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我看是陪葬的吧!今天谁来都救不了你,我叶秋今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叶秋看着福义兴的援兵,没有一点害怕,热血上头,更是横冲直撞。
“扑领母!”
牛姑一边往后跑,一边骂道,这叶秋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没看见他跟和联胜的烂仔都拉开了十多米了,还追,小心被围殴啊!
叶秋两柄西瓜刀,不断地斩在了对方的后背上,把牛姑的后背斩的一条一条的。
牛姑终于赶到了飞鸿的面前,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飞鸿上下被喷的全是血,吓得往后跳了好几米。
“牛姑,你痴线啊!跑到我面前就是为了吐我一脸血么!”
飞鸿嫌弃的擦着牛姑,没好气说道。
“来人啊,把牛姑扶上车,送去医院。”
“不用了,我送他上路吧!”
叶秋也杀到了跟前,一刀从牛姑的后心插了进去!
“我草!你们和联胜的疯了不成,这么肆无忌惮的!”
飞鸿被吓了一跳,也不怕差佬从旁边拍照啊!
他不知道的时候,此时方圆两公里内,所有差佬此时都忙的很。
有醉鬼、有小车祸、有小朋友求助……
反正差佬短时间内是来不了了。
随着飞鸿这波人下车,又有几十辆汽车开了过来,把整条街道给堵得死死的。
“和联胜韦吉祥在此,福义兴的烂仔,你们好啊!”
韦吉祥的声音传来,让福义兴的援兵也没了退路!
“疯了疯了,和联胜一定疯了,快走快走!”
飞鸿二话不说,就要上车跑路。
可是他哪里还能逃出去。
前后左右,全是和联胜的人,汽车根本开不出去。
观塘。
福义兴在观塘有一个堂口,就是牛姑的堂口。
此时牛姑的陀地根本没人看守。
“下车!斩人!”
几十辆汽车停在了门口的街道上。
一个胖子从车上下来,手中夹着一根雪茄,烟火气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正是和联胜观塘的堂主,王宝!
虽然韦吉祥和王宝没有撑新人上位。
但是大家都是一个社团的,互相之间帮帮场子总是应该的吧!
而且这可是你们福义兴先动手的!
我们和联胜就是说要干你,可是还没干你呢!
你就急不可耐的动手,我端了你几个堂口,这很合理吧!
和联胜的烂仔如狼似虎的冲进了牛姑的陀地,把剩下的烂仔打的落花流水。
几分钟下来,地盘就是和联胜的了。
这种场面在整个港岛都在发生,只要是和联胜堂口附近,有福义兴的堂口,那么就有冲突发生。
不管怎样,兄弟之间都要帮帮场子!
回到荃湾,飞鸿的脸色很难看,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我们偷袭还被人堵住了!
这一点,恐怕只是飞鸿想不明白,他老大富山也想不明白。
接连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坏消息。
说白了,就是他们忘了,两个社团体量的差距。
你福义兴全伙出动有多少烂仔?
和联胜一个堂口就多少人!
你以为的偷袭,人家和联胜根本不怕!
一个堂口堵不住你,那就两个堂口,三个堂口!
说到底,我和联胜能十个兄弟打你一个福义兴烂仔!
玩?
玩个屁!
和联胜才是在玩!
说到这里,福义兴的失败,连阴沟里翻船都算不上!
就是被玩的那个!
两头被堵,福义兴再无还手之力,直接各自跑路。
飞鸿被叶秋堵在角落,狠狠感受了一下牛姑的经历。
“谁帮我挂了叶秋,我给十万!啊!”
……
“我顶你个肺!谁帮我斩死叶秋,我给他二十万!啊!”
……
“谁来救救我啊!我给他五十万!啊!”
价格开到这里就结束了,飞鸿哥迫不及待的去追牛姑了。
“祥哥,借我二百打仔,今天晚上我要福义兴付出代价!”
叶秋身上也挂了几处伤痕,却还是跟韦吉祥说道。
“好啊,去吧。”
韦吉祥不置可否,吩咐手下刀疤全带着那帮职业打仔跟着叶秋一起走。
“大佬,我去做事了!”
叶秋冲着楼上的长毛喊道。
“去吧!”
长毛挥了挥手,接着看着旁边的阿仁说道。
“去洗地吧,别影响了明天酒楼开业。”
“我明白。”
阿仁点了点头,去下去安排事情了。
“阿祥,上来喝一杯啊!”
“这就来。”
韦吉祥和长毛两个江湖大佬,丝毫没有被下面的血腥味影响,在酒楼上品尝美酒。
很快,街道上焕然一新,都不用明天扫地的阿姨来打扫了。
可是福义兴的烂仔却遭殃了,和联胜的烂仔直接冲进他们的场子里面,胖揍他们一顿。
然后被赶出场子。
“什么?你们那也被扫了?怎么可能,南区也归和联胜管么?”
“哎呀,不是告诉你们了么,先跑,先跑,对!先躲起来!”
“你们去警局附近躲着,什么?没地方躲?那就在差佬面前溜达,这样和联胜的烂仔就不敢斩你们了!”
“对对对,去找警局,赶紧去警局!”
富山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福义兴在港岛各区有十几个小堂口,全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和联胜一出手,果然还是那么暴躁。
和联胜短短时间扩充到十万门徒,靠的就是暴躁!
而且高宾没有放过任何一次搞事的机会,和联胜的烂仔根本就不存在沉淀这件事。
那是有点火星子就能点着。
点着了就是爆炸性的效果!
福义兴的烂仔太惨了,一晚上被和联胜的烂仔围追堵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
最后没办法,富山只能跟他们说,去警局附近寻找保护。
和联胜的烂仔在戏里,也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斩人吧!
“喂?神锦啊!你到底在干嘛?没听说我们福义兴的场子被扫了么!你们那边怎么还没动静啊!”
富山想了一下,接着给和安乐的坐馆神锦打电话。
“富山兄,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明天就来,明天就来!你等等,我这就接着打电话叫人!”
“哎呀,我这边又来了一个电话,咱们明天再谈,明天再谈!”
电话对面的神锦说着,就直接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神锦一句话总要重复两边。
“兄弟,兄弟,福义兴现在真的扛不住了,看在大家兄弟一场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拉兄弟一把!”
富山对着电话着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