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要惩罚她,沈酥酥两只眼睛瞪的滚圆。
她反应过来,连哭带嚎的道,“大叔,求求你了,我,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好吧。”
陆京辞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你的信用在我这已经为零。”
“啊?”沈酥酥像被雷劈了一样,满脸木然,不甘心的道,“就…不能再给一次机会吗?”
陆京辞似笑非笑的哼了声,下一秒,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塞进车里。
车子疾驰,很快就回到了家。
沈酥酥被颠的肚子里七上八下,脑子也混混沌沌的。
然而还不等反应, 就觉得又被人扛在了肩头。
“唔……”这个倒挂在肩头的姿势,让她感觉不适,皱着眉可怜的道,“大叔……”
陆京辞没做回答,阔步进到家里,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沈酥酥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放进了冰凉的浴缸里。
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下,不解的抬头看他。
陆京辞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她,“洗洗。”
“洗什么?”沈酥酥疑惑。
“你太臭了。”他语带嫌弃。
她一个二八少女,怎么能和臭这个字沾边?
沈酥酥当即不乐意,气鼓鼓的道,“你才臭,你全家都臭。”
“……”
陆京辞深吸口气,“你是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我……”沈酥酥看着面前挺拔的身影,摇了摇头,语无伦次的道,“授受不亲…男女……我…我自己洗。”
“看来还不是很醉。”陆京辞见她还
就在这时,沈酥酥却揪起自己的衣领嗅嗅,但还是没有闻出什么味道。
“不臭啊?”她嘀咕着,“哪里臭了?”
陆京辞刚想嘲讽她,一抬眸,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异样。
醉酒的少女,胡乱折腾间,不提防衣领越扯越大,丰润莹白的柔软,若隐若现。
陆京辞呼吸一窒,迅速撇过头去,“沈酥酥你干什么!”
正在抓着衣领的沈酥酥,茫然的回答,“闻自己臭不臭啊……”
陆京辞眉心微跳,“把衣服穿好!”
“啊?”沈酥酥低头,看到遗漏的风光后,低呼了声,“什么时候走光的?”
少女娇憨的声音,染着醉意,明明已经不再看她,陆京辞却觉得自己仿佛也是醉的。
心头有一团火慢慢蔓延。
陆京辞顿觉烦躁,声音不由得抬高了几分,“闭嘴!我数三下,把衣服穿好,不然告诉你爷爷!”
果然,一提沈爷爷,沈酥酥立刻变得乖巧。
她嘴里念念有词,“我穿……我穿呀!”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在空旷安静的浴室里,着了魔似得钻进他的耳膜。
连带着他的心,都像是羽毛拂过,瘙痒难耐,似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生出来。
陆京辞呼吸变沉了几分,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问深吸口气,一本正经的询问道,“穿好了吗?”
“嗯。”沈酥酥乖巧回答。
陆京辞转身,俯身替她打开了水龙头,吩咐了一句“洗干净点”就出去了。
沈酥酥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小声嘀咕,“要我洗澡,为什么还要我穿衣服啊?”
“……”
陆京辞脚步一顿,旋即只当充耳不闻,迅速离开。
水很快就把沈酥酥的衣服给打湿了,她嫌湿衣服沾身不舒服,把衣服给脱了。
没有了陆京辞,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
此时后劲上来的她,迷糊中还以为躺在床上,竟靠着浴缸壁睡着了。
陆京辞在客厅等着沈酥酥出来。
不知怎么,明明他看的是漆黑的夜色,脑海中,还不停浮现刚才那一瞬间窥探到的画面。
白里透红的雪白肌肤,不盈一握的雪白……
一想到那种画面,陆京辞的心头冒火,久久消散不掉。
他站起来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连抽了两支烟,才终于压下那股躁动。
调整好情绪后,时间居然已经过了二十分钟,陆京辞这才注意到,沈酥酥还没出来。
他走近浴室,准备喊喊沈酥酥,却猛然听见细微的滴水声音传来。
水龙头还在开着?
这么久了,沈酥酥怎么还没关水龙头?
陆京辞害怕出什么事,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然后狠狠愣在原地!
沈酥酥靠在浴缸壁上正睡得香甜,浴缸的水包裹着她秀丽美好的身体。
她背部皮肤白皙,肉长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赘肉,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修长的双腿还泡在水中,上下交叠着,水来回涌动,拍打着她的腿,像是给她做按摩。
陆京辞一时愣住,没及时反应过来。
先前脑海中胡思乱想的画面,混合着这一幕,来回拉扯着他的神经,企图将他带向欲望的深渊。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身体顿感燥热。
偏偏这时,睡着的小姑娘发出一声低哑的声音,“大叔……”
他猛然反应过来,压抑住心中的无限思绪,沉着脸上前把沈酥酥给拽出来,迅速拿浴巾裹住沈酥酥,将她给抱了出来。
浴巾轻薄,陆京辞依然能感受到手下触感柔软的肌肤,身下竟渐起了反应。
他脸色更沉,极力克制着,脚下速度加快,把沈酥酥扔在床上,也没注意控制力度,然后又快速回浴室处理还开着的水龙头,只是那动作看起来莫名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陆京辞这一扔,把沈酥酥给扔醒了。
她一脸迷茫的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嘀咕了一句,“头怎么这么疼?”
视线一移,瞥到两条胳膊上出现的几道青痕,顿时愣住了。
谁?
是谁这么大胆敢打她!
沈酥酥这时听到浴室的水声,好奇看了过去。
就见陆京辞走了出来,他胸口衣服有些湿,腹肌若隐若现。
联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痕,沈酥酥当即对着他大喊,“呔!”
陆京辞蹙眉,问:“你叫什么?”
沈酥酥咬牙,“你说我叫什么?你凭什么打我?陆京辞,你家暴啊!”
被莫名其妙扣上这么一顶帽子,陆京辞冷笑,“我家暴你?看来还在醉着,要我帮你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