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
没人料到这场公投第一个被指出来的攻击对象会是封曜。
这块手表的出现意味什么不言而喻,在场的人骤然变脸色,封曜眼皮发紧,他总算掀起眼帘直视江添,声线冷冷的:“我在家时可从没见过这东西,你怎么拿到的,自己心里清楚,何必问我。”
江添顿了顿,他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是凶手,这东西是我专门弄出来栽赃你的?”
封曜对此不置一词。
江添也不介意,他只讲述事实道:“搜查不是我一个人进行的,你反口咬认我,不觉得自己是狗急了跳墙,破罐破摔吗?”
江添顿了顿,转头看向封曜,对方的表情依旧薄凉无澜,江添就这么盯着他继续道:“我本身在在场七人当中嫌疑最小,哪怕今天不这么做,我活到最后的可能性也比你们都大,何必多此一举出此下策,何况这么做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与其这样遮遮掩掩,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哪怕说这手表是你在夜莺死前偷走的,都比现在好。毕竟你之前就总是找夜莺借钱吧?这个理由我们都可能信的,否则以你现在的态度,我只能默认你是凶手了。”
过了许久,封曜微微支起身子。
他抬额,眸光略过一直在等他回答的江添,落实到坐在他右边,与他间隔有两个位置的宿北身上。
两人的视线第三次对上,宿北眉心微动,下一刻,就见封曜看着他说:“与其问我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不如先把你队友的嫌疑摘干净吧。”
他吐字清晰,嗓音冷冽悦耳没有半分起伏,乍一听他说的话没什么问题,细细思索却意味深长暗中映射。
江添沉下脸:“只是搜查的临时组队而已。宋景明,你怀疑他我不管,但你不应该扯上我,况且,这跟我现在问你的话也没关系。”
封曜各方面都表现得像块石头:“我说过了,我不是凶手,你觉得我是凶手,那你最后投我就好了。”
“......”
公投场上的进度因为封曜的油盐不进陷入僵局,两个女生默默看着这个局势,都没有轻易插嘴。
过了许久,江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叹了口气:“我会的。”他在回答封曜的那句“最后投他”。
除此之外,他似乎对封曜无话可说,耸了耸肩便重新靠回了坐椅上去。
手表的出现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封曜的消极应对貌似已经把他定死在了凶手栏上,来不及深思封曜到底有没有问题,有多少问题,他的那句话正好提醒了两人。
该说不愧是一个队的,两人很快重新找回这次剧本杀的主题。
最后到底投谁就交给最后吧,封曜的嫌疑变大,也跟宿北没有一点关系。
因此,乐文姝还是打算按照计划走:“说到证据,汪勇的房间里有能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但除了那个,我还发现了一些不应该存在在他房间的东西。”
就如同方才江添指认封曜那样,乐文姝重复了遍对方的操作,靠着拿出的两张纸币,就把宿北推上刀口浪尖。
“我在汪勇房间中找到了印有复夏银行行标的银元,金额对于你和卓煜华来说并不大,但绝对不是汪勇一个老百姓能轻易赚到的。”
乐文姝说话间,目光就没从宿北脸上移开过,极为正经的表情彰显了此刻怀疑宿北到了顶点的态度,甚至隐隐带上了点敌对。
莫名有他刚醒来时的那影子。
宿北想。
“你打算怎么解释这件事啊,楚俞?”
[好家伙,这种桥段我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