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听到这道声音后暗道不好,紧接着快速向着医站跑去。
很快华雨视线看到十几个卫兵正在拉着一名壮硕汉子,只因那名身材壮硕之人要强行闯入医站之中。
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十几位卫兵竟然有些吃力,险些拉不住。
华雨急忙喊道“够了,徐浩,里面都是伤者,你这样怎么行!”。
没错,暴喝之人与想强行闯入医站之人正是徐浩。
此时的徐浩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整个人的状态与华雨初见他时完全不一样,身上煞气通天,如若不是守着医站的卫兵不少,没有被他威慑住,徐浩早就强行闯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徐浩听到来人的话语,转过头一看是华雨,身体瞬间消力了。
众人感到徐浩已经消力但也来不及了,随后全部趴到了地上,等众人爬起身来,徐浩依旧躺在了雪地里,眼泪夺眶而出
“雨哥,俺兄弟都没了!安哥也没了!都没了!里面是俺的风驹兄弟,他也快死了,这群狗杂种不让俺进去!啊啊啊!”
众人听到徐浩的谩骂都像吃了大便一样,脸上的表情挤在了一起。
看到众人如此,华雨无奈开口“诸位兄弟,我是华平安的哥哥华雨,不知发生了何事,能简单的说一下嘛,还有里面的人如何?”
“这……华先生,他们小队的发生的事我们也不知,只知道责任重大,还有医站中得风驹兄弟正在抢救中,听军医说可能救不活了。”
“我们知道的事就这么多,刚才徐浩听到我们所说非要进去查看,您也看到了,他现在的状态我们哪敢让他进去啊。”
卫兵之中一位年龄偏大的人说道。
“好吧。”
华雨看向躺在雪地中哭泣的徐浩,看样子他也不知道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只能对着他安慰道
“好了,徐浩!我和小安子是兄弟,我们之间有心灵感应,我可以感觉的到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其中人也许也没事,别担心了。”
徐浩听到华雨话语,望向华雨,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期盼:“真的嘛!雨哥。”
华雨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继而望向卫兵们道:“我从京城而来,也是一位医者,能让我进去看一看么,兴许会帮上一些忙”。
“这……将军说过,这次小队的任务非常重要,风驹如果醒了,第一时间通知他,像这样的事我们也要通报一声”那位年龄偏大之人再次回复道。
“有劳了,诸位”
之后,一位卫兵向着将军府跑去。
等那人消失在路的尽头,华雨对着徐浩开口道:“相信我吗?你所说的风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务必马上进去。”
这队卫兵听到华雨所说一脸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浩已经从雪地上爬了起来,推着他们挤到了医站大门的角落,大喊一声:“你是安哥的哥哥,俺怎会不相信”。
华雨笑了笑大步踏入了医站,其中那名年龄偏大的卫兵喊道:“兄弟!你不能进去!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啊!你……。”
话未说完,一个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极强的力道顿时让他眼冒金星,险些晕死过去。
徐浩怒道:“就你话多,在BB我呼死你。”
众人看到如此,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此时医站内的某处房间中,传出了嘈杂的议论声,声音中带着不解。
“为何?这分明只是一些普通的伤口,而且伤口中不含一丝毒素,可这血……为何止不住,这到底是为何!”。
“止血药!针灸!烙铁止血都没用,谁知道是为何!”。
“老夫行医几十年也没有见到如此怪事,怪哉,怪哉”。
随着视角进入到房间,只见三名老者围绕在一张木床边,旁边一张桌子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止血药具。
而木床上一名脸色苍白的青年躺在上面,只见他的身躯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溢血。
就连他身下的木床都已被浸透,红色的血液还在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周围数米的地面也已被染红。
倘若不是石鸿元帅下令务必救活他,他们三人早就放弃了,毕竟流了这么多的血,只被一口气息吊着,如何救活!就算大罗金仙下凡也会束手无策吧。
“此人没救了!我去让人通报一声石鸿元帅吧。”
其他两人望向说话之人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就在这人转身开门之际,木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只见一名白衣青年大步踏了进来。
房间的三人望着他疑惑道:“你是谁?怎么没有穿军衣?这里可是医站!谁允许你进来的。”
青年闻言拱了拱手:“见过三位前辈,我的名字叫做华雨,来自一处医馆,专业救治这一类患者”随即青年又笑了笑道“当然,我并不是特意来救他的,而是你们一位将军……请我来的。”
三人闻言楞了一下,因为‘请’这个字意义非凡,何况还是一位将军‘请’来的。
顿时,三人对他客气了几分:“原来如此,但是小友啊,这名病人是我们北部边关元帅安排的人,所以我们也要问问是哪位将军请小友来的。”
“小友别见怪,我们只是问问,没有任何意思。”似乎是怕这名青年生气,另外一人解释道。
华雨听后笑了笑:“诸位前辈不必客气,我听我医馆先生说,请我们来的似乎是名为‘石鸿’的将军,不知军中有没有这位将军。”
“什么!石鸿元帅!”三人闻言一惊,同时出声。
华雨看着三人的神情故作诧异道:“怎么了!各位,难道华某记错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请诸位前辈通告一声”话落望向病床的青年皱眉道:“最好尽快!不然的话我也救不活他了。”
“不用了!小友!现在就开始吧”其中一人急忙开口。
“好”华雨急忙来到床前,但他只是看了看,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神情似乎有些为难。
“不知小友是需要什么东西吗?”其中一人看出了华雨的为难,问了问。
“额……不好意思,诸位前辈,我家医馆先生说,我们不方便透露救治这种病人的过程,所以抱歉!”华雨故作为难道。
“哈哈!是我们唐突了,我等马上就离开。”
三人听后明白,这是人家吃饭的东西,怎能让别人看,倒真是他们让他人见笑了。
三人走后,华雨再次看了看床上的青年,皱了皱眉喃喃道:“果真如此,二十年了!他们终究再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