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尖被他操控着,司意眠的意识回笼,直接拍掉他两只作乱的手,羞愤道:“所以你一直知道是我?”
“是。”男人直接回答。
所以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多加关注,为什么他总是不排斥跟自己的身体接触,甚至非常自然,为什么他总是肆无忌惮一副她是他的女人的样子。
甚至连一点转变的余地都没有,原来,那晚上的人是他!
体检那次根本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诚如他自己所说,他早就看过……
司意眠突然升起一股比羞恼更为强烈的情绪。
她一巴掌拍掉男人不断作乱点火的手。
“你一直看着我痛苦挣扎却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故意戏弄我!?”
他直起上半身,贴地更近,她想起身,又被扣着腰身,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红着脸盯着彼此。
“不是。”他吻上她的耳垂,“你将这段经历视作痛苦,耻辱,如果我一开始就亮明身份,你也只会对我避之不及,蜗牛小姐,你别反驳你不会,事实上你就是在一直拒绝任何男人的靠近,一个季璟淮已经让你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看着女人愤怒的小脸,男人恶劣地咬着她的耳垂,辗转而下,一双眼睛如同猎狼一般,吞噬着她的全部理智,“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可以做点快乐的事情,不是么?非要提这些?何况那天……”
男人顿了顿,扯唇笑道:“你的身体是喜欢我的。”
“所以顾太太,好么?”
最后一层遮蔽被他扯到一边去,司意眠看不到他的动作,等感觉到的时候,只能仰起脖子颤抖着将自己送到他嘴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将两人瞬间淹没。
他真是卑鄙,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全部的疑问和质问吞噬在红浪翻飞里……
她倔强不肯张嘴,他却同样固执,软磨硬泡地诱哄,“叫出来,你叫得……”
司意眠一口咬在他肩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痕迹。
横跨了一百个日夜的分离,他们又再次合为一体,这比任何认知都令顾时宴激动。
男人闷笑出声透着点狠劲,“仔细别磕着你的牙,今晚……还很长。”说罢,他已经将她 ♂ 弄 得落泪,随即那滴泪被男人 舔走。
“留着点体力,别哭了。”
“越哭,男人只会越想狠狠欺负你。”
司意眠一噎,这哪里是她能控制的。
“你……你别欺负我……”
“忍忍,嗯?”
那个晚上的回忆与现实重叠,司意眠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哭得眼尾发红。
他要细细品尝她每一寸,现在就哭?也太早了。
一整个晚上,司意眠就觉得自己像是躺在水里,耳边充斥着男人起伏不定的喘息声,还有她克制不住的或痛苦或快乐的娇气声音。
完全不受控制地生理刺激,所有的点都被他掌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