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白起目光呆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大秦玄甲铁骑受到从来没有过的重创,五万人只剩下不到一半。
“玄甲战意!给我起!”一声暴喝,丝丝血红色的气体在他身边游荡,他要为死去的战士报仇。
在白起的指挥下,余下的大秦玄甲铁骑双眼泛红,血红色的战意,如同血海弥漫一般,席卷整片战场,原本明亮的天空,瞬间变得暗沉,压抑。
“吼!”
一声恐怖的咆哮从血红战意深处传来,一只狰狞残暴的夔龙兽出现在天空上方,柯罗苏-奥利弗视线中带着一丝凝重,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此时那只能飞的敌军,如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嗜血凶兽一样,要将他们面前的一切敌人撕碎。
“大秦玄甲铁骑,给我杀!”白起手中大剑一挥,身先士卒,带头冲锋,原本就招架不住的鱼人法师,如今更是被单方面屠杀,所有人都不是白起的一合之敌。
那巨大的夔龙兽在后方战场上肆意妄为,所到之处犹如无人之境,没有人能挡住它,很快柯罗苏-奥利弗的后方部队被打的七零八落。
“狗贼,就是你杀我部下?”白起隔空冷眼盯着柯罗苏-奥利弗,虽然眼神中满是怒火,很想立马就上去杀了对方,但他还存有理智,作为一名优秀的统领,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
“没错!是我下的命令,你又能如何?”
柯罗苏-奥利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丝戏谑之意,对方展现出来的实力是很强,但他身边的护卫队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他自身的实力也不弱,想杀他?几乎是在做梦。
“把你的脑袋保护好,我会亲自将它取下来的。”白起没有过多说什么,带着大秦玄甲铁骑返回正面战场,后方的鱼人法师已经被他们打散了,对城墙没了威胁。
但是正战场由于对方的一记组合法术,就只剩下图腾战士一支军团在苦苦防守,有点独木难支,为了大局,白起只能带着人手回防。
城墙上的花木兰见到这一幕,心中松了一口气,有了白起的支援,正面战场再次稳住,反击的号角迅速吹响。
以大秦玄甲铁骑为开路先锋,有了战意的加持,哥布林战士更加不是对手,恐怖的破坏力瞬间将城门口清扫出一片空地。
后方的柯罗苏-奥利弗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咬紧牙关,好不容易将对方的骑兵打残,扳回来的局势,现在又势均力敌局面,他很是不甘心,鱼人法师白白浪费了。
断墙这边,枫叶找准时机释放出七星龙渊的剑术莲华,击退巨魔军团,清理出一片空白区域,趁着空挡将城墙的缺口修复,把巨魔战士抵挡在城墙外边。
看着修复好的城墙,枫叶松了一口气,他体内的气血之力在施展完剑术莲华后快见底了,炎魔战士伤亡也过半,还好对面给机会成功守住了。
花木兰看到城墙被修复,连忙下令奏响撤退的号角,城墙上的元素炮,炼金炮,精灵射手,矮人火枪手,火力全开,给图腾战士,大秦玄甲骑兵打掩护,争取撤离的时间。
克洛西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撕开的城墙被修复,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所措,面对城墙上的炮火来袭,他的属下连忙带着他往后撤。
柯罗苏-奥利弗见城墙已经被对方修复,也是气的七窍冒烟,在心中疯狂骂克洛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真是没用。
虽有再多不甘,也没有过多纠结,下达撤退的命令,大势已去,再打下去只是徒增伤亡,伴随着对方的援军到来,城墙修复,想要拿下哈马丹几乎不可能了。
回到城墙上的枫叶看着撤退的敌人,隔空和柯罗苏-奥利弗对视,无悲无喜,对手的实力确实很强,能将他的好几支军团打残,这是头一次,但最终胜利还是他的,哈马丹成功守了下来。
“木兰,清点一下伤亡损失和处理一下后续情况,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看看去病的情况,要小心敌人杀一个回马枪。”
“是,主公。”
花木兰话音落下,枫叶转身离开城墙,来到军中医馆。
从医师口中得到霍去病没什么大碍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没事就好,要是霍去病出什么意外,那就亏大了。
历史上霍去病二十三岁突然死亡,如今他也二十三岁,所以枫叶特别小心,每周都会安排医生给霍去病体检,一定要熬过二十三岁这个坎。
回到城主府,很快枫叶就收到了战损报告,大秦玄甲铁骑被重创,战死三万多万人,基本是都是被对方的那一记魔法杀死的,图腾战士阵亡一万多人,炎魔战士阵亡两千多人,其他军团没什么大碍。
枫叶的神情发生一些变化,揉揉眉心,这次的损失太大了,好在对方也被他打残了,击杀哥布林战士五万多人,鱼人法师大残,基本上没有几个存活下来的,最强的巨魔军团也战死了一千九百八十六人。
短时间内没有再次发起进攻的能力,在枫叶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时。
柯罗苏-奥利弗这边惊怒交加,看着手中的汇报,一时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沙玛清点完伤亡损失,这一战竟然损失了一半的兵力,二十多万的战士只剩下十万的样子,鱼人法师军团全灭,巨魔军团都损失了五分之二,
“对方怎么会有能和巨魔军团对抗的实力?”柯罗苏-奥利弗喃喃自语道,对方的兵种他基本上都见过了,最麻烦的也就那只会飞的军团,其他不管是哪只军团也不可能是巨魔的对手啊!
要知道巨魔战士在战场上几乎是无敌的,唯一的确缺点就是数量太少,不然巨魔山地早就将亚人帝国和龙之谷给拿下了,不会有三足鼎立的局势,不对,算上亡灵,四足鼎立。
“克洛西,我要一个说法!”柯罗苏-奥利弗阴冷着脸,看着克洛西,试图得到一个解释,城墙破损的时候,只有他在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