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后背上的伤口极为不便,自然要尽快痊愈,因此每天都小小的用一缕造化之气,治疗自己的伤口。
如此这般下来,不过一旬左右,伤口便长好了。
温实初接到百合的召唤,被浣娘带着,来到了百合的寝殿。
极致的欢愉之后,两人相拥在床上,说着话。
他轻轻抚着她的伤口,已经是一条三寸长的疤痕了,在这白皙的美背上,如同一条丑陋的虫子。
“别,痒的紧,别摸了。”声音有种独特的暗哑,让抚着伤口的他手掌不由得微微一顿。
“合儿—”
“今日不行了,我的腰都酸了,给我捏捏。”一脸娇嗔,对他说道。
“好,这便来伺候合儿。”说着,便跪坐在床上,双手适当用力,刺激着她腰间的穴位,很好的减轻了酸痛。
“合儿,明日我便将配好的药给你带来,图上半个月,这疤痕便可以消了。”
“为什么要把疤痕消了?”百合戏谑一笑。
“若是留疤,皇上可能会不喜。”
“实初,你,”
“合儿,我不过是个小太医,你身在后宫,若无皇上的宠爱,即便以贵妃之位,活的未必畅快。只有圣宠浓厚,才能活的好,活得开心。
所以,你放心,此生我唯你一人,不娶妻,不纳妾,只要你愿意,我都陪着你。”
看着他目光灼灼,百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誓言,大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看着他的好感度,已经到了九十九,皇帝亦是如此,而果郡王,即便是倚梅园匆匆一见,竟然已经达到了九十?
她还真没有做什么,毕竟面都见不着,更谈不上勾搭了。
身边人中,三个大宫女过于显眼,其他的太监宫女,即便忠心,可是也是皇帝的人,她自不会想不开去交代这种找死的事儿。
想不通的事情,她就不打算再想了,反正来日方长,总会知道的。
温实初开始有些失望,后来却又明白过来,她只是活的很清醒,誓言这东西不考嘴巴说,只靠他所做所为。
她不相信,是正常的。
不知道这人又脑补了什么东西,收回思绪后,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按摩,心中暗笑,真是有些呆。
声音柔媚的说道:“我的腰已经不酸了。”
“哦,那我,这就走?”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却还是贪恋地看着她的脸庞。
“你这呆子,要走就走吧,哼!”直接自己坐起身来,斜着头不看他。
看见百合生气了,他这才有点慌,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唇吻在她的鬓角,温润轻柔,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我当然舍不得,合儿,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情若连环,恨如流水,甚时是休。也不须惊怪,沈郎易瘦,也不须惊怪,潘鬓先愁。总是难禁,许多魔难,奈好事教人不自由。
空追想,念前欢杳杳,后会悠悠。
凝眸,悔上层楼,谩惹起、新愁压旧愁。向彩笺写遍,相思字了,重重封卷,密寄书邮。料到伊行,时时开看,一看一回和泪收。
须知道,这般病染,两处心头。”
鸳鸯交颈,同看着窗外的清幽月光。
得到这样的答复,于他来说,或许在没有比此时更加感觉到幸福了,第一次觉得,两颗心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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