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哥放心,人!钱!都跑不了!”
托尼心领神会的说道。
“对喽,人算什么?总有办法解决的,要是钱跑了,那可就没地方去找了。”
高宾点头说道。
人算什么?我只关心钱!
不是哪个人都像蒋家兄弟一样,回港岛都带着大批资金的。
……
东星,骆驼的家里。
当初围堵天养生的那个小霸王的父亲姓聂,叫聂笋。
几天下来,他真是吃不消了。
说的好听,他是大企业家。
可是也是搞实业的,下面一天不开工,损失就有几十万。
这还算是小事。
可是完不成订单,拿不回货款,还要垫付。
这都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名声!
聂笋开的那些什么洗浴、歌厅、舞厅的,成天有人拦着不让人进来玩。
天天有人搞事。
以后就算这些人走了,那些客人都不一定回来玩了。
等着风波过后,违约金,各种损失加起来。
聂笋不死也得扒层皮。
聂笋不是江湖人物,但是也懂得打通江湖路。
所以很早就给东星投资。
双方合作的一直不错。
要不然他儿子也不能找金毛虎帮忙堵人。
现在生意出了问题了,还是江湖上的事情,肯定来来找骆驼啊。
“骆先生,我们聂家和你们东星合作多年了,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
“这次的事情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不仅仅我的儿子现在还在医院,我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聂笋态度很强硬,自己每年给东星那么多钱,可不是让东星的混蛋吃喝玩乐的。
你们得真做事!
那次自己少给东星钱了。
可是现在你们东星就这么做事?
“聂先生,这件事我们东星也很气愤,你不是江湖中人,可能不清楚,我们东星已经和和联胜全面开战,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到时候我们东星一定给你们聂家一个交代,只是……”
骆驼一边诚恳的跟对方说话,一边装的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
好像是有什么难处一样。
“唉!骆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只要是我聂某人能做到的,我一定撑你!”
聂笋皱了皱眉头,还是说道。
对方这番惺惺作态,扭扭捏捏,无非就是要钱么。
以前不也就是这样。
自己出钱,东星出力。
“聂先生,你也知道的,和联胜现在是港岛最大的社团,和他们开打,我们东星的压力很大的!”
“当然,我们东星会和和联胜一直打下去,不仅仅是为了聂先生,更是为了我们东星的名誉!”
“和联胜害了我们好几个兄弟,这仇我们一定要报!不死不休!”
骆驼正义凛然的说道。
好像他们东星和和联胜开打,是为了替天行道,匡扶正义,为了自己兄弟报仇一样。
和什么金钱啊、地盘的啊,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一个字提了钱,但是又没有一个字,不是在暗示聂笋出钱。
“好!我先给你一千万!”
聂笋也是豁出去了,现在不花钱,以后钱就不是自己的了,想要花都花不出去!
当金主的要有当金主的觉悟!
该花钱的时候,不能小气!
要不然帮你做事的人怎么看你?
“聂先生,您真是深明大义,忠肝义胆,令人钦佩啊!没别的说的,我骆驼这条命,就是你聂先生的,有聂先生的支持,什么和联胜,我让他变死连输!”
骆驼对着聂笋赶紧保证。
可是看着骆驼的样子,聂笋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草率了。
骆驼这个样子怎么像是病急乱投医了?
以前骆驼可不会这么说话做事的!
就在骆驼和聂笋两个人互相忽悠,患得患失的时候。
“咣当!”
一声,屋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男人跳着看不懂的舞步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骆驼直接皱了眉头。
“耀扬,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为什么没人进来禀报!”
骆驼不满的说道。
现在他看着雷耀扬就烦。
管不住自己的表弟乌鸦,让乌鸦到处惹事。
这也就算了,自己让你给乌鸦报仇,竟然推三阻四的!
还把不把我这个龙头放在眼里的!
雷耀扬听到骆驼的话,非但没有生气,也没有出去,笑吟吟的看着两人。
“你们两个谈完了生意了?”
雷耀扬走到两人身前,俯视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我在跟你说话呢!”
骆驼更加生气,站起来指着雷耀扬的鼻子说道。
“好好好,你是龙头,我回答你,我怎么进来 ?自然是走进来的!”
“谁让我进来的?当然是我自己喽!”
“至于最后一个,为什么没人进来禀报,当时因为你的人全被我干掉了啊!”
说完,雷耀扬放肆的大笑起来。
骆驼和聂笋被雷耀扬这笑声吓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尼玛是个变态吧?
两个人都能感觉到,来自雷耀扬的深深恶意。
看着对方的表情,还有话里的意思,这尼玛绝壁要出事!
“耀扬,你先出去,我跟聂先生还有事情要谈,你的事情咱们等一会儿再说。”
骆驼想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对着雷耀扬说道,想要劝住这个混蛋。
现在对方一看就是冲着自己的小命来的。
可不能让对方更激动了。
万一真的要弄死自己,可就惨了。
“你们不是谈完了么?一千万的生意,聂先生,这钱不用给骆驼了,给我就好了!”
雷耀扬浑不在乎的说道。
“耀扬!你不要做傻事!你现在就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骆驼看着越走越近的雷耀扬,连忙摆手说道。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嘈杂,人越来越多。
很快,十多个打仔就拿着砍刀、棒球棍的走进来了。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东星的龙头!你们赶紧出去!”
骆驼知道,今天这个情形,肯定是没办法善了了。
但是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希望这些打仔能够看在自己的身份上,不对自己下手。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谁出去办秘密的事情不带心腹?
谁的心腹又会听别人的呢?
当然,老鬼孬这种手下没人,谁都敢用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