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等人终于逃回进洞时的矿道,在此处也与二月红和陈皮汇合。不料,路上也遇到了裘德考,裘德考似是不想放弃,打算继续探墓。然而,裘德考的神智早已被陨铜的力量影响过甚,他克服不了自己的心魔,深深地陷进自己的幻觉中。他害怕变老,害怕死亡,但是他越害怕,幻觉便越强烈。
大伙儿逃出生天后,二月红打算劝陈皮回长沙,对自己做过之事负上责任,但陈皮不依。陨铜对大脑的影响非常深,陈皮回到长沙后,幻觉依旧持续,不时地陷入与丫头双宿双栖的遐想中,但当幻觉消失,丫头也随之消失,陈皮觉得有点受不了。他想起当初是裘德考告诉自己,墓里有东西可以让丫头复活,于是他闯进美利坚长沙分会,打算找裘德考问个究竟。陈皮大开杀戒,四处搜寻裘德考,殊不知裘德考现在也语无伦次,跟陈皮没什么两样。陈皮打算杀人泄恨,被田中良子阻止了。陈皮考虑到自己要再次下墓,必须有裘德考和田中的协助,因此他只得满怀恨意地离开。离开时不小心遇到陆建勋的车子,陈皮突然间晕倒在地,陆建勋顺势把他抓回监牢里。
陆建勋打算从陈皮口中审问到墓里到底有何东西,但陈皮如今疯疯癫癫,无法完整地把当时的状况说出来。然而陆建勋还是从他的话中提取到关键的信息,就是他进入到陨铜,然后出现幻觉,他推断,这个陨铜就是关键。
与此同时,张启山带着陨铜,和齐铁嘴一起找到解九爷说明情况。陨铜的力量深不可测,假若落入坏人手中,必引起一场灾难。如今各方势力都盯着张启山,为免多生枝节,张启山打算把这陨铜尽快交给张家人。陆建勋一直对墓下的东西虎视眈眈,且他夺权多时,勾结日本人,导致长沙城内忧外患。种种罪行集于一身,张启山决定要治一治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张启山带着陨铜块拜访陆建勋,似是要把陨铜块送给他,让他把此物交给上峰处置,顺便邀功,而张启山的交换条件则是他手上的兵权。陆建勋向来无赖,还没答应跟张启山交易,便强行把陨铜留下。正当他以为自己得到了惊世珍宝时,却不料自己已中了张大佛爷的圈套。
张副官受命拜访霍家,似是劝霍三娘与张启山冰释前嫌,但却碰了一鼻子灰。张副官在路上走着,凑巧遇到齐铁嘴。齐铁嘴看见愁眉苦脸的张副官,在给他支招之余,还主动提出亲自拜会一下霍三娘,希望能劝服她跟张启山重新合作。齐铁嘴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他深知霍三娘要与张启山作对,除了因为受陆建勋唆摆而利欲熏心,还有就是因为二爷对自己薄情薄幸。齐铁嘴顺着霍三娘的想法,劝她放下执念,要学学丫头,这样才能深得二爷的宠爱。霍三娘清楚二爷的心思,也明白丫头的地位无可替代,在齐铁嘴那七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之下,竟然渐生愧疚之意,于是也同意了帮助张启山。
在霍三娘的帮助下,张启山知道了对付陆建勋的方法,于是暗中联系了神秘的张家人打算作出行动。陆建勋拿着陨铜块,在自己的密室细细把玩。他自以为密不透风、刀枪不入的密室,却早已被武功高强、神秘莫测的张家人盯上了。陆建勋的手下离开了密室后,留他独自一人,突然,一阵光影交错,陆建勋似是感觉到危机四伏,可惜已经晚了,张家人破了密室的墙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陆建勋一剑封喉,并把陨铜块拿回。陆建勋直到死的一刻,也不知道自己走错了哪一步。
陆建勋死后,齐铁嘴再次拜访霍家以示答谢。霍三娘重新心系九门,她把陈皮被陆建勋关押的情报告诉了齐铁嘴。正当齐铁嘴以为能找到陈皮时,却从张副官口中得知陈皮已经逃走了,如今下落不明。
如今陆建勋已死,长沙群龙无首,九门内有七门均联名上书,要求给张启山复职,贝勒爷也出手相助,在联名书中印上自己的印鉴。九门中没有印名的,除了失踪的陈皮,还有霍三娘。
霍三娘虽然改过自新,但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却被霍家长辈们诟病。霍家长辈严厉地呵斥了霍三娘的所作所为,并要她交出当家的印鉴和钥匙。霍家姨母拿印鉴在联名书上印了名,张启山复职在望。张启山明白霍三娘的做法有所不妥,但是她也是为霍家着想,于是替她向各位长辈求情,总算保住霍三娘的当家之位。虽然霍三娘保住了当家之位,但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否胜任这个位置。
张启山复职后,把九门都请到会心斋来,向大伙儿答谢。九门聚首,气势非凡。大家除了恭喜张启山复职外,也讨论了陈皮的去留。但陈皮如今下落不明,当务之急是要先寻回他。霍三娘也趁此机会,当众宣布自己让贤一事。九门聚首,张启山向在座的众人承诺,他会带领大家一起守住长沙、保卫国家,还有保护他们的九门。
陈皮被田中带回后,便一直在裘德考处昏睡。裘德考坚持要自己亲自医治陈皮,因他知道陈皮的失忆,病因不在身,而是在心。他通过自己的方法,慢慢让陈皮走出心里的阴影。陈皮醒来,终于恢复了记忆,而之前他和小孟的记忆,也没有消失。
田中带着陈皮在车上交谈,似是要劝他知恩图报,好好答谢裘德考的一番苦心,而陈皮则敷衍着她。突然,小孟冲了出来,她以为陈皮被人挟持,于是想救他。田中见陈皮已经恢复意识,这姑娘也留着没用,于是拔枪,打算对她痛下杀手。小孟对陈皮有救命之恩,且之前的一段日子,确实让陈皮感受到家的温暖,于是鲜有地出手救人。尽管很残忍,但陈皮不得不表现出冷漠的态度,让小孟接受他们已经分开的事实,因为他们不是同路人,两人终究不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