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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只要江晚乔!(1 / 1)


江月背过身去哭,哭给林宴风听,心里却很冷静的拨打算盘。

靳墨寒跟林宴风不一样,他年长见识多,对江晚乔也就是临时新鲜,林宴风现在就巴巴的等着去接盘他丢掉的垃圾。

以江晚乔的手段,不得把林宴风给哄得团团转?

不行。

她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

出差后回去,靳墨寒把薇薇安叫到办公室。

被调走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来,所以穿得格外骚气。

可靳墨寒头也没抬,直接给她一张银行卡和单子,“你眼光不错,去商场把这些牌子的最新款都买下来,然后带回公司。”

薇薇安一听是苦差事,撒娇道,“靳总,给客户的礼物可以叫采购部去安排嘛,我去不是大材小用?”

结果去买了之后回来,发现这哪里是苦差事啊。

分明就是一个巴掌。

价值几十万的东西,大包小包的,全都送到了江晚乔的办公室。

薇薇安的脸都气白了。

她嫉妒靳墨寒舍得花钱,更嫉妒他睚眦必报。

双重打击下,薇薇安一个字都说不出,转身走人。

江晚乔盯着一堆东西,有些头疼。

正头疼该怎么处理,前台又来电话,说有人送礼物。

江晚乔去看,是一束鲜花,和一条大牌子宝石项链。

盒子里是林宴风的署名。

他把东西送到这里,是做给靳墨寒看的,江晚乔抽了抽嘴角,转手就将东西还了回去。

林宴风没要。

他在电话里说,“不要就丢垃圾桶吧,实在不行,你送江月,她比你贱,什么都要。”

这话可不是夸,是在骂。

江晚乔难得有耐心,跟他较量几句,“是啊,她确实兼容性更大,垃圾桶装不了垃圾人,但是她可以,等会我问问她,看这项链她喜不喜欢。”

林宴风阴沉道,“才跟他多久,你的嘴巴就这么好使了?”

“你舅舅多厉害,你不知道吗?”

没说几句,靳墨寒就从后出现,“谁送的花?”

江晚乔回头,答案都写在眉间里,她把花丢进了垃圾桶,项链没太舍得,转了二手。

靳墨寒在车里看着她操作这一切。

他从没有做过这种事,觉得接地气,无声看着她。

在钱的方面,江晚乔从来都很坦荡,他见过很多虚荣的女人,想要又遮遮掩掩的,其实腻得很。

但他也知道,遮掩是取悦别人的成分之一。

江晚乔这样坦荡,只说明一点,她只认交易,而不是他这个人。

靳墨寒眼底的光泽一点点消失,换上一片平静,送江晚乔到家之后,他回了一趟林家。

林母见他来,脸色隐晦,“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她私下一直盯着林宴风的,却不想得知江晚乔做了靳墨寒的秘书,自己的儿子还巴巴的送东西过去讨人欢心。

什么意思?

一个舅舅一个侄子,要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吗?

靳墨寒安抚她,“你别想太多,宴风跟她已经断了,不会闹那么难看。”

林母差点没有气撅过去,“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要你清醒点啊,先不说江晚乔家境一片烂,她是被宴风玩过的,你又吃这一口,传出去多丢人?”

靳墨寒看着她。

想必,她要是知道他俩还领证了,估计要吐血。

靳墨寒仁慈,没说,岔开话题聊点其他的。

林母虽然生气,但也忌惮这个弟弟的权威,说多了怕他不高兴,硬咽了下去。

晚些时候,林宴风又醉醺醺的回来。

同时,靳墨寒正要走,两人撞一块,场面不好看。

靳墨寒始终端着做舅舅的风度,挺温和的说,“我最近忙,没怎么回来,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到时候我给你地址,你去拿。”

林宴风早就忍不住了,趁着酒劲儿放肆道,“我不缺什么礼物,舅舅,你要是真的关心我,把你的秘书借我玩玩,我就玩一个晚上,怎么样?”

林母头大,很想过去扇他两个巴掌。

靳墨寒淡淡睨着他。

他这次回来,是真心想弥补这小外甥的。

可他不听劝。

不听劝算了,靳墨寒不是什么活佛,那以后他再越界,就别怪他不客气。

靳墨寒走后,林宴风坐在沙发上抽烟。

林母脸色阴沉的站在一旁,“你到底在想什么?是跟你舅舅有过节?”

林宴风就听不得这些话。

家里一直都靠靳墨寒扶持,所以他再嫉妒也只能憋着,他发脾气低吼,“江晚乔当初当烈女,不肯跟我,我用手段才把她拿下的,我就喜欢她那一口,我忍了一年都没舍得下口,被他给吃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林母头疼得很,“这有什么,女人是死绝了吗?我给你介绍的那些千金小姐,哪个比不上那小狐狸?”

“你这话怎么不去跟你弟弟说?”林宴风把烟蒂咬烂,“妈,你别劝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离开林家,林宴风突然想起靳墨寒说的礼物,便开车去了那个地址。

会所的房间里,一个跟江晚乔神似的女人,媚眼如丝看着他。

“宴风。”像靳墨寒交代的那样,女人学着江晚乔的口吻喊他。

要是往常,林宴风就算是赌气,也得把她给睡了。

但今天他偏不。

靳墨寒想拿个次货敷衍了事,他凭什么接受?他就要江晚乔,只要江晚乔!

……

靳墨寒回去得有点晚。

江晚乔被他冰凉的衣料蹭醒,迷迷糊糊的转身抱住他。

她闻到淡淡的酒味,顺口问,“喝酒了吗?”

靳墨寒轻抚她的发丝,没什么情绪的说,“喝酒的不是我,我那小外甥,对你始终念念不忘。”

江晚乔一下子就醒了瞌睡。

她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靳墨寒声音挺温和,“没有怪你,只是想问问,你会不会为了顾忌我跟他的关系,屈服什么?”

江晚乔是成年人,懂其中的蕴意。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是暗示。

她扯了下唇,说道,“确实,屈服他是最低的成本,但如果我不愿意的话,靳先生你就算是逼迫我,我也不会从。”

靳墨寒的手臂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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