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薇的车是在半道上被拦下的。
毕竟是顾时宴亲自发的话。
说让她隔天下午接受治疗,那就是隔天下午。
白蔷动用关系,半夜打到这些年联系的相好那,也没法子。
只得到一句,“你女儿是不是得罪人了。”
白蔷心沉到谷底。
只好带着林知薇返程,这时她已经苏醒,疼得浑身都在抽搐。
一睁开眼看到白蔷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妈,我腿疼,我腿好疼啊。”
白蔷拉着她的手,“妈妈知道,妈妈在想办法。”
“医生呢,这不是救护车么?医生怎么还不来带我去手术?”
林知薇虽然疼到昏迷,但也知道自己在救护车,可是已经来来回回好久了,为什么还没人救治。
白蔷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已经想尽了办法,只好安慰道:“马上,马上就轮到我们了。”
林知薇点点头,狰狞着面孔道:“一定要让他们保住我的腿……”
说罢,人再次疼晕了过去。
……
白蔷这么一等,直接等到了隔天正午,她憔悴着一张脸,麻木地坐在医院门口,等医护人员把林知薇带去手术室时,白蔷的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开始斑驳。
听到只能保住一条腿的时候,白蔷腿一软,差点跪在医院。
医护人员只公事公办地催促。
白蔷在那手术同意书上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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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意眠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上挺沉的。
她下意识以为是芒果又调皮,跳到了床上,伸手去摸,手感却不对劲。
手底下的触感,还有清晰的肌肉线条,都在提醒她,这显然不是一条狗。
男人光裸的臂膀就落在她身上,司意眠意识回笼,才想起来她已经跟顾时宴结了婚。
“醒了?”男人的嗓音有些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司意眠眨了眨眼睛,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就这么睡了,立刻侧身,“我先去洗漱。”
男人已经伸出长臂,直接将她捞了回来。
怀里的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吃饭,总是轻飘飘地,随便一拎就跟个猫崽子似得。
不过倒也得天独厚,瘦归瘦,该有的地方倒是不少,至少手感上……很符合他的心意。
整个人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像是踩在他审美点上塑造的。
男人的视线太过有侵略性,司意眠就像是被狼死死盯着的猎物。
她小声道:“我先想洗漱。”
早上起来,脸上泛着油光什么的,好歹是新婚第二天,她觉得还是得给彼此留个体面的好印象。
“好。”
男人应了一声,她刚松了口气,床铺就直接被掀开了。
男人下了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司意眠惊呼一声,伸手去抓他的衣服,却只抓到满手的肌理分明的皮肉。
她瞪大了眼,“你……你好歹穿件衣服吧!”
她都能脑补一个裸男大清早在自己房间里,这感觉……
司意眠都怕李婶突然开门进来。
男人大步流星走进浴室,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随后俯下身,干净而慵懒性感的脸凑了过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吻住了她。
司意眠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男人像是彩排过无数遍,动作熟悉而精准,搂着她的腰肢,让她仰着脖子,更方面他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