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也趁热打铁发布了不少季晚的营业视频。
季晚的个人号在某抖,某手上突破了一千万粉丝。
托白依依剪刀手的福,他的个人视频浏览量只增不减,连带着微博粉丝数也大涨,直接迈入了三千万粉丝大关。
随着《绝世芳华》的大爆,李导高兴的合不拢嘴。
结合了全体演员开了庆功宴,意外得知季晚竟然去参加了艺考。
不只是他,就连平时合作过的也是大吃一惊。
之前以为酷奇放出来的料是笑谈,同行因此也嘲笑过季晚不自量力。
也有人默默关注了季晚几天,发现季晚无缝进组拍戏后,就将这事抛在脑后了。
一个人不可能做到事业学习兼顾,每天的拍摄量已经很多了,身为主演哪里有空去看书。
季晚参加艺考,大部分看笑话的居多。
每年三大影视学院招生都会因为学生的颜值上热搜。
季晚也不例外,一进去考试,门外就有摄像机跟着了。
直到考完出来,门口的媒体只增不减。
媒体第一时间爆料了参加艺考的事。
齐曜轩等人就当个乐子在那看笑话,别说是齐曜轩就连江聿风都不太看好他这次考试能通过。
尽管他平时已经够努力了。可别人努力了十多年又怎么会是他努力了三个月赶得上的。
没想到上戏放榜那天,季晚的名字出现在了第一位。
虽然考的是进修班,可能在茫茫艺考生大军中杀出重围,还能考上第一名实在是不多见。
一时间娱乐圈沸腾了,粉丝在恭贺季晚取得好成绩,对家则在酸溜溜的说艺考考得好不代表高考考得好。多的是艺考考上,高考没戏的。
不出意外的高考又被提上了日程。
考试前夕,江聿风这个社会人士比考生还要紧张。他的手甚至热的冒汗,仔仔细细的看了他带的东西,确认一个不少之后将人送进了考场。
三天的考试后,许靖神清气爽,总算是摆脱了考试的紧张气氛。
被问及考得怎么样之时,许靖自信满满说道:“放心,肯定通过。”
“看不来啊,你还是个学霸。”江聿风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是半信半疑。“你真的不是换了个芯子?”
“对,换了。”许靖翻了个白眼,拍开了他的手。“考上了就换了你。”
“胡说八道什么,考个试而已怎么还带换人的?”
江聿风搂着人的腰,凑了过去。“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啊。”
因着人考试,他已经素了三个月了。
要换做别人早就不满了,可不知为何看到宝贝发展自个事业,他就由衷为其感到开心。
他是自己一步步看着走到今天的,别人只有看到他风光的一面,只有他看到了季晚背后的辛苦。
背书背到大半夜不说,就连睡觉说梦话也在背。
面对工作也没懈怠,敬业程度已经卷死圈里很多同行了。
也难怪跟他合作过的导演都赞不绝口,不用他给机会,季晚也能抓住机会跟他们合作。
他的谈吐,见识一点都不比自己要少,江聿风甚至觉得有些方面自己还不如他。
受到卷王的影响,江聿风在事业上上心不少。
连谈下了几个大单,利润足够维持到明年年底了。
“想吃什么,我请你。”
许靖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不想吃,只想睡觉。”
对于这次能顺利通过,是因为他经历了无数次的高考。有足够的经验支撑他走下去。
粉丝准备的资料也相当的齐全,不说能考高分,通过是一定的。
如果让他考其他的,三个月时间肯定歇菜。
还好,努力是普通人通往捷径最好的动力。
他通过自身努力改变了人生轨迹。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等他开了一段发现身边没声音了,回眸看去,原来是他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江聿风关了车载音乐,耐心开车。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离了户籍地。
正好他在相邻的市有房子,车子上了高速一个小时就到了。
别墅私密性很强,平时也没其他人居住,将车子停好后,许靖也醒了。“这是哪?”
“梁溪太湖别院。”
一听就挺有钱的,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就是因为太有钱了,导致房子虽然卖了一直没人住。
许靖问道:“有人打扫吗?”
别进去了全是灰,那就不美了。
“房子每个礼拜都会打扫,放心住。”
下了车,地表热度上升的快。
太湖边上冬天湿冷,夏天也没好到哪里去。该热还是一样的热。
“要吃什么,我让饭馆做。”
许靖想了想,道:“太湖三件套,糖醋排骨,面筋塞肉,再来几个时蔬就行。”
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啊这是。
江聿风扬眉。“吃的完吗?”
“吃不完,晚上也能吃。”好不容易来了,起码也要住个一晚再走。
“说的也是。你先找个房间休息会,我去点菜。”
许靖也不跟他客气,轻松就找到了主卧室。
从隔壁的衣帽间找了套睡衣,没动过的内裤就去内卫洗澡了。
等到饭菜过来,许靖已经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吹着空调看起了电视。
他拍的《鲨鱼警官》还在水果台轮番播出,这部剧收视不错,长尾效应也好。
看自己演戏能对照出不足点,以后加以改进。
许靖看的津津有味,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凉爽气息将他包裹。
江聿风看到季晚穿着自己的蓝色睡衣就坐在床头,慵懒的样子像极了惬意的猫。
养了一年,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尽管烈日炎炎也无损白皙如瓷的肌肤,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
更要紧的是愈发完美的身材通过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秀色可餐,不外如是。
“吃饭。”他咽了口口水,淡定说道:“要给你端进来?”
“不用。”许靖翻身下床之时,睡衣敞开了一个角。江聿风没忍住抱住了他,吻了上去。“晚晚,我忍不住了。”
素了三个月的他怎么能禁得住如此诱惑,光亲亲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了。他就想做更多不理智的事情。
“我饿。”许靖推开他,道:“吃饱了再说行吗?”
“我也饿。”他只想吃他,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