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深吸一口气，做了遍扩胸运动。
随后，他猛踹了左护法几脚，梦境里就是它扑倒的二女。
吓死个人了！
没有智慧的左护法默默承受，只觉得这次的力道比以往大了不少。
林峰再次看向右护法：
“我还是有点不信。”
右护法：???“那再来一次？”
“……”
林峰捏着下巴，开始思考。
他的大脑不知为何一片空白。
右护法：“别想啦，在我面前，思考是没有用的。”
林峰脑海里浮现一个叉腰的火柴人，旁边还有聊天气泡：
“还是要多亏你供奉的香火呢，不然恐怕我直到消失都没办法……啊！！！”
她似乎看到了某种不可名状、极其恐怖的东西，声音如同卡在嗓子里，久久发不出来！
直到觉得奇怪的林峰合上了椅子上的书，脑海内的火柴人才瞬间消失，只剩下右护法那结结巴巴的声音，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你你……你的脑海里怎么会住着这么可怕的怪物？！”
脑海里的怪物？
林峰先是满头雾水，随即恍然大悟：
“你说的难道是进化者力量的来源？”
“进化者？”右护法的声音充满疑惑。
林峰这才知道神秘强大的她还不知道进化者的存在，便顺便将相关的东西都跟她说了一遍。
“是这样嘛？”右护法一头雾水，心中暗道：
‘那个小妮的梦境我也进去看过，脑海中花里胡哨的，可没什么特别的啊！
算了，我也不了解这些东西，也许这很正常呢？我还是不要误人子弟了。’
右护法想到此处，便继续道：
“先不说这个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林峰顿时瞪大眼睛：
“这么直接？！可我现在刚刚大战一场，弹尽粮绝，不如等我休整片刻……”
“Duang！”
伴随着夸张的音效，巨大的气泡浮现，右护法宛如在他脑海内锤了个包，大喊道：
＞_＜“你能不能想点别的东西？你脑海内浮现的东西我也能看见的！”
林峰撇嘴道：
“你不知道我人送外号‘江南小火车’嘛？”
右护法：(=°Д°=)“什、什么意思？”
林峰：“污污污污污……”
“Duang！”
林峰呲牙咧嘴，明明脑袋不疼，可偏偏脑袋就是疼！
右护法：(???)“你再这样对女孩子开玩笑，可就要失去本宝宝了！”
失去？
这么说我现在拥有？！
林峰如同被菩提老祖三棍点醒的孙悟空，有些激动地捧起身为强大战力的右护法。
压下心中被打的火气，看着手中的言情，林峰犹豫片刻，还是发动了红色视界，扫视四周，最终发现了正在椅子上坐着的无脸女。
可原本一丝不挂的无脸女，如今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金薄纱，就连脸上也生出了些朦胧的雾，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而且这一次，被直接注视着的无脸女并没有对林峰发动攻击，反而对他摆摆手，打了个招呼。
看出来林峰的疑惑，右护法主动解释道：
“先前你说要帮我获得我想要的，我还没当真，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那时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非常烦躁，也不知道到底需要什么。
可谁知你居然误打误撞地给我上香，我发现这香火确实能抚慰我的情绪，时不时出现在耳边的呢喃声也缓解了许多。
不仅如此，我还能利用这些香火做些刚诞生时做不到的事，比如说进入他人的脑海，比如说给自己添一件衣服。”
林峰沉默片刻，终于问了一句：
“我能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吗？”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保守的秘密，右护法直接回答：
“红月降临后，你杀完人，要出门的那段时间。”
林峰瞳孔骤然一缩：
‘难道她是红月的产物？！’
林峰并没有过于震惊，两次重生的他已经隐隐猜到这个世界并不只是眼前的样子。
如同海洋中的冰山，浮在海面上的只有全部的1/10。
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拥有异空间、被丧尸当成同类、还能重生。
这些同样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思来想去，他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存在：
“你之前问我想让你做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右护法无奈道：
?_?“我当然是想要回报你了，毕竟目前只有你才能看见我，以后还需要你的关照。
还有你这个渣男，眼下的情况还不够危急嘛？
刚刚的幻觉还没有引起你的警惕吗？屋内两个女孩子的情绪你难道不在意吗？难道不想用我的能力影响她们的思维吗？”
林峰挑了挑眉头：
“影响思维？”
他的心中生出警惕。
没有多少花花肠子的右护法顿时自豪道：
“是啊，我可以一定程度的引导人们的思考方向。
比如说，如果一个人在想你的坏事，我可以通过引导让他的思想逐渐偏向于你做过的好事，最终得出你还算是个过得去的好人的结论。”
林峰恍然点头：
“这么说你并不是直接改变人们的思维啊，而且这种引导也是要基于现实的，无法无中生有。”
右护法赞叹道：
“你的脑子还转的蛮快的嘛。
怎么样？我好用吧，要不要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