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乔一愣，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你失态了靳总，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
靳墨寒倒也没有否认，自己被她拿捏了。
江晚乔早被他喂熟，咬住唇。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靳墨寒也被她的反应取悦到。
他吻她的耳朵，“有没有想我？”
江晚乔根本受不了他这样。
她挣扎。
靳墨寒这样年龄段的人，见识得多，折磨人的手段也多。
江晚乔再嘴硬，世面摆在那，很快就被他牵引着走。
她轻微哭泣。
抽噎的声音，压抑着，怕被靳墨寒听见，更怕被外面人听见。
靳墨寒也意乱情迷，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他叹息，“这幅软样子，七分因为我，三分被迫，对么？”
江晚乔绝望的问，“你一定要毁了我吗？”
一定要在她心里扎根，要她生不如死，抛弃所有的尊严和脸面，跟他发展地下关系，才好吗？
靳墨寒挺残忍的说，“假如我说是呢？”
他占有她，“恨不恨我？”
江晚乔的泪水几乎要流干。
逼仄的地方，隐晦的亲密。
就跟他们的关系一样，只能腐烂在黑暗里。
事后，江晚乔腿软得站不稳，靳墨寒给她穿好衣服，揽着她。
他检查了四周，没有任何隐晦摄像头，排除了安全隐患，才带着她离开。
外面早已经清场。
谁都不知道这一场荒谬。
其实在这个时候，江晚乔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她大方的心里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心，想埋没过去，重新开始，干干净净的发展就好。
只需要他跟自己解释，云诺是过去。
但是他没有。
一点承诺没有给，也没有解释。
好像他们只是寂寞的都市男女，碰上了，来感觉了，彼此愉悦之后，各自回家。
江晚乔站在夜风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靳墨寒，我们这样算什么？”
靳墨寒，“以前是什么，现在就是什么。”
“她呢？”
“你别管，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靳墨寒从不这样棱模两可。
躲避，就是答案。
江晚乔冷笑，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去离婚，不然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靳墨寒没跟她讨价还价，“可以。”
“果真可以？”
“假如我不守承诺，你即使现在得到我的答案，也是徒劳。”
江晚乔愤愤转身。
这边，靳墨寒把白裙子女孩送到家。
女孩是沈曼青故意找的，还跟云诺相似，就是提醒他不要忘了云诺，顺便打乱他跟江晚乔旧情复燃。
女孩也有想飞高枝的想法。
但是靳墨寒太正直了。
她撩不动。
在车上，她明示暗示很多次，靳墨寒不为所动。
靳墨寒走后，女孩给沈曼青回电话，“我尽力了。”
沈曼青，“怎么听起来还那么失望，还真想跟他睡觉么？我只是让你去给他醒醒脑子。”
女孩委屈，“我知道了沈小姐。”
“你挺没用的，好好去上你的班吧，就别想着靠男人发财了。”
……
江晚乔到家洗完澡，腿间和脖子上的印子遮不住。
姚雯欢呼，“酒会上的男人这么优秀么，难得能融化你这冰山。”
江晚乔装傻，“我很高冷吗？”
“你别岔开话题，告诉我是谁？”
江晚乔无声擦头发。
姚雯拿着吹风机过来，一下子就猜出来了，“是靳总？”
江晚乔也知道瞒不过她，只道，“我太没出息了，该弄断他，而不是被伺候得太舒服就忘了抵抗。”
姚雯不在意，“这很正常，我要是你也抗拒不了，靳总对你还有情谊在的，你要是想得开，其实两人偶尔约一下也没什么，就当是保养了。”
江晚乔做不到，“我心里有疙瘩。”
她不谙世事，姚雯也不好带偏她，认真的探讨，“假如靳总真的喜欢云诺的话，那为什么还要跟你纠缠不清呢？会不会是你误会了什么？”
江晚乔摇摇头，“没有，云诺一直都在他心里，只是我误打误撞，跟他有了一段过去。”
“那你可以撬掉云诺，你上位啊。”
江晚乔怔怔，“靳墨寒不喜欢我。只是贪图我年轻的身体，云诺身体不好，他们不能发生关系，我只是他发泄的玩具罢了。”
姚雯自己都觉得这话伤人。
江晚乔擦干头发，想到今晚上他弄到外面，会不会也有几率怀孕？
她又不能再吃药了。
思至此，江晚乔就越发的憎恶他。
……
靳墨寒回了趟老宅。
靳母住不惯他们的房子，又回去了，靳墨寒回来，出乎她的意料。
母亲又消瘦了一点。
大概是为了他们吵架的事。
靳墨寒给她做了一顿夜宵，靳母吃了小半就兴致缺缺，“还是乔乔做的好吃。”
靳墨寒顺着她，“那我到时候去拜拜师。”
“不能让她回来吗？”
靳墨寒眼眸深沉，“妈，你要接受我跟江晚乔现在的矛盾。”
靳母难过，“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真的要离婚？图什么？就因为一个病恹恹的女人吗？她不爱你啊，只是利用你，儿子，你怎么就看不清？”
靳墨寒低声道，“妈，你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别管我的事。”
多年来，他一直对这件事闭口不提。
靳母心痛难忍，为他的以后担忧。
“你什么都有了，就是缺一个知心的伴侣，妈也看得出来，你其实是喜欢乔乔的，花点功夫，把她追回来好不好？”
靳墨寒没有这么想过。
他现在确实无法平静，还不能接受江晚乔的突然抽离。
但很快就会好的。
今晚上答应的离婚，也确实是实话，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这场游戏，高潮部分已经过了，没有什么好玩的。
……
离婚的日子，眨眼就到。
江晚乔主动约了靳墨寒。
她先到，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遮住绵绵的细雨。
伞下，如墨般的长发挽起，扎了一条白色的蕾丝珍珠带子，带子被风吹得四处缠绕，不规矩的搭在胸前，钻进衣领，贴着雪白的肌肤。
视线再往下走，就不礼貌了。
靳墨寒走近，扫了一眼她因为低领而遮不住的那里，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