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眠根本无力招架，完全猜不到这个男人下一秒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她在他面前简直……段数太低了。
“生气了？”见她不吭声，顾时宴缓声问道。
“我才没那么小气。”不就是调戏两句，她还不至于上纲上线。
顾时宴的眼底始终带着笑意，握住了她的手，“多谢顾太太宽仁大量，不跟我计较。”
司意眠觉得他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你……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
“结婚的时候没想过做调查，现在是不是太迟了？”他要真是居心叵测，真是能把她骗得一干二净。
司意眠也觉得这问题问得突兀，结婚后翻旧账不太好，而且他们也不是正常恋爱的步骤。
她刚想说那不问了，男人已经回答。
“没有。”
“啊？”她扭头。
他就知道她没听明白，“在你之前没有，在你之后更不会有。”
司意眠有点不敢相信，“在林知薇之前也没有？”
骗子，明明之前不是说过有个很重要的人，还光芒万丈呢，她都记着。
顾时宴撩起唇，“你希望得到什么答案，林知薇是假的，这个人咱们暂且不提，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
司意眠不高兴地嘟囔，“我又不了解你的过去，哪里说得准，这个问题有很难回答么。”
“是挺难的，我说没有你不信，我说有的话，估计你又要在想，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你的过去，我不会跟过去的人计较。”
“可我计较。”男人顿住脚步，她差点直接栽进他怀里。
他淡淡陈述，“我会计较你为什么不计较，为什么不在意。所以我明白地告诉了你答案，没有。我不是随便将就的人，宁缺毋滥才是我的准则，不是非得结婚不可，我得看对方是谁，明白了吗？”
司意眠嘴巴动了动，才明白他是在说：闪婚也是因为她才愿意结婚，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行。
“可是你看起来好会。”
特别会撩拨，也很会逗女孩子。
“撩拨的前提是，你并不反感，甚至有点好感不是吗，综上所述，你觉得我会是因为我想，而你愿意。”
因为愿意，所以觉得他每一句话，都在撩拨心弦。
不然所有的情话，所有的技巧，无非是性骚扰罢了。
司意眠眨了眨眼睛，男人显然说完后并不轻松，反倒是一直盯着她的反应。
“我想，你说得对。”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让她难以忍受，她不会愿意他地靠近接触，甚至是接吻。
荷尔蒙是最直观的存在，它不会骗人。
只有从基因的角度选择了中意的，才会愿意与他做亲密的事，接纳他进入生活，以及……身体。
很显然，她的回答大大取悦了他，男人把选好的菜放进购物车，揽着她往前走。
司意眠觉得他既然坦诚回答，自己也该说清楚，“我的前男友只有季璟淮一个，他跟我是青梅竹马，8岁的时候认识，一直到了21岁，他向我表白，我才接受了他。”
“我知道。”男人回答。
“我知道只有他。”
司意眠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季璟淮曾经大范围地渲染过，他从小只守着她一个人，暗恋到明恋，再追求成功，这一段恋情才是帮助季璟淮立人设最大的助力。
顾时宴知道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