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灵,我现在。”
“火气很大啊。”
刚在玄龙宫中经历了一番唇枪舌战的九皇子此时肝胆俱裂,在那台上与皇上宋庆之大放厥词,顶着掉头的风险不说,还与那宗师李晓对上一招,现在的宋玄知正差一人采阴补阳。
这半裳玲珑遮羞的李登里不就是最好的泄欲之物?
李登灵与首辅李云是爷孙之辈,却因长相精致玲珑被皇上宋庆之收为义女,并封之为长公主。
中间关系,与其母李采薇关系也是紧密相连。
如今的朝政算是被李家布下了一张遮天大网!
但是如今名利双收的玉女长公主就在自己面前。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欲火,那也得为了自己的祖辈江山与其了解一二不是?
宋玄知慢慢悠悠的走进被女子裹的温热的被窝。
鼻尖一嗅,尽是女子之身的芳香。
“殿下,不要这样...不要...”
李登灵的声音呢喃,大抵是被宋玄知大手摸至脚尖带来的屡屡敏感,略带颤抖。
九皇子好似玩弄着一副天下陶艺,只是抚摸,那冰吸凝脂,嫩滑无比。
玉足,无可挑剔。
李登灵的指尖有一只翘的格外明显,在宋玄知那娴熟的采摘阴气的作法之下,筋骨酥软如烂泥...
由下至上,宋玄知的玉手从足部一路滑至大腿。
李登灵与李采薇母女二人的腿可谓是天下绝色。
玲珑嫩滑,修长且形美。
若是进了青楼当花魁,那想必便有了天下床甲之名。
而上辈子女事碰的不打多,只能在片子之中汲取经验的宋玄知。
今日,
又怎可放过这个人间尤物?
更别说在锦被之下,风光无限的美景。
“求殿下...不要作贱我。”
宋玄知侧眉一挑:“皇子所作之事,怎能说作贱?”
李登灵的玉体霎时间被这具温热重物压制于身,压得她不过气。
宋玄知手握天穹,深感痛彻。
他立辊了。
甚至李登灵能感受到此物在腰间游走。
长公主眼神厌恶,她看着宋玄知那双黑眸,心如玉碎...
“真的不要,殿下,卑职求您了...”
“嗯?我怎听闻过去有一句话叫,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正当宋玄知准备将李登灵变为那一刻之时。
门外却传来声音。
刘轩朗半蹲于门外,心想。
“具太子所言,今日任务之重,皇子皆是忙得不可开交,想必宋玄知这个杂碎也不在,我也探查过一二,此地并未有其踪迹,登灵如今不知所踪,今日一定要找到她!”
刘轩朗轻声道:“登灵,登灵!你在吗!我!刘轩朗,你一定在里面,对不对!”
倾轧玉体;的宋玄知放下了吞;
在;口中之物,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不知羞耻,坦诚相对的女子。
“你的情郎?”
李登灵不敢正视宋玄知的双眼,这只豺狼的几番动作,就差把自己撕碎了。
“不是...刘轩朗只是从小护卫我,对我感性颇深,而我...对他没有心思。”
“那你对谁有心思,本皇子?”
李登灵急忙道:“没有!”
宋玄知坏笑,搏动了下指尖,李登灵身姿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没有?”
“有...我心里想的是...皇子殿下”
宋玄知被这一句听的颇为身心愉悦,男人只要活在世上,金钱,名利,都不一定是软肋,但美人,一定是。
钱不一定能考验干部,但一个足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美人...
绝对可以。
宋玄知指尖略带柔情 的抚摸着李登灵的脸庞。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既然你心里都有我了,这样,外面那刘轩朗多说一句话,我便罚你一次,你可别让他进来哦,要是让他看到我们两个衣不遮体的坦诚相待,这孩子恐怕要心碎了。”
“你...要罚我什么?”
“这得看我的需求。”
李登灵咬紧贝齿,不情不愿,她透过宋玄知的身子说道:“我在里面。”
“真的!那我带你走!”
李登灵忍着疼痛,哭丧道:“放肆!此为太清殿,你怎可以进来!”
“你...可是皇后娘娘要我来找你,还说要安稳带你回去,登灵,相信我,我能护你周全,只要等首辅大人帮助二皇子拿下皇位,定然会给我们一个美满生活!”
李登灵欲哭无泪。
“别叫我登灵,吾乃长公主,其实你这小小护卫可以直言名讳的!从今日起,你我毫无瓜葛!”
刘轩朗的脸色惨白,咬牙切齿:“为何!我...我与你从小关系甚好,相知相认,我照顾了你十年,难道你对我一次情谊都没有吗!难道是宋玄知哪个天杀的王八蛋对你做了何事!登灵,等我杀了那宋玄知,我一定会拿下他的狗头来见你。”
“你能不能滚!”
李登灵面露血色,血色复杂,她自己也说不清。
但她真的觉得那股疼痛直冲灵魂,似乎小腹都在隐隐作痛...
李登灵真的希望这御前侍卫能够赶紧滚,因为她这身娇弱身子真的抵挡不住这龙体的轮番轰炸。
李登灵看着宋玄知的贪欲面色,加紧双腿,她感觉她要撑不住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
宋玄知的面色猛然间转变为勃然大怒。
太清殿大门先是重开,后又重声关下。
而李登灵更是看见一道黑影赫然划过火烛之上,而下一刻,床上则是多了一个人。
“啊!”
李登灵一声惨叫,她看着面目扭曲的刘轩朗被宋玄知一手擒住脖子,不留生气的摁在床榻之上!
陪伴了李登灵十年的刘轩朗此刻双目无神,但知道看见了衣不遮体的两人。
他的心。
碎了。
自己爱了十年的女人就这样,失身了?
他被宋玄知捏的喘不过气来。
宋玄知轻蔑低吟。
“听说,我是王八蛋?我是天杀的?首辅还要扶二皇子?是吗?”
刘轩朗双手握紧锁住自己脖子的巨手,试图推开,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半分。
“宋玄知,你可知我是谁的人!当今首辅李云门下之人!你对我如此,你可知晓你该当何罪!你对长公主如此!你又该当何罪?”
宋玄知狂妄无比,他盯着面色血红的刘轩朗。
“如今天子不存,只有九位皇子。我父皇重病躺卧在床,你那首辅也只是万人之上,九人之下的废物,我如今朝政无兵权,但我若是想,太玄只会在我手上!”
“而你,刘轩朗,你站错了队!”
“那本皇子便要罚你。”
“不如,我在你的面前好好与这长公主和合欢一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