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做为大联盟四大超级世家之首,靳家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此番,同为四大超级世家的兰家家主做寿,大家都在猜测靳家会送出什么样的贺礼,因此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
听见兰家主变了调的惊呼,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围上来,想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样的重宝,竟引得藏宝无数的兰老爷子这般失态。
感觉到众人好奇的视线,兰老爷子立即将卷轴收起,小心的放回锦盒,抱在怀里。
轻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道:“嗯,就还行吧!这次就不退货了!”
这话自是引来众人的鄙视,如果您老的的双臂不是抱的那么紧的话,或许大家还会相信一二。这会么,切!
靳战同景一弦对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笑意。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老顽童。
“如此,便多谢您老的宽宏大量了。”
正好兰切和代夫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兰老爷子一看,便立该说:“那谁,你们牛轻人好说话,老头子我便不招待你们了。”
说着,竟是急匆匆的抱着礼盒风一样的跑走了。
兰彻看着自家爷爷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颇感丢脸:“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疯了。”
景一弦莞尔:“我倒是觉兰爷爷挺可爱的。”
兰彻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他要是可爱,这世上就没可爱的人了。”
一面说着,一面拢了拢被拽掉了两粒扣子的衣服。
这会景一弦也看出他衣衫的不对来,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他回答,代夫便毫不客气的揭他的短,意味深长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差点让一位妹子给强了而已。”
“强,强了?”景一弦惊奇的看着他:“你不是自诩大联盟第一情圣么?
怎么,有妹子主动投送抱不是正合你意,你怎么反倒变成贞洁烈男了?”
兰切立即跳起来,恼怒道:“什么妹子,那婆娘都快700岁了,丈夫和情夫加起来十个指头都数不完。还想老牛吃嫩草,染指本帅少。
本帅少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
代夫目光幽幽的瞅着他:“哦,原来你还有点贞操啊?”
兰彻更怒了:“老子怎么就没贞操了,老子还是如假包换的原装货!”
吼完了方觉四周安静的可怕,周身陡升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转头一看,竟是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着他,个个神色古怪。
兰切的俊脸“攸的”涨的通红,完了,他的一世英名……
代夫:“......”他究竟是哪根弦搭错了,竟看上这么个没脑子的二货,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景一弦则忍笑忍的辛苦,靳战单手扶额。
这二货没救了!
好在,鉴于兰家的威严,宾客们就算忍的再辛苦,也没人敢当面笑出声来,顶多在他转过身看不见的时候,偷笑几声罢了。
兰家宾客盈门,作为主人家,兰彻也不可能陪他们太久。而且,这种重要的交际场合,也是一众世家联络情谊的好时候。
作为超级世家之首的靳家,便是众人联谊(巴结)的重中之重。
靳家是军政世家,一门双元帅。一则平日公务繁忙,二则二位元帅都不喜热闹,如非必要,极少出席各种宴会。
因而在上流社会中,一二流,二三流的世家,想要见靳家嫡系的掌门人一面,并不容易。
此番,靳战出现在兰家主的寿宴上,也算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因而纷纷上前打招呼攀交情。
身为靳家的准继承人,靳战虽不喜这种互相吹捧的场合,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各世家的家主。
景一弦身为靳家的新成员,哪怕只是“养女”的身份。但因为她自身的本事,竟是谁也不敢小瞧她。
除却她古筝大师的身份不谈,单因为她从前暴揍萧玉锦的“英雄壮举”,现场绝大多数的女眷们都对她很有好感。
因此,她也很快就被各世家家主的夫人和女伴们围住了。
好在,她虽年轻,在华夏时也跟着爷爷奶奶和伯母们也参加过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宴会。
因此说起场面话来,那也是信手拈来,滴水不漏。礼仪礼节,亦落落大方,完美得体,引来一片赞誉。
先前,靳战还怕她初次出席这种场合会不适应,此番看来竟是他多虑了,遂放下心来,且由她自由发挥。
倘若因此交上一两个闺中密友,也不枉此行。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样的场合中,也不乏一些勾心斗角。
本来一片和谐的氛围里突然插进来一个颇为刺耳的声音:“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靳家的小贱人啊。怎么着,今天这又是打算讹谁了呢?”
这话说的,当真是极难听了。若是不明原因的,怕不是当场就要对景一弦生出些不好的感观来。
只可惜,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哪个不是天天无聊抱着终端刷屏找乐子的,闻言立即撇撇嘴,暗道这家子是真头铁啊,还没被收拾够么?
于是纷纷退到一边,等着看好戏。
景一弦循声望去,见来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只可惜脸上的那份刻薄生生坏了她这身好衣裳。手上提着的包包,亦钻金嵌钻的,那标记也颇为眼熟……
心中顿时了然。
来人正是萧玉锦的亲妈,萧家家主萧伯禧的大儿媳,萧家的大房夫人陈氏。
陈氏出生于末流小家族,在嫁进萧家前据说就已经有了三个合法丈夫。
遇到现任丈夫萧文凯之时,为了攀上了萧家,就把前头三位丈夫一并给蹬了,可谓是无情的很。
她运气不错,跟了萧文凯后,没多久就怀了身孕。萧家为了面子,不得已娶了她。人家当面人称她一声萧大夫人,背地里可就未必了。
景一弦之所以知晓这些,全因为来之前就仔细做过功课。将各大世家的重要成员,寿宴上可能会来哪些人,都在心里存了个数。
曾经有过龃龉的萧家,更是重中之重。因此,她一眼便认出了萧玉锦她妈。
如今看来,她还是颇有先见之明的。
景一弦昴起头,笑的嫣然:“我道是谁家的狗在吠,原来是萧大夫人啊。莫不是,今天出门没刷牙?”
“噗嗤”立刻有人忍不住笑了。
“小贱人,你竟敢骂我是狗?”
“小贱人骂谁?”
“小贱人骂你!”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一片哄笑之声。
萧大夫人脸色立即涨得通红。“你、你……”
景一弦恍然大悟:“难怪令媛一口一句小贱人,我还当是哪个五行缺了德的人教坏了她。今日见了萧大夫人,方知是家学渊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