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搞什么把戏呀?”魏虎哭丧着一张脸,面色绝望,“不过就是降服一匹马,红鬃烈马,就是前两天西凉进贡的那个稀世宝物,我看哪,它就是一匹劣马烂马。”
“小兰,你去请大夫。”
王银钏无奈的瞪了魏虎一眼。
“是,二小姐。”
“哎,不用不用,我已经看过大夫了。”
魏虎连忙制止了小兰,面色无奈至极。
“那大夫怎么说呀?”王银钏终究还是担心魏虎,生怕他留下了什么隐患成为一辈子的旧疾。
“大夫说呀,可严重了,我这肩骨啊,有摔裂的痕迹,要我这段时间躺在床上,什么事都别做。”
见夫君疼的龇牙咧嘴,王银钏脸上写满了无奈,“你不是个武将吗?怎么连一匹马都降服不了?真是没用。”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去骑着试试。”
魏虎向来在丞相府伏低做小,在王银钏面前如同一只听话的狗一般,这一次驯马失败,也让他有了几分火气,当下没有顺着王银钏。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打死你。”
王银钏一巴掌拍在魏虎肩膀上的伤口之上,后者响起尖锐的爆鸣声。
王银钏冷着脸道,“小兰,你先下去。”
“是。”
“对不起呀,我不是有意的。”
王银钏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歉意,毕竟她向来高傲,很难想象她会低头。
“别别别,别碰我,我看你就是谋害亲夫。”
魏虎的嗓音充满了委屈,又往旁边挪了挪,似是生怕王银钏再给他来一巴掌。
王银钏冷嗤,“谋害亲夫,你还不配呢。”
“哎,连一匹马降服不了,根本不值得我来谋害你嘛。”
魏虎一听这话当下激起了他的胜负欲,他站起来道,“你还别看不起我,我告诉你。大姐夫苏龙照样从马上摔下来。”
另一边,苏龙亦是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虽然他没有像魏虎魏豹兄弟二人摔的那般难堪,但终归也是伤到了脏腑。
“你不是驯马很厉害的吗?怎么会摔下来呢?”
王金钏眉眼之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满眼担忧。
“我没想到这匹什么红鬃烈马性情如此刚烈,我们三个人上去全都摔下来了。”
向来理智的苏龙也是被气的不轻,似乎是因为五脏六腑钝痛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会摔得这么惨呢。”
“最难堪的就是岳父大人我们今天让他颜面尽失,而那个西凉使者还在那儿惺惺作态。”
苏龙身体气的有些颤抖,可想而知今日让他承受了多少压力。
“你别生气啊。”
王金钏向来是脾气温驯,如今看着自己丈夫这般虚弱也是无可奈何。
“我说这个西凉啊送这匹马来肯定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王金钏眉目之间带着深深的担忧,她总是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他们图什么呢?”
“现在还不得而知,反正现在要搞这个什么降马大会简直是大错特错,要是让西凉知道了咱们兵力不强那不就麻烦了吗,他们……”
苏龙慷慨激昂,一时之间肺腑的伤让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