢坤宁摘掉了黄纸,又扔出了几个球,这次球还没落地就被拍成灰烬。
许靖揪着小屁孩的衣领仔细查看,无论是神情还是动态都跟昨晚的大相径庭。但是身材还是跟昨晚的一样的弱不禁风。
“放开我。”谢坤宁狠狠一脚踩在了许靖的脚上,许靖一声闷哼,反手扣住了他的命门。“老实点。”
“你想干什么?”许靖的手已经贴上了他的额头。内视显示此人确实是谢知意没错,体内也没有两个灵魂,排除了一身两魂的概念,那真相就只有一个了就是性格分裂。
白天谢坤宁是个性格乖戾的酷哥,晚上是个腼腆害羞的阳光青年,按照五行阴阳论也说得通。
“别对我毛手毛脚,信不信我砍死你啊?”谢知意露出凶狠的表情,像极了被惹怒的小狮子。他瞪着眼,双手被扣住没办法挣脱,能动的也只有一双脚了。“叫花子,放开我,我还能给你一条活路。”
“叫老公。”
“臭不要脸。”谢坤宁啐了一口,骂骂咧咧。“恶心的男同滚出我家。”
“为什么要杀我?”
“滚。”谢坤宁不想讲话,要不是身体受桎梏,他甚至想将叫花子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