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丧魂阵越是施法者的人数越多,修为越高,那么这丧魂阵的威力就会越强。
为了保险起见,这钱永平叫来了现在在战家做高层的五位长老,这几个长老每一个都至少是宗师中阶初级以上的水准。
这阵仗,当初对付战不群都没有过。
其实钱永平心中也是纳闷,区区一个年轻的张狂小子,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阵仗。
虽然这钱永平知道这杨帆恐怕身手不凡,没准还在自己之上,不过,那全是因为,自己不过是精通机关傀儡术罢了,对于真正的实战,钱永平需要的很少。
所以,钱永平没有什么战斗经验,下意识地就将杨帆的水平暗中拉低了不少。
杨帆听了尤炪的威胁,笑了笑,道:“凭你们这群废物,还伤不了我!”
嚣张!
太嚣张了!
这五位长老都是第一次见到杨帆,他们心中还有些不满,自己也是战家山门德高望重的长老,居然为了一个年轻人动用他们五人进行这丧魂阵。
但是尤炪大人的命令他们又不得不听,可是真的来了见到这个杨帆,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做狂妄!
怪不得尤炪大人会叫他们这么多人来,恐怕是想直接将杨帆的脑子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让他这种狂妄的脾气秉性全部清除干净。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如此狂妄的人。
接着,他们加快了手中的阵法凝结速度,只差一点,这阵法就要成功了。
“小子,你除了现在嘴巴厉害点,还能干什么?还不是像个废物一样在这里面等待审判?放心吧,等你记忆被清除,我会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卑的!”钱永平看着杨帆,仿佛杨帆已经是一个待宰羔羊一般。
“还是我来教你吧!”杨帆看着钱永平,淡淡地说道。
听到杨帆这句话,众人都是一脸不屑,只有尤炪,忽然心头有些慌乱,他忽然想起来之前杨帆震怒的时候的样子。
但是,转念一想,这杨帆现在在囚龙柱中,就算攻击他们,也只会被这囚龙柱吸收,倒也放心了一些。
而且,这囚龙柱的名字不是白叫的,这小黑失去的力量,这么久时间过去了,丝毫没有补充回来,也就是说,这囚龙柱能锁住一切力量,他们的力量,就如同自己的水桶中倒水一般,是有限的。
因此,尤炪将自己的心态放平稳了一些。
就在这时,尤炪看到杨帆伸手,抓住了那个囚龙柱。
“哼,小子,我看你是吓傻了吧,刚才你的小黑狗已经试过了,你还不死心么?这样也好,你的气劲被吸收光了,待会清理记忆起来,更加容易!”钱永平毫不掩饰自己的肮脏内心。
尤炪则一脸严肃地看着杨帆的举动,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至少这杨帆不是个傻子。
若是无用,他绝对不会去做。
下一秒,众人直接被杨帆的举动惊呆了。
“你疯了么?你想干什么?”钱永平看着杨帆,忽然惊愕地出声道。
杨帆,竟然疯狂地向囚龙柱中,输送气劲!
这人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正常人避还避不开,这杨帆竟然主动将自己的力量送入这囚龙柱中,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仅是钱永平如此惊愕,所有的人,包括小黑都愣在了原地。
看不透!
他们一点也看不透杨帆!
仿佛杨帆的举动,永远超乎他们的意料,永远捉摸不透。
杨帆抓住那囚龙柱的一瞬间,便能感应到这囚龙柱之后仿佛连接着一个极为庞大的阵法一般,而这手中的囚龙柱,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吸取自己的力量。
“你想要力量么?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了!”杨帆冲着那不断吸取自己能力的大阵淡淡地说道。
轰!
杨帆顿时气息全放,疯狂地将自己的气劲冲着那囚龙柱中灌输。
顿时,钱永平他们都被杨帆猛然释放的力量吓了一跳,这个年轻人的气劲,竟然如此强悍!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修为?
钱永平一瞬间有些呆滞了,但是尤炪却眯起了眼,然后对着身后的五位长老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结阵!”
尤炪竟然有些慌了!
他不知道杨帆到底想干什么,他也没听过这么多年,从囚龙柱中逃出来的人,是用自己的气劲生生地将那阵法撑爆的。
但是现在杨帆仿佛就是在做这件事。
他要将整个山门阵法撑爆!
但是……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山门阵法是整个战家的基础,是战家的命脉,一个庞大家族得以支撑的保障,这杨帆凭一己之力,就想将这阵法撑爆?
要知道光是启动这山门大阵,至少八位宗师中阶初级的强者全力输出,这杨帆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尤炪看着杨帆如此淡定的样子,就有些心头发慌,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杨帆,也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小黑看到杨帆这一幕,知道杨帆想要去做什么,因此也咬住了那困龙柱,想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可是,小黑一共才碰到柱子前后不超过三十秒,便直接瘫软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反观杨帆,他的浑身还在散发着猛烈的气劲,疯狂地冲着那囚龙柱中输入。
稳定而狂暴!
嘶……
看到这一幕的钱永平他们,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这杨帆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能量?不会的,绝对是假象!
但是,血淋淋地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若是姚子健在这里,一定会跪在地上疯狂呐喊“杨帆牛十三,杨帆最帅!”
简直太刚了!
正面直击这战家,简直太热血,太男人了!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可以做到这样的人?
咔嚓……
众人忽然听到那囚龙柱上发出一阵细小的声音,大家脸色齐齐地一变。
坏了!
出事了!
他们谁都不知道这山门大阵的极限在哪儿,因为谁都不曾达到过这个地步!