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乔马上缩进他的怀里。
靳墨寒轻捻她光洁的额头,顺手拿过外套,盖在她身上。
“知道了,你先下去。”
服务生面红耳赤的走了。
江晚乔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整理好。
手上的鸽子蛋不小心滑落。
咚的一声闷响。
江晚乔翻身下去找,却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她不由得着急。
靳墨寒拽着她,“怎么了?”
江晚乔抬起红扑扑的脸,语气热热的,“戒指掉了。”
“找不到算了,等会我派人来找。”见她眼尾微红,靳墨寒笑了下,“不过是一枚戒指,掉了就掉了,我再买。”
江晚乔蹲在地上,掀开毛毯。
“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枚戒指,我必须要找回来。”
靳墨寒一顿。
“对你来说很重要?”
“当然,你送我的每一样东西,我都保留着。”
靳墨寒心里温暖。
他跟着一起找。
掉落的范围小,很快就找到了。
靳墨寒重新给她戴上。
“有点松,我明天让他们给你处理一下。”
“算了,我不怎么戴出门,估计也只能放在家里。”
不知道怎么,江晚乔有些失落。
靳墨寒满足她的身体,物质,心理。
什么都不缺。
可就是心里空了一块。
……
一眨眼,靳母的生日到了。
为了冲掉生病的晦气,靳墨寒大办一场生日宴会。
她气色红润不少,江晚乔为她挑选了一套端庄的礼服,化上妆,依稀可以看到年轻时候的动人模样。
她悄咪咪的问,“墨寒跟你求婚啦?”
江晚乔一愣,“没有啊。”
“哈哈哈,我看那小子定了大钻戒,我以为求婚呢,想必以后真求起来,要轰动全城。”
想到那枚鸽子蛋,江晚乔有些脸红,给她整理头发。
今天来人不少。
很多面熟的。
裴家兄弟。
姚雯和云诺,他们都在。
忙了一阵,宴会上人声鼎沸,江晚乔累极了坐在角落里,看着靳墨寒的身影来回穿梭,视线未曾挪开过。
她的视奸感觉强烈。
靳墨寒抽空过来看她,同她接吻。
江晚乔面红耳赤,见不少人都在偷笑,瞪他一眼道,“你不要脸了啊?这么多人,你就不能等着结束之后再碰我?”
“你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过来安抚安抚你。”
“胡扯,我哪有?”
靳墨寒跟她耳鬓厮磨,“最近我忙完了,明天休息,晚上奖励我?”
江晚乔脸红,“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靳墨寒眼眸深深。
后面宾客还等着敬酒,江晚乔不耽误他,找了个清凉的地方待着。
没曾想,碰见裴砺也在。
他背对着门口,肩膀压得低,好像很累。
江晚乔本想走的,没想到裴砺转头看了过来,眼睛通红。
“你过来。”
裴砺如同野兽,有些骇人,“我头疼,你想办法帮我。”
江晚乔蹙眉,“你头疼叫你的医生,关我什么事?”
她转身要走,裴砺大步过来,一把将她扯到了角落里。
江晚乔呼吸一滞。
她被撞到墙上,脑子嗡嗡的,裴砺的呼吸近在咫尺,烫得厉害,“我喝了一杯这里的酒,头就开始疼了,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算是这里半个女主人,你得负责!”
江晚乔,“你的命多宝贵,值得靳墨寒在这种场合弄死你,想太多了。”
裴砺抵着她,“帮我,不然我就在这上了你。”
他瞳仁猩红,仿佛随时都会长出可怕的獠牙。
江晚乔被赶鸭子上架。
她没作声,裴砺等不及,把她掳到了楼上。
背后,云诺的身影鬼鬼祟祟,跟了上来。
……
江晚乔用土方法,给他做了个针灸。
头疼缓解不少。
裴砺躺在那,看她,“要是你还愿意给我治病,我可以另外给你开条件。”
江晚乔冷漠道,“我巴不得你早点死。”
裴砺突然一笑,“怎么你骂人一点攻击力都没有,跟我调情似的。”
他扫过她妙曼的身段,前凸后翘,腰肢盈盈一握。
今天他感觉来得快。
“靳墨寒床上厉不厉害?”
江晚乔抿了抿唇,反手就一针扎在他的脸上。
裴砺疼得嘶了一声,“这是什么针,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纯粹想扎你,再乱逼逼,我直接让你死。”
她那股子狠劲儿,让裴砺越发的冲动。
怎么回事?
裴砺自己也能感觉到身上发热,奇奇怪怪的。
他避开江晚乔,“我头不疼了,你可以走了。”
突然的逐客令,让江晚乔受宠若惊,当即就要走。
裴砺阴冷道,“等会。”
江晚乔,“还有事?”
“你派人给我下药了?”
江晚乔骂道,“我脑子里进水了,我给你下药,靳墨寒跟你之间,我用脚趾头选也是选前者,我何必招惹你这一身骚味。”
裴砺也觉得不是她。
热浪一股接一股,冲得他头昏眼花。
他不想碰江晚乔。
要是这个时候强迫她,她得恨自己一辈子,裴砺不愿意这样。
他摆手道,“赶紧滚。”
江晚乔也意识到了危险,忙不迭走了。
云诺找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江晚乔走了,门没有关紧,她听到里面男人压抑的声音。
她脸一红,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事,不由得紧张。
可是她想取证。
想把他们拍下来!
云诺拿起手机,小心走进去。
没想到,只看见裴砺一个人。
正在……
裴砺被打扰,抬头看向云诺,那眼神吓得她一抖,手机掉了。
云诺的出现,解决了裴砺的疑惑。
原来是她。
裴砺现在完全失去理智,直接把云诺给拽到了身下。
云诺又哭又喊,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根本无济于事。
裴砺看着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几乎要爆炸,“云诺,这可是你自找的。”
……
今天靳母累得慌,江晚乔怕她出事,送她回去。
在车上,靳墨寒接了电话,神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我马上来。”
他开门下车。
招呼都没有打,直接走了。
江晚乔趴在窗边喊,“靳……”
他走得很快,她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
出什么事了呢?
靳母困倦的问,“乔乔,怎么了?”
江晚乔也不知道,她摇摇头,“或许是客人那边吧,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
把靳母送到家,江晚乔哄着她睡着之后,才给靳墨寒打电话。
这么久了,应该忙完了。
结果拨过去,无人接听。
江晚乔心里一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